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 牛虎狼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去看一看姚老師吧。”白彩姑站起來說道。
姚品嫻的父親臉上還是有些不安,他看了白彩姑一眼,艱難的笑了一下說:“這位老弟,我不敢瞞你,我家裏的閨女,對衝著她的病而來的人,有一種反感,你看我們有沒有怎麽辦法,不用去見她就直接用上的。”
“大叔,你想偏了,我隻是姚鎮長家的一個普通客人,聽說你的女兒也和姚鎮長家的姚品菊得了一樣的病,有些好奇,才過來看一看,我不是為了給你的女兒治病來的。”白彩姑認真的說。
姚品嫻的父親臉上十分的尷尬,他還以為姚利民帶了一個會治女兒病的江湖郎中來了呢,鬧了半天原來鬧了個大烏龍,他連連道歉之後,領著白彩姑和姚利民一起走進了女兒的房間之中。
姚品嫻的家裏,全部都沒有抹過灰,砌牆的火磚,每一塊都能看得很清楚,姚品嫻住的房間雖然很大,但房間裏除了一張床,就是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不再有別的家具,倒是桌子上的一大摞學生作業,還有不少的藥瓶子,能讓人看得出姚品嫻的一些底子來。
“品嫻,利民叔叔看你來了,這位是叔叔家的客人小白。小白聽說你得了和品菊一樣的病,特意來看你來了。”姚品嫻的父親一進女兒的房間就對女兒說到。
“不是江湖郎中和風水師?”**睡著一個女子,女子的身上蓋著一張床單,白彩姑看不出女子是高還是矮,不過女子的臉看上去十分的蒼白,還有些瘦瘦的,兩隻眼睛還算有神,水汪汪的。
這人就是姚品嫻了,她看著白彩姑,有點不信任的問到。
“我不是江湖郎中也不是風水師,更不是想來騙錢的。”白彩姑半開玩笑的說,他知道文化人的性格,也知道怎樣去打擊文化人的弱點:“我要是想騙錢,那也是先騙姚品菊家的錢,然後再來騙你們家。不過你放心好了,姚品菊家的錢我現在還沒不來得及騙,所以你家暫時也是安全的。”
聽了白彩姑的話,睡在**的姚品嫻臉上微微的紅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一笑,嘴裏解釋說:“白大哥,你千萬不要生氣,我也是被騙得怕了才這麽小心的。”
姚品嫻的聲音聽起來很好聽,白彩姑還想看一看這個姚品嫻長得怎樣的身材,但姚品嫻睡在**,身上又蓋著被子,白彩姑看不到她的身材是胖還是瘦。
“我不生氣,但我想握一下你的手,可以嗎?”白彩姑說著,向**的姚品嫻伸出了右手。
姚品嫻得知白彩姑不是江湖郎中,也不是前來騙錢的風水師,臉上微微的笑了一下,從被子下麵伸出一隻手來,握住了白彩姑的大手。
那是一隻纖瘦的小手,小手和白彩姑握到一起時,姚品嫻的臉上立即出現了一臉的驚愕:這白彩姑的大手,怎麽這麽熱呢?不單是白彩姑的大手熱乎乎的,姚品嫻握著白彩姑的手時,還感覺到有一股熱熱的氣息,向著自己的身上湧來。
“姚老師,你的小手好冰涼。”白彩姑說了一句。
實際上白彩姑並不隻是感覺到姚品嫻的手冰涼而已,他握住姚品嫻的小手時,和握到姚品菊的小手時是一樣的:姚品嫻的手上,有一股冰冷的邪氣,一沾到白彩姑的手,就把白彩姑身上的陽氣吸了過去。
白彩姑身上的那一股陽氣流到了姚品嫻的身上,讓姚品嫻感到全身上下都十分的舒適,但白彩姑已經放開姚品嫻的手了,姚品嫻隻得也把手裏握著的白彩姑的手兒放開。
隻是姚品嫻的心裏,並不舍得把這隻手放開,因為這隻手上,有一股姚品嫻從未感覺到的陽氣,讓她感到全身舒適的陽氣。
聽到白彩姑說自己的女兒小手很涼,姚品嫻的父親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女兒的手,他明明感覺到自己女兒的一隻小手,熱乎乎的,一點涼意也沒有。
“奇怪,我怎麽沒感覺到品嫻的手上有涼意?”姚品嫻的父親覺得奇怪,有點不相信白彩姑的話。
姚利民也伸出手,摸了一下姚品嫻的小手,他也感覺到姚品嫻的小手熱乎乎的,比自己的手還熱出很多,白彩姑怎麽會感覺到姚品嫻的小手是冷的呢?
姚利民和姚品嫻的父親又伸手摸了一下白彩姑的手,感覺到白彩姑的手和他們的手溫度差不多。
“我真的感覺到姚老師的手很涼,姚老師,你有感覺到我的手熱麽?”白彩姑問姚品嫻。
“感覺到了,你的手比我爸和利民叔熱出很多很多。”姚品嫻還想說白彩姑的手上有一股陽氣,在兩人的手握到一起時,那股陽氣就流到了自己的身上,但話到嘴邊時又覺得這話有些太荒唐了一些,就沒有說出來。
白彩姑和姚利民兩人,從姚品嫻的房間裏出來之後,就回姚利民的家。
兩人又坐著閑聊了一下,十點多鍾的時候才分別回房間睡覺去了。
進入二樓的客房,白彩姑先是到衛生間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才躺到了**。
正準備關燈睡覺時,白彩姑忽然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
聲音有些斷斷續續,在這寂靜的鄉村之夜中,顯得很是詭異。
“該不會是房子外麵有怎麽鬼魂吧?”想到這裏時,白彩姑悄悄的打開了房間門,側耳細聽。
白彩姑很快又聽到了那時有時無的聲音,他一聽這聲音差點沒有笑出聲來:這聲音,是姚利民老婆的喘氣聲。
“這個姚利民,都這麽大的歲數了,還弄出這麽大的聲響,也不怕自己的女兒聽到會難為情……”白彩姑想到這裏時,忽然感覺有些不對:這個姚利民,是不是中邪了?看他的人,不像是喜歡在女人肚皮上呈英雄的男人,他怎麽會鬧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白彩姑有些擔心起來,重新走回到房間裏,關上門,進入了鬼魂卡裏。
鬼魂卡的院子裏,有些靜悄悄的,院子的中央,有一個俏麗的影子,不是才女還有誰?
白彩姑走到了才女的跟前:“別人都去睡了,你怎麽獨自一個人站在這裏?