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孿生姐妹
“那是當然,巫術高到了一定的程度,要讓別人得這樣的病,易如反掌。”邊靜子說。
經邊靜子這麽一說,白彩姑還真的感覺到宗信中身上的這個肝病,的確像是被別人整出來的,因為宗信中肝上病太集中了,而在肝髒的另一邊,卻沒有任何病變的痕跡。
邊靜子給宗信中輸完一瓶海燈幽靈的血液後,宗信中的病,就算是治好了,天亮之後,宗信中隻要稍作休息,身體很快就能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
三天後,爺爺終於接到了醫院的正式通知:可以辦出院手續了。
這就證明,爺爺的病,已經徹底的痊愈了。
白彩姑幫爺爺辦好出院手續後,在一家上好的賓館開了一個大套間,大套間裏有三個房間,一間最大的,讓爺爺奶奶住,另外還有兩間,白彩姑自己住一間,白彩姑的父親和叔叔住一間。
吃過晚飯之後,白彩姑拿出了三本存折,一本給爺爺奶奶,另外的兩本,父親和叔叔一人一本。
對於白彩姑給的錢,白先勇兄弟連連搖手不敢接下,奶奶沒好氣的瞪了兩兄弟一眼:“這是我孫子的一片心意,這存折上的錢,夠你們在晴州買一套大房子了,我孫子要不是看到你們知錯能改,精心的照顧著你們的老爸這麽久,他才懶得給你們這麽多錢,你們都收下吧,我們不怪你們就是了。”
聽到奶奶這麽說,白先勇兄弟才戰戰兢兢的把存折收下了,當看到存折上都是六位數的存款時,兄弟倆都大吃了一驚:這麽大的一個數字,靠著兄弟倆的那點工資,恐怕得做一輩子才能掙到……
“你們都先別急著回去,爺爺奶奶難得來一次京城,你們就好好的陪他們玩些日子吧,看看京城的名勝古跡和風景,玩夠了再回晴州去。這個房間,我已經交了半個月的錢,你們可以放心的陪著爺爺奶奶住著。”白彩姑對著父親和叔叔說。
白先勇兄弟聽了白彩姑的話,連連點頭稱是,好像白彩姑成了他們兩個的長輩一樣。
傍晚,一輛油光閃亮的小轎車來到了賓館,一個年輕的司機從車上下來,來到了白彩姑的房間,讓白彩姑上的車。
“我是宗司長的司機,奉宗司長的命令,來接你去他家作客。”年輕的司機說。
白彩姑沒有多說,點了一下頭,和年輕司機一起下樓,出了賓館,下樓上了小轎車,向宗信中的家裏而去。
宗信中竟然親自到門口來接白彩姑來了,這讓白彩姑有些招架不住,宗信中這麽大的官親自到門口來接自己,禮有點重了。
宗信中的家,是一棟三層的小樓,樓前的院子是個小花園,各種各樣的花,或紅或黃,在綠葉叢中開得正豔,一陣陣的花香,撲鼻而來。
司機停好車子後,到門外去了,宗信中拉著白彩姑的手,進入小樓;
上到二樓,一桌豐盛的晚餐早就擺在桌子上了。
“你喝酒嗎?”宗信中問白彩姑。
白彩姑搖了搖頭。
“一看就是一個儒將。”宗信中笑嘿嘿的說:“正好我也是大病初愈,今晚我們就不喝酒了,我們吃飯。不過在這樣的夜晚不喝一杯,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夠氣氛,不如我們以奶代酒,你看怎樣?”
