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書
一個挑高的姑娘,手裏抱著一大堆的書,那些書實在是太多了,遮去了姑娘的大半邊臉,盡管姑娘很小心的向前走,但她懷裏的好幾本書還是掉到了地上。
白彩姑把地上的書撿了起來,放到那姑娘的懷裏。
“謝謝;
!”那些書把姑娘的大半邊臉遮住了,隻露出兩隻眼睛,白彩姑看到那兩隻眼睛裏有一股笑意,還聽到了一個動聽的女聲。
“不客氣,你小心些。”白彩姑輕聲的說了一句。
姑娘點了點頭,走了,但隻走了五六步,右腳勾對了一堆擺在地上的書,差點就摔倒,懷裏的書又掉下了好幾本。
白彩姑連忙回過身去,幫著那姑娘把書從地上撿了起來,又放到了她的懷裏。他想了一下,覺得這姑娘這樣抱著一大堆的書走到外麵的大街上,眼睛看不到前麵,會很危險,萬一看不到前麵的來車,讓車子撞上去那就麻煩了,於是他對姑娘說:“我來幫你拿一些吧。”
“那就多謝了!”姑娘說著,她也感覺到這樣抱著一大堆的書實在很累人,也很危險。
白彩姑沒有再說什麽,他從姑娘的懷裏,抱過一大半的書。
姑娘的臉露了出來,白彩姑看到了一張稚嫩的小臉,看到那張臉時,白彩姑愣了一下:這姑娘,長得怎麽這麽象羅紅蓮呀?
總盯著人家的臉看著不禮貌,白彩姑把眼神由收了回來,對那姑娘說:“去哪裏,你帶路吧,我正好沒事做,閑得慌。”
“那就謝謝你啦!我要去城中區幼兒園。”姑娘笑著說。
“城中區幼兒園不遠,走吧。”白彩姑說著,居然想笑一下,隻可惜,他沒能笑得出來。
姑娘看上去二十一二歲的樣子,聲音甜甜的很好聽,她的樣子很象羅紅蓮,但她的笑容和羅紅蓮又不大相同,甜甜的,別有一番韻味。
兩人從書店裏出來,向城中區幼兒園走去。
“我叫白彩姑,你叫什麽名字。”白彩姑問姑娘。
“白彩姑?”姑娘一聽,發出了一串銀鈴一般的笑聲:“這名字聽起來怎麽那麽象女人的名字呀?”
白彩姑聽了姑娘的話,沒覺得奇怪,自己這個名字本來就象女人的名字。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呢。”
“張靜芝。”
“很好聽的名字。”白彩姑說了一句,這時白彩姑才注意到自己抱過來的那些書全是幼兒讀物,於是問張靜芝:“你是幼兒園的老師?”
“對呀,不象嗎?”張靜芝笑問,露出一兩排潔白的牙齒。
“象,很象。”白彩姑說到。
張靜芝懷裏的書並不多了,白彩姑能看到她秀美而白靜的臉,還有高聳的胸脯。
白彩姑有些失望,張靜芝雖然人個子挑高,樣子和身段還有一張小臉長得和挑羅紅蓮很象,但張靜芝的聲音還有笑起來的樣子,和羅紅蓮一點也不象:羅紅蓮的聲音略低,聲音裏有一股磁性;張靜芝的聲音高,聲音裏有著一股純真;羅紅蓮笑起來時,顯得很溫純;張靜芝笑起來顯得很甜美,完完全全的兩個類型;
“白彩姑,你在想什麽?雙眼賊賊的,像個壞人!”張靜芝又笑了,輕聲的問。
“雙眼賊賊的像個壞人?”白彩姑重複了一下張靜芝的話,覺得有點好笑,但他還是沒能笑得出來。
“我真有這麽壞麽?”白彩姑淡淡的說。
“我和你開個玩笑而已。”張靜芝的臉上有點微紅,她看到白彩姑的臉上是一股淡淡的表情,以為白彩姑生氣了,連忙解釋說:“哪有壞人願意主動幫助別人的?你不是壞人。”
白彩姑不出聲了,他沒有心情多說話。
張靜芝臉上更紅了,她向來很少和年輕的男子說話,一說話就臉紅,這次她還算是破例說得很多了呢,但看到白彩姑沒有再出聲,以為白彩姑生氣了,也就紅著臉把嘴閉上。
城中區幼兒園到了,白彩姑跟著張靜芝進了幼兒園,一個四十來歲的胖女人迎了上來,一看是白彩姑,立即把白彩姑手裏的書接了過去,嘴裏笑說到:“白主任,你什麽有空幫我們搬書來了?”
白彩姑感覺這女人的臉很熟,好像她的老公就在區府上班,她們一家人也是住在區府大院的宿舍樓,但具體的白彩姑想不起來了。
“我叫寧潔,是這裏的園長,我丈夫是區行政審批中心的方揚,是你的部下呢!”胖婦人說著,臉上笑眯眯的。
“主任?什麽主任?”張靜芝吃了一驚,她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很平常的男子,居然是個當官的。
“你不認識白主任嗎?”寧潔有些奇怪,她還以為白彩姑和張靜芝兩人是一對戀人呢,誰知道並不是,於是笑著對張靜芝說:“這是市發改委的白彩姑主任,他也是我們城中區人民政fu辦公室主任。”
張靜芝嚇了一跳!這麽大的官,還這麽年輕,居然還幫自己拿東西,張靜芝一時有點不知如何是好了。
“怎麽主任不主任的,不過是個工作而已。”白彩姑說:“好了,你們忙吧,我先回去了。”
“有空過來坐一坐。”寧潔把白彩姑送到門口,笑說到,而張靜芝早就愣在當地了:一個大官幫自己拿東西,這讓張靜芝有點不敢相信。
白彩姑走後,寧潔拍了一下張靜芝的後背:“張靜芝,你可以呀!不聲不響的就釣了一個金龜婿,有出息!要再加一把勁啊!”
張靜芝的臉立即就紅到了脖子上:“園長,你就別拿我開刷了,我這種小人物,哪敢找當官的?人家白彩姑是看著我可憐,才幫我拿一下東西,哪有你說的那回事?你還是多留神一下,看哪一個小老百性願意受我這爛脾氣,趁早給我介紹一個吧!”
寧潔隻是笑了一下,她才不相信張靜芝的話。
從幼兒園裏出來,白彩姑想了一下,又轉頭向街上走去。
西下的夕陽,變得溫和了一些,沒有象中午那樣的熱了,白彩姑從街邊的樹蔭下走過,甚至能感受到一抹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