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我狐疑道。
不然她緊張什麽?
“綰綰,我哪有緊張。”張含玉,神色恢複如初:“你這是才從外麵回來吧?洗過澡了嗎?就陪我去監工到時候,萬一今晚修不好大夏天你準備就這麽睡了?”
這,好像是挺那啥的。
“含玉,我先回宿舍衝個涼。”我說道。
“別走啊,陪我去監工唄。”張含玉,笑道。
我沒再理她,而是轉身匆匆回了宿舍。
隻是梳洗完畢後,我躺在**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所以猶豫了片刻後,我給風息打了個電話。
我當然沒說張含玉的反常,這兩人本來就不對付,我可不想加深矛盾。
隻是說自己有點懷疑學校的鍾樓。
風息聽到事關我們學校掛了電話便趕了過來,隨之而來的還有柳如畫。
這次,她倒是沒有再女扮男裝。
不過卻把一頭耀眼的雪白長發挽了起來。
“現在應該還在施工,我們晚點再去吧。”我看了看鍾樓的方向說道。
“你怎麽突然懷疑鍾樓了?”風息,問道。
“陳安心不在對嗎?”風息,又道。
“嗯,她今晚有約不回來。”我點頭道。
風息留下一句:“去你們宿舍談”便如同一陣風消失不見。
起初我還擔心他一男的進不了女生宿舍,後來才想起他是棺君有什麽進不了的。
“綰綰,不要對棺君說謊你騙不了他。”柳如畫,歎息了一聲跟我一塊走回了宿舍。
我說謊的技術有這麽差?
“是張含玉對嗎?”本來還想掙紮下的我,聽到這話徹底泄氣了。
“棺君大人,你怎麽知道的?”我問道。
難不成我臉上還寫字了?
“算是。”風息,回道:“更重要的是她也是張家人。”
什麽意思?
張含玉跟張靈玉也就姓相同,然後她父親的師父跟張靈玉的師門認識。
除此之外,還能扯上什麽關係嗎?
“誰知道呢。”風息,道。
他這話說的太摸棱兩可了。
“總不可能含玉也是守龍人吧?”我十分不相信。
對此風息,沒有回應。
他隻是閉目道:“本君先睡會,入夜後再去鍾樓探查。”
可以是可以。
但是……
“棺君大人,既然如此你為什麽不在四合院睡,要來我宿舍睡呢?”我費解道。
不要告訴我,以他身手晚上進不了A大。
我這話還沒得到回應,柳如畫也直接變成了一條銀白色的小蛇,爬到了我**:“棺君,不介意留給位置給我吧。”
“誒,兩位那是我的床好嗎?”我開口道。
“要不你一塊來?”這次二人都異口同聲的回應了。
“謝謝,我睡陳安心的。”
我的床有那麽好,值得他倆非要擠一塊?
我表示不理解,但也沒管他們。
夜深人靜後,鍾樓施工完畢。我、風息、柳如畫三人也悄無聲息的潛入其中。
這地方我之前來過幾次。
就是個普通鍾樓沒什麽特別,如果硬要說有就是這裏修建了水表。
因為年代久遠,有些容易壞。
可沒想到的是這次風息將水表箱打開,我看到的竟然是一排嶄新無比的表。跟鍾樓外麵複古的建築完全不同。
“學校這次是下血本,終於全部換新了?”我驚訝道。
“不,這水表之前也是全新的,之所以壞是這下麵或許有問題。”風息,皺眉道。
“有什麽問題?”我望著底下黑漆漆的一片說道。
正常來說,這下麵應該是下水道之類的地方。
“不知道,要下去看。”風息,盯著下方道。
這,我不用去了吧?
然而,風息的回應還沒傳來,突然一道黑影便衝了過來。
“小心!”風息,立馬將我拉入懷中,我則是當即擲出一張繪製好的符咒。
還好我早有準備。
隻是,我沒想到的是我的鎮邪符,對那黑影竟然一點作用都沒有。
難道對方沒用邪術?
我很是愕然,柳如畫見狀趕忙動手。
她骨節分明的手,瞬間幻化出一片蛇鱗“呲拉”一聲劃破了對方的喉嚨。
本來,我和風息都已經此事已到此結束。
柳如畫可是柳仙最強。
她手中的蛇鱗更是無堅不摧。
可沒想到的是,幾乎被割斷脖子的黑衣人,傷口竟瞬間愈合朝著柳如畫就是一掌。
“柳如畫。”風息,大喊道。
同時立馬衝了過去。
我也震驚不已,再度朝著那人背後拍去一張符咒。
但沒用!
他明明是邪祟,鎮邪符怎麽可能對他無用?
“龍綰綰,讓開!”風息,怒喝一聲,一堆黃土從地上而來,直接凝成長劍將黑衣人胸口對穿。
但被刺出個血窟窿的黑衣人,片刻竟再度動起來。
不過,風息沒給他機會,隨著一道炎黃色的光芒劃過,黑衣人的頭終是被斬落在地。
我走過去掀開對方的麵紗,驚愕的發現他是人。
是個活人!
一個人活人竟可以胸口對穿,被割喉還不死!
這是個什麽人?!
“他還有幫手。”柳如畫,突然道。
什麽?
我不懷疑風息和柳如畫的身手,但這可是我們學校鬧出這麽大動靜來。
驚動其他學生怎麽辦?
到時候學生一多,豈不是傷亡慘重?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誅邪!”伴隨著一道清朗的聲音傳來,一條金光燦燦的巨龍呼嘯而來。
當它穿過一眾黑衣人後,剛才還不死不傷的黑衣人瞬間倒地不起。
金光落下後,我終於看清來人是誰。
“張天師。”我驚喜道:“你怎麽來了?”
“張天師若是不來,哪怕是棺君想要對付這些厭勝人,怕是也要費一番功夫吧。”獵風,說道。
什麽人?
“厭勝人。”獵風解釋道:“這些人平常看起來跟活人一樣。”
“但實際不死不傷,如同僵屍可又比僵屍靈活。”風息,接過話道。
“這是厭勝術造出來的?”我倒吸一口涼氣。
“沒錯。”獵風,玩味的看了我一眼:“他們也是龍小姐你的手下。”
“獵組長,那女人絕對不是我。”我無奈的說道:“但這些人都是她造出來的?”
“是。”獵風,點點頭。
她這是要翻天,還是要複國啊?
“不知道。”獵風,神色肅然道:“隻是她這禪修班,一邊用《藏魂壇》囚鬼蠱惑人,一邊用厭勝術製造厭勝人。如此雙管齊下我覺得不管是翻天,還是複國她都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