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鬥不過弱女子

玉蓮什麽也不會做,隻能幫著洗菜端菜擺桌子。

白彩姑知道,玉蓮是想讓自己做個樣子,讓母親張蘭高興一下罷了。

做好飯菜,張蘭還沒有回來,白彩姑坐到飯桌旁邊的木沙發上,玉蓮坐在他對麵的小凳子上,兩人一時也不知道要找些話來說。

外麵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玉蓮知道是自己的母親回來了,立即快速的站了起來,走到白彩姑的身邊,緊靠著白彩姑坐下。

張蘭一進門,看到玉蓮坐在白彩姑的身邊,雙手還把白彩姑的一隻胳膊抱到胸前,臉上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馬上就綻開了一臉的笑。

白彩姑和玉蓮的臉上全都紅了,玉蓮裝模作樣的放開白彩姑,又回到對麵的小凳子上坐下。

“彩姑那麽快下班了?”張蘭笑著說了一句,用以打破兩人的尷尬。

白彩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一時間,靈牙利齡的他居然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好。

“這麽豐盛的一桌菜,是你做的吧?”看到白彩姑和玉蓮都說不出話來,張蘭又問了白彩姑一句。

“是的,阿姨,你洗個手坐下來嚐一嚐,看我的烹飪手藝如何。”白彩姑終於回過神來了,笑著回答張蘭了一句。

張蘭連聲說好,洗過手之後,吃了幾口白彩姑做的菜,連連豎起大拇指誇個不停。

吃完晚飯,玉蓮趁著母親上廚房洗碗的時候,拉著白彩姑出門。

“你媽上了一天的班,好不容易下班回家了,你什麽不在家陪一下她?”來到外麵的大馬路,白彩姑不解的問玉蓮。

“你傻呀?我們在家,她就哪裏都不想去了,我們要是不在家,她一個人在家悶了,就會去找她的朋友玩的。”玉蓮說著看了白彩姑一眼說:“白彩姑,我得再和你聲明一下,我不是你真正的女朋友,你不要亂想多了,不過我也不讓你太吃虧,我們在一起時,可以擁抱,也可以親吻,僅此而已,不能更進一步了,你明白麽?”

白彩姑愣了一下,看著玉蓮的臉上不象是開玩笑的樣子,心裏忽然有了一種被愚弄的感覺。

看到白彩姑的臉上不高興了,玉蓮有些不滿:“白彩姑,你是不是不想配合我?你要是不想幹,就出聲,我別找別人去。”

白彩姑忽然覺得這個玉蓮絕情而且自己私,心裏立即就不想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了,想回家,但他又不想把事情弄得那麽僵,最後隻是選擇了沉默,陪著玉蓮一起安靜的量著馬路。

白彩姑知道,玉蓮還是對自己的白虎星身份敬而遠之。

大概一個鍾頭之後,玉蓮在長期的沉默中提議回家,白彩姑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

回到出租屋裏,張蘭還真的出去了。

看著玉蓮無聲的進了屋子,白彩姑向樓上走去。

進了自己的房間門,白彩姑想起了中午悔時給藥丸,就拿了出來,想吃藥卻發現房間裏根本就沒有飲用水下藥。

白彩姑想了想,拿了一個杯子,去敲林小桃的的門。

看到白彩姑,林小桃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問到:“你不是和玉蓮出去了麽?什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白彩姑不想去問林小桃是什麽知道自己和玉蓮出去了的,卻把玉蓮想要自己配合她騙張蘭的事一一的和林小桃說了。

林小桃有些吃驚,她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文文靜靜的玉蓮,心裏居然有這麽多的彎彎繞。

林小桃讓白彩姑坐下,還親自己給白彩姑倒了一杯水。

趁著林小桃走進衛生間時,白彩姑悄悄的把手裏的藥丸扔到嘴裏,吞到了肚子中,然後喝了半杯水。

林小桃從衛生間裏出來,看了白彩姑一眼,她想讓白彩姑今晚在自己的房間裏住下,陪著自己說說話,但又不知道什麽開口。

看到林小桃的一雙眼睛飄忽不定,白彩姑猜不出林小桃在想什麽,擔心自己在林小桃的房間裏呆久了林小桃會不高興,就拿著杯子告辭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按照悔時的吩咐,白彩姑把那包雄黃粉拿了出來,灑在衛生間裏。

做完了這一切,白彩姑躺到**看了一下電視,沒多久就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白彩姑睡得很安穩,他沒有再夢到邵小寧,也沒有再夢到爺爺奶奶,他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六點半。