“好啊,這個可以。”白彩姑笑說。
倆人喝了兩杯牛奶,這才坐下來吃飯。
吃完飯,兩人坐在沙發上說話,半個小時下來,兩人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白彩姑沒想到宗信中雖然行武出身,人卻很文雅,要不是一言一語之間偶有粗獷豪放的言辭,白彩姑真不敢相信自己麵前的這個人,是一個手中掌管著千軍萬馬的大將軍。
兩個坐在沙發說話,身體是越移越近了,宗信中越來越覺得,白彩姑正是他最喜歡的那一類年輕人。
“宗叔叔,你的這個病是什麽時候得的,看起來有點奇怪。”白彩姑問宗信中。
“奇怪?怎麽個奇怪法?”宗信中不解的問白彩姑。
“我看過醫院拍的片子,看到你病的地方雖然嚴重,但卻全都集中在一個地方,這讓我覺得有些奇怪。”白彩姑說。
宗信中嘿嘿一笑:“這是病,生在什麽地方,怎樣生,那都由不得我們,沒什麽好奇怪的。”
白彩姑點了點頭,他當然不能和宗信中說自己懷疑他的病是別人給整出來的,那種話,不適合與宗信中這樣的人說。
“叔叔,你想一下,這幾年裏,你有沒有忽然覺得胸口痛之類的感覺?”看到宗信中和自己這麽談得來,白彩姑決定來個刨根問底,若真是有人把病弄到宗信中的身上,就算現在自己把宗信中身上的病弄去了,讓放病的人知道後,還會對宗信中再次下手,說不定還會對幫宗信中把病弄掉的白彩姑下手。
“這個還真有。”宗信中一下想起過去的一些事:“兩年前,我半夜回家,進入房間時,忽然覺得胸口上好一陣刺痛,當時我還以為是被什麽東西紮著了,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檢查,結果發現身上根本沒有任何的傷口,後來胸口一直痛了一個星期左右,我還專門到醫院做了一次檢查,結果沒查到任何東西,醫生也說不出我當時胸口為什麽會痛。”
“這就對了,你的病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落下的。”白彩姑又接著問宗信中:“你回家感覺到胸口痛的那個晚上,有沒有看到怪異的東西,比如看到家裏有個影子或者別的東西。”
宗信中的臉上,立即就變了,他嘴唇動了幾下之後,才猶豫著的對白彩姑說到:“那天晚上回來時,看到客廳裏好像有一個影子晃動了一下就不見了,當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太累了,所以才產生了幻覺。”
“那個影子是誰,你能看得出來嗎?”白彩姑緊追著問宗信中說。
“當時正是冬天,那影子好像穿著一件很長的灰色外套,我沒看到臉,不知道是男是女;
。”宗信中想了想一下說到:“但我後來想了一下,感覺那影子有點像我已經死去多年的夫人。”
“你是說對方有點像是女的?”
“我不敢確認,我更覺得是自己當時太累了,所以才產生了幻覺。”宗信中說。
“叔叔剛才說你有兩個女兒,她們的身體好不好?”白彩姑一邊想著宗信中所說的灰衣影子,一邊隨口問了宗信中一句。
聽到白彩姑這麽問,宗信中的臉上先是愣了一下之後,剛才還是一臉生機的臉上立即暗淡了下來,他走向一個旁邊的一個房間,那出一張照片,遞給白彩姑。
白彩姑接過照片看了看,看到照片上是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女子,長得很漂亮,身上穿著尉官軍服,嬌媚中透著一身正氣。
“這是我的大女兒,名叫宗少信,她也病了,病得很嚴重,醫生說她最多還能活三到四個月,現在是她的妹妹宗少中在照顧著她。”宗信中歎了一口氣,身子靠到沙發上無力的說到。
“你大女兒得的是什麽病?”白彩姑並沒有吃驚,既然有人想要了宗信中的命,給他宗信中弄了個絕症,那有人想要宗信中的女兒死也就顯得太正常了。
“乳腺癌。”宗信中說到:“當時我聽說女兒得了這樣的病,根本就沒法相信,少信不但沒有結婚,就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她怎麽可能得乳腺癌呢?真是令人費解。”
宗信中說著,把手裏的另一張張照片交到了白彩姑的手上說到:“這是我的小女兒宗少中。”
白彩姑接過照片時,發現這兩個姑娘長得一模一樣。
“她們姐倆是一對孿生姐妹。”宗信中接著介紹說。
怪不得長得這麽像,原來是一對孿生姐妹,白彩姑一想就覺得不對:“不對,乳腺癌不應該那麽快沒救,是不是弄錯了?”
“別人也是這麽說的,但少信的病來得很凶,發現時就已經深入胸腔,醫生也是束手無策,隻能采取一些可有可無的方法來應付著……”宗信中一臉無奈的說。
白彩姑似乎明白了,宗信中請自己不吃飯,目的應該是為了自己的女兒,看到宗信中的女兒也是個軍人,而且還長得那麽的漂亮,白彩姑覺得自己隻能向前走,隻能伸出援手了。白彩姑明白,讓宗信中這樣的人向自己開口,是有點難,像宗信中這種身居高位的人,一般是不會向自己這樣的人開口的,他若真的不得不開口,那對自己就不是什麽好事了。於是主動開口說道:“看來我得離京去看一看宗少信了,不管能不能把人救過來,我們總不能沒有作為的等著死亡降臨吧?”
宗信中一聽立即拉住白彩姑的手,激動得臉上哽咽起來:“白彩姑,你是個好人,好好幹吧,不管宗少信能不能救過來,我都會重重的謝你的。”
該說的都說了之後,白彩姑起身告辭,宗信中卻拉住了白彩姑的一隻手說:“別走了,你今晚就住少中的房間吧,她也有小半年沒回家住了,你到她的房間裏去對付一個晚上吧,我讓手下人去準備機票,明天我就和你一起去看少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