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勤務兵

這天中午,老爺子正想和兩個兒子一起出去走走,一個身著將軍服的人從外麵走進病房裏來了。大家抬頭一看,不是羅共和還有誰?

羅共和的身後跟著一個長者,白彩姑一看立即就叫了起來:“奶奶!”

“孫子;

!”奶奶一看到白彩姑就走了來,抱住白彩姑的腰。

“老婆子,你怎麽跑到京城來了?”老爺子一看到自己的老婆來了,立即高興的走了過去,拉住老婆的手。

“羅將軍來晴州公幹,還專門到家裏來看我,他說京城裏的醫生把你的病治好了,我不相信,他就把我帶來了。一來是看你是不是真的好起來了,二來嘛,你若是真的好起來了,我們就在京城玩一玩,反正孫子給的錢還很多,現在不花,以後就沒有機會花囉!”奶奶說到。

爺爺奶奶說了一陣子話之後,奶奶知道爺爺的病真的好了,就高高興興的出去玩去了,兩個兒子,當然是侍奉在左右。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你有怎麽事想要我去辦的?”白彩姑和羅共和在醫院的小廣場裏走,白彩姑笑著對羅共和說。

羅共和是個辦事很有準則的人,他從那麽老遠的地方把自己的奶奶帶到京城來,白彩姑一眼就能看出他有事想讓自己去辦,現在的白彩姑,對羅共和可以說是非常的了解了。

羅共和也拐彎抹角,直接說了:“宗信中你聽說過吧?”

“宗司長?”

“對,邊境保衛司司長,宗信中司長。”羅共和說到。

“宗信中司長怎麽啦?”白彩姑問。

“他就住在這家醫院裏。”羅共和說道。

“他病了麽?”白彩姑輕聲的問道,他開始嗅到羅共和的來意了。

“和你爺爺一樣的病,但他沒有你爺爺病得那麽的嚴重。”果不其然,羅共和說了。

“曾院長對宗司長的病怎麽說?”白彩姑問羅共和說。

“曾院長怎麽說我不在意,我隻希望宗信中能和你爺爺一樣,能快速的好過來。”羅共和說。

“我的爺爺也是曾院長治好的呀。”白彩姑笑說道。

羅共和一聽白彩姑的話,立即明白了,白彩姑不想把自己治好爺爺的病一事外傳。

這倒也是很正常,但凡有些本事的人,又有幾個願意把自己的家底向外傳呢?不說別的,要是有人知道白彩姑有這麽一門本領,每天來煩白彩姑的人,就能把白彩姑累死,就別說白彩姑自己願不願意替別人治好病怎麽的了。

偏偏這樣的治病本領,彩姑又沒有辦法傳授給別人,凡事都得親力親為,那白彩姑還能做自己的工作嗎?

當下,兩人可以說是心照不宣,羅共和對白彩姑說到:“走,我帶你去見宗司長。”

白彩姑猶豫了許久,但最後還是和羅共和一起上樓去了。

上了樓,進入宗信中的病房,羅共和給兩人作了介紹之後,就急急忙忙的告辭走了。

宗信中和平時一樣,還是穿著醫院的病號服,削瘦的臉上,露出一身的疲憊不堪;

看上去不過五十多歲的樣子,大概是因為病了的緣故,宗信中看上去像一根細長竹竿,醫院的病號服穿在他的身上,像個大罩衫。

“我聽羅共和說了,你最近又給部隊弄了一筆不小的財富,你和我說說,你想要什麽東西?是加軍銜還是弄個一官半職,隻要不違反原則,我都給你辦到。”

“算了,我現在的環境很好,我很滿足了。”白彩姑說。

宗信中笑了一下:“看來羅共和說的沒錯,你這個人,有大將之才,光是淡泊名利這一條,就夠別人去學上一輩子了。”

“宗司長誇獎我了,我沒你說的那麽好,我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白彩姑說著,把話轉到了宗信中的病情上。

“我現在這個病,目前還在保密階段,除了我的老下屬羅共和,誰也不知道,你也知道的,我的工作崗位,非常的重要,組織上要是知道我得了這樣的病,一定會把我換下來的,我不想失去這個工作,所以有關我的病,請你不要和任何人說。”宗信中人很隨和,但說到自己的病時,還是一臉的嚴肅。

白彩姑點了點頭,他從宗信中的眼睛裏,能夠看得到宗信中對工作的熱愛和執著。

“你爺爺的病確診了嗎?他是不是真的全好了?”宗信中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白彩姑能讓一個判了死亡的絕症病人重獲新生,實在有些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醫院方麵還沒有通知出院,不過這幾天爺爺老是到外麵去逛,一天到晚除了睡覺基本沒見他在醫院裏出現。”白彩姑回答宗信中的話很巧妙,絕口不提爺爺的具體病情。

誰也不喜歡在醫院裏呆著,爺爺一天到晚沒有在醫院裏出現,自然是病已經好了,病不好他怎麽可能的有體力天天出去玩?

