我?

“獵組長,你這玩笑有點冷。”我笑著說道。

與此同時,一道推門聲傳來,緊接著柳如畫隨之出現。

“是有人來了?”獵風,問道。

“是柳如畫。”風息,冷聲道:“獵組長,她是我的人你繼續。”

獵風,猶豫片刻,道:“龍小姐,我沒有開玩笑這次幕後之人,我們隊員臨死前將她的視頻傳了回來,那人摘下黑紗後露出來的真容就是你。”

這,這……

“獵組長,人有相似啊。”我趕忙道。

她這樣就認定了我,是不是太武斷?

而且,現在不是有什麽AI換臉嘛。

“我們已經做過相關鑒定,視頻沒有任何人為痕跡。”獵風,道:“而且,龍小姐你也會國術對吧?”

我原本想說自己不會,可想起人皮棺情急之下那次最終啞然。

“人皮棺雲苗村,也有我們龍組的人。”獵風,繼續道:“當時龍小姐你動手的畫麵被我們的人拍下來了。”

這龍組還真是無處不在。

“所以呢?”風息,冷聲道。

“我們把兩個畫麵進行了專業對比,吻合度百分百。”獵風,道:“所以不是相似,龍小姐幕後之人就是你。”

“真不是我。”我著急道:“棺君大人,你相信我嗎?”

“本君,信。”風息,毫不遲疑地點頭。

聽到風息這話,我終於舒展了眉頭,至少還是有人相信我的。

“棺君,我覺得你還是聽完我接下來的話再說。”獵風,又道。

“獵組長,你還有話要說?”風息,挑眉道。

“有。”獵風的聲音,再度從電話裏傳來:“根據我們目前繳獲的幾個禪修班得到的數據,對方的最終目的不是蠱惑獵殺普通人,而且煉製某種邪術。又或者說他們想要將國術重新‘複活’。”

“國術,可劫天運。”風息,道:“但這是你們龍組和守龍人該擔心的事,跟本君有什麽關係?”

“真沒有?”獵風,冷笑道:“劫天運之前,難道不是先劫你們這樣的人嗎?”

“換句話說這幕後之人,想要殺了棺君你。”

什麽!?

我起初很驚訝,但回憶起風息受傷的那次。也是一個身形極像我的女國術高手造成的。

難道……

“本君,沒那麽好殺。”風息,像是知道我要說什麽,立馬抬頭開口道。

我被他這話打斷,頓時不敢多言。

“獵組長,如此證據確鑿,你是否要帶走綰綰?”柳如畫,插言道。

“按照流程來說是這樣。”獵風,回道。

我立馬朝著風息和柳如畫搖頭。

不是我。

我為什麽要被抓走,還是被龍組的人帶走!

風息,沒有言語。

柳如畫朝著我搖了搖頭,示意我別慌,隨後道:“可還是但是對吧?”

“柳老板聰明。”獵風回道:“守龍人親自替龍小姐擔保。所以她不會被我們帶走,但她也不能隨時離開華夏。更需要配合後續調查。”

“我會配合,但幕後之人不是我。”我趕忙回道。

我比誰都希望找出真凶。

“本君的人不希望別人擔保,這話幫我告訴張靈玉還有你們大統領。”風息,冷冽的說道。

張靈玉是守龍人我知道。

但大統領是誰?

“棺君,你確定?”獵風,似乎也震驚了。

“本君確定。”風息,回道。

“好,龍綰綰,從即刻起你可以隨時離開華夏,隻要我們能聯係上你即可。”獵風道。

這什麽情況?

張靈玉擔保,我也隻是不用帶走,但卻不能離開華夏。

可換成風息後,我竟然可以隨時離開了?

“棺君大人,你跟龍組的頭很熟?那個大統領不會就是他們的頭吧?”掛完電話後,我咂舌道。

“龍綰綰,你現在的任務是把黃表交給柳如畫。”風息,看著我說道。

我趕忙回過神來照做了,同時愕然道:“柳老板,你怎麽突然來了?”

“因為她也查到了你是幕後之人。”風息,冷笑著說道。

這,不能夠吧。

“是的。”柳如畫,點點頭。

“柳老板,我不是。”我著急道:“我真不是!”

我這是要跳黃河才能洗得清嗎?

“綰綰,我相信你。”柳如畫,溫和地說道:“那人雖然表現的跟你一模一樣,但我相信那絕不是你。”

“柳老板,謝謝你。”我感激道。

“放心,真凶我這邊也會繼續追查的。”柳如畫,又道。

我雖然立馬就想要找出真相,但並沒有這個實力。

所以隻能耐心等待獵風還有柳如畫他們的消息,而關於黃表的事柳如畫倒是傳來了消息。

說是一切屬實,但具體是如何還需要我們親自查探。

這次,柳如畫沒有跟我們來,隻有我和棺君。

外賣小哥很熱情地將我們請進了他的出租屋,我觀察了一圈並沒有看出異樣。

風息,則是看了小哥的麵相後道:“命宮發黑,雙耳烏青,你的麵相撐不了一個月必死無疑。”

“棺君大人,你救救我啊。”外賣小哥,著急道:“我最近確實是什麽都不幹,都覺得累得慌。以前連爬十幾樓都不帶喘的。現在我坐個電梯都費勁,可我去醫院檢查過了哪都沒問題啊。”

“現在因為身體的原因,我好久都沒跑單了。我老家還有老婆孩子要養活呢。”

說著外賣小哥越發著急,都要給風息跪下了。

我趕忙上前將其扶起:“你別著急,棺君既然來了肯定會幫你的。隻是除了你黃表上說的送飲品外,你還遇到過其他什麽事嗎?”

光是喝點東西不至於如此吧。

“沒了,我就一送外賣的想多賺點錢,每天除了送十幾個小時的外賣,回來就是吃飯睡覺了,也沒什麽應酬和交際。”外賣小哥說道。

“那送飲品的人你知道是誰嗎?”我又道。

“不知道。”小哥搖頭:“他沒留下地址,說是喜歡做好事不留名。而且我們打過去也是虛擬碼號。”

“那你這段時間都沒喝他的飲品了?”我再道。

“沒喝了。”小哥,擺手道:“我都這樣了哪還敢喝啊。所以我就告訴他不要送了,我也不喝了。”

“那你現在再聯係他,說你又想喝問他能不能再給你送一次。”風息,道。

啥?!

“棺君大人,他這飲品多半有問題啊。”小哥,驚愕道。

“就是因為有問題,所以才要他再送。”我接過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