該死的邵小寧,總算被趕走了,白彩姑心裏很高興,他爬了起來,簡單的梳洗了一下,把身上悔時給的另一顆藥丸含到嘴裏,用杯子裏的冷開水衝下肚子。

按照悔時的吩咐,白彩姑把昨晚灑在衛生間裏的雄黃粉全都衝到了衛生間的下水道裏。

看看時間已是早晨七點。白彩姑換了一身的衣服,走出了房間。

白彩姑出了門,剛鎖好自己的房間,旁邊的房間門也開了,林小桃從房間裏走了來。

白彩姑向林小桃打了個招呼,兩人一起向樓下走去。

走到一樓,看到玉蓮還在吃早餐,她的母親張蘭在廚房忙碌著,白彩姑和林小桃都不有出聲,兩人把各自的電單車推出門,一起上班去了。

今天的信件不算多,但到了下午,好幾個收件人都不在家,等到幾封快件全送出去,白彩姑回到郵政局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

在一家快餐店吃了一份快餐,白彩姑回到家時已經是傍晚六點半了。

進入出租屋的大門時,玉蓮家的房門還開著,沒有看到玉蓮的影子。

上樓進入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白彩姑又打開電視來看,這一看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正睡夢間,白彩姑又看到了邵小寧,她怒衝衝的來到自己的床前,用手指著著白彩姑,大聲的罵到:“白彩姑,你真是混蛋!你占了我的房間,霸了我的床鋪,居然還敢拿毒藥來熏我,今天我邵小寧非要和你拚個你死我活不可!”

白彩姑愣了一下:今晚自己什麽能聽到邵小寧說話了?真是奇怪!

白彩姑沒好氣的瞪了邵小寧一眼,沒好氣的針鋒相對說到:“邵小寧,你真不害臊!你都已經死了,你的房間在西山墓園裏,你來這裏吵吵嚷嚷什麽!”

邵小寧的臉上一愣,她有點不相信的看了白彩姑一眼說:“白彩姑,你聽到我說話了?”

“廢話,不聽到你說話我什麽回答你!”

“聽到就好!你現在立即離開我的房間,不然我立即掐死你!”邵小寧叫嚷。

白彩姑翻起白眼看了邵小寧一眼,嘴裏沒好氣的說:“就你那身材,一陣南風能吹到三五裏外,還想跟我動手,真是不自量力!”

邵小寧一聽到白彩姑這麽說,立即就火了,向著白彩姑衝了過來,但她才剛到床前,就被白彩姑一腳踢到了牆腳去了。

邵小寧不是人而是鬼,對一個鬼下手,白彩姑當然不會心軟了。

邵小寧再次衝了上來,白彩姑跳下床,向著邵小寧衝去,伸出雙手向著邵小寧抓去。

可是,白彩姑的雙手什麽也抓不到,明明看到邵小寧就在眼前,但白彩姑手裏抓過去時發現什麽也沒有。

真是奇怪,剛才一腳踢明明把邵小寧打飛了的,現在什麽就抓不到她了呢?

白彩姑正奇怪間,發現自己的脖子被邵小寧掐住了,他想掐紮,身子卻動不了,他想打邵小寧,還是打不到!

這個邵小寧,明明看到的什麽就打不著了呢?

白彩姑無意中回頭看了一下,發現**睡著一個人,不由的大吃了一驚:那人,不正是我白彩姑嗎?

白彩姑不解了:自己明明在這裏,又什麽會躺到了**了呢?

脖子被邵小寧掐得不輕,白彩姑感覺自己都要死了,鼻子裏沒有了呼吸,好象心跳也停止了。

讓白彩姑奇怪的是,邵小寧居然把自己舉起,扔到了**!臉上冷冷的笑了一下,身子一閃,不見了。

白彩姑想起來追過去把邵小寧狠狠的揍上一頓,身體卻什麽也動不了。

真是奇怪,自己明明好好的,身體什麽就不能動了呢?

白彩姑不相信眼前的事實在,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結果自己就連一根小指頭也動不了!

臨睡前電視機還沒有關,白彩姑能清楚的聽到從電視裏傳出來的說話聲,他心裏很氣憤,想大聲的罵上一句,舌頭和嘴巴卻不聽使喚,根本就沒有辦法叫出聲來。

白彩姑越想越生氣,他想,等明天天一亮,就去找悔時大師,不把這個邵小寧狠狠的收拾一下,自己難平心中的這口惡氣!

心中氣憤到了極點,白彩姑想繼續睡覺根本就不可能,隻好瞪著雙眼,等待天亮。

漸漸的,白彩姑聽到了外麵的聲音了,電視裏開始播早上新聞。

不對啊:自己什麽還是一點也不能動呢?

過了一陣,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接著林小桃的聲音傳了過來:“彩姑,你還在家麽?快出來吧,再不上班就該遲到了。”

白彩姑想應林小桃一聲,但嘴巴卻動不了。

“這個白彩姑,出門了也不關一下電視!”白彩姑聽到門外的林小桃小聲的說了一句,接著是一陣腳步聲遠去。

白彩姑很想大聲的對林小桃說自己還在屋子裏,但嘴巴動不子,想也是白想。

自己居然打鬥不過邵小寧那樣的弱女子,白彩姑的心裏很是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