宗信中點了點頭,對白彩姑的話很滿意,他笑了一下,對白彩姑說道:“白將軍,我現在身體很差,你過來給我做幾天勤務兵怎麽樣?”

畢竟和白彩姑是第一次接觸,宗信中也不好直接提讓白彩姑來幫自己治病的事,隻好拐個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白彩姑不傻,當然能聽得出宗信中的意思了,甚至宗信中心中那種焦急,白彩姑都能感覺到了。

白彩姑笑了笑:“能給宗司長做勤務兵,那是我的榮譽,我願意給宗司長做勤務兵。”

“太好了,那你從今天起就開始工作吧。”宗信中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焦急了,站起來說到,末了又加了一句:“以後別叫我司長了,那樣顯得生分了,叫我宗叔叔吧,這樣顯得親切些。”

白彩姑點了點頭。

“以後你就睡在我對麵的這張**,我夫人已經去世多年了,我的兩個女兒都在部隊裏,我沒把自己生病的事和她們說,所以我的這個病房除了羅共和偶爾會來,不會有第二個人來了,你住在這裏,我們正好做個伴。”宗信中對白彩姑說,這其中的意思,當然是為了白彩姑給自己治病方便了。

白彩姑沒有多說話,卻連連的點了幾下頭;

吃過晚飯之後,白彩姑第二次來到了宗信中的房間。

宗信中沒有怎麽食欲,隻是吃了幾塊餅幹就睡下了。

入夜之後,邊靜子又從鬼魂卡裏出來了,她先是把門關好,然後走到了宗信中的身邊,在宗信中的天靈蓋上摸了一下,宗信中立即深睡過去了。

邊靜子走到了安靜的在白彩姑的身邊坐下來。

白彩姑站了起來,在走到宗信中的身邊,彎腰解開宗信中的胸前的衣服。

宗信中那枯瘦如柴的胸膛露了出來,白彩姑從身上取出臭飯花做成的小木瓶,倒出了兩抓白色的小蛆蟲,放到宗信中的胸口上。

白色的小蛆蟲穿鑽進了宗信中的胸膛裏,白彩姑的腦海裏,立即就出現了宗信中胸膛裏的肝髒,他清晰的看到,宗信中的左肝上,有一大片腫起的地方,已經占去了宗信中右肝的三分之一。

宗信中的這個病,和爺爺的病比起來,就顯得小多了,那些鑽到宗信中胸口裏的白色蛆蟲,一下子就宗信中右肝吃出了一個大洞,宗信中肝上的那些病變的地方,沒有了。

這次白彩姑放的蛆蟲有些多了,這些蛆蟲隻吃到了小半飽,就從宗信中的胸口裏鑽出來了。

白彩姑驚喜的發現,這些蛆蟲吃得越少,吃得少,個子自然也就小,個子越小,鑽出宗信中的胸口時,宗信中身上的痛苦就越小。

早知道這樣,自己在爺爺的身上用蛆蟲時就多放一些,那樣爺爺所受的疼痛,也會小出許多。

把宗信中胸口上的蛆蟲清理完之後,白彩姑又從小木瓶裏倒出了一抓紅色的小蛆蟲,放到了宗信中的胸口上,讓那些紅色的小蛆蟲鑽進了宗信中的胸口裏。

紅色蛆蟲鑽到了宗信中的胸口裏之後,先是鑽到了宗信中的左肝裏,吸食著宗信中的肝液,然後聚到宗信中那個被白色蛆蟲吃出來的那個大洞上。

沒多久,宗信中右肝上的大洞不見了,紅色的蛆蟲也不見了,宗信中的肝髒,又變得健康完好。

“宗信中的身體看起來有些虛弱,要不要給他打些海燈幽靈的血液?”邊靜子說,她看到宗信中的病白彩姑是手到病除,擔心白彩姑忽略了宗信中的身體不好,於是提醒了白彩姑一句。

“就給他吊上一瓶海燈幽靈的血液吧,讓他的身體更強壯一些,以後就不會再出現這樣的病了。”白彩姑說。

“爺,你有沒有注意到宗信中的肝上,病變的地方非常的集中?”邊靜子問白彩姑。

經邊靜子這麽一說,白彩姑還真覺得是這麽回事,但他想不出宗信中這病集中和不集中有怎麽不同。

看到白彩姑一頭的霧水,邊靜子就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宗信中這病,像是被別人整出來的。”

白彩姑一愣:“這樣的病還能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