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又改了?

“有問題?”風息,皺眉道。

“這倒是沒有,隻是棺君大人你之前不是說讓她自己來取嗎?”我疑惑道。

朝令夕改,不像是風息的作風。

“柳老板自己要求,說是不想錯過跟你的任何接觸。”風息,咬牙道。

這話聽起來怎麽有點奇怪啊。

“還不走?”風息,又道。

“棺君,你覺不覺得柳老板有點奇怪?”我忍不住說道:“你說她喜歡張天師不在他身上下功夫,在我這浪費什麽時間呢?”

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噗!”的一聲響。

原本在喝茶的風息,竟然一口水噴了出來。

“棺君大人,你,沒事吧?”看著如此失態的風息,我驚訝道。

“柳如畫喜歡張靈玉誰告訴你的?”風息,更驚道。

“柳老板本人啊。”

隨後,我將當時出地下室後,跟柳如畫的對話重複了一遍。

當然還不忘說上那句,柳如畫覺得我理解能力挺好。

“嗬嗬,我真是替柳如畫無語。”風息,難得咧嘴笑道。

“棺君大人,你這話什麽意思?”我皺眉。

我怎麽覺得他在嘲笑我呢?

“是的,本君就是在笑你,笨得夠傷心。”說完,風息,還極嫌棄道:“趕緊去柳如畫那,別在這將你的笨傳染給本君了。”

我怎麽就笨了??

“是,棺君大人。”怒瞪了風息一眼,最終我還是離開了。

去了柳如畫那後,本來將黃表交給他我便離開。

可被她看出我的不高興,詢問下我說出了在風息這發生的事情。

沒曾想,柳如畫這回非但沒有溫柔的安慰我。

反倒是仰天大笑了起來,完全一副聽到天大笑話的表情。

得咧,果然物以類聚。

在同一個坑掉兩次的我,這次走的比剛才果斷多了。

柳如畫很有速度,第二天就調查清楚了。

事主就在A市,所以我們當天就來到了事主家。這次依舊是柳如畫跟我們一塊,還是一樣女扮男裝。

“柳老板,這次又不離開A市,你沒必要女扮男裝吧。”我說道。

我都快要忘記她那一頭長到腳踝的雪白秀發長什麽樣了。

實在暴殄天物。

“我男裝的樣子很醜?”柳如畫,問道。

“那倒不會。”我如實道。

“綰綰,那你就多看看吧,看多了就不會想念女裝了。”柳如畫道。

她這話什麽意思?

難不成——

她有男裝癖?

“龍綰綰,敲門。”風息,沒有任何反應,隻是說道。

好吧。

果然人活久了,見什麽都不怪了。

“你是棺君,那你們是?”劉小法打開門,將我們迎入屋內。

“我們是棺君的助理。”我介紹道。

“你女朋友什麽時候失蹤的?”我問道。

“大概半個月前。”劉小法回道:“從那以後不管我用什麽方式都聯係不到她,報警也報了可警察那邊也沒消息。”

事實上柳如畫也調查了,確實是查無蹤跡。

“她大概拿了你多少錢?”我問道。

在我看來劉小法就是遇到渣女,而這卷款的金額可以判斷她是否逃到國外。

“一百多萬。”劉小法說道:“不過龍助理這都不是重點,我在乎的不是這些錢。我想要找到李靈。”

“我這麽久都聯係不上她,很擔心她是不是出事了。她從來不會這樣的!”

“你有沒有想過,你可能被騙了?”我試探道。

“不可能。”劉小法,搖頭:“李靈,她是真的喜歡我。我們也是真心相愛,誰騙我她都不可能騙我。而且這錢也是我自願給她的。”

嘖,真是被賣了還給人數錢呢。

“你有她的照片嗎?”風息,道:“要最近的越近越好。”

“棺君大人,你看出什麽來了嗎?”我問道。

陰陽術中除了麵對麵觀相,看照片也可以。

但想要更準確,需要近照。

“看了李靈的照片才知道,你也可以看看劉小法的麵相。”風息,回道。

又想要考我?

“有,我們最近半年都沒有出去。所以隻有半年前的照片了。”說著劉小法,將照片拿了過來。

我認真看了下,沒看出什麽問題來。

至於劉小法本人的,好像也沒什麽問題,就是很普通的麵相家裏父母有些錢。

所以生活還不錯但不能算大富大貴。

“李靈貼身佩戴的東西呢?”風息,又道:“有嗎?”

“有。”劉小法點點頭,轉身進屋去拿了。

這時我手機卻突然“叮咚”一下,傳來了一條短信聲。

“怎麽了?學校有事?”風息,道。

我們學校可藏著他要找的東西,這事我沒忘。

“不是,是那個鍾樓的水表又壞了。”我無語道:“然後要修,宿舍又要停水。”

“那地方水表經常壞?”風息,隨口道。

“對啊。應該是年份太久,學校摳門又不舍得換新的。”提到這事,我就頭疼。

畢竟,停水什麽的實在不方便。

“綰綰,要不今晚你去棺君那住吧?”柳如畫,說道。

“不用了,也就停幾個小時不會很久。”我搖了搖頭。

與此同時,劉小法也從屋裏走了出來。

不過此刻的他卻有些愁眉苦臉:“棺君大人,李靈把她的東西都帶走了,連之前那些小東西都沒留下。”

“所以你這沒有她的貼身之物了?”風息,問道。

“是的。”劉小法點了下:“不過,之前我們的出租屋可能還有,但我得找找。”

“行,那你找到後再聯係我們。”風息,回道。

“棺君大人,你為什麽不直接告訴劉小法他多半是被騙了,讓警察立案強行追回錢呢?”我皺眉道。

一百多萬夠刑事案了吧。

這樣一來人不也找到了嗎?

“再等等看。”風息,說道。

風息都這麽說了,我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是趕緊回了學校。

沒曾想卻撞上了張含玉,瞧著她匆匆忙忙的樣子。我很是費解道:“含玉,你這幹什麽去?”

宿舍停水她不應該回宿舍接水嗎?

“哦,我去鍾樓那邊看看搶修情況。”張含玉,說道。

“你還懂這個?”我詫異道。

“不懂監個工總行吧。”張含玉,笑著說:“你難道不希望早點弄好早點來水?”

“那我跟你一塊去吧。”我說道。

既然監工就可以早點來水,那多個人總是好的。

“不用。”沒想到張含玉竟一口拒絕,而且她的神色似乎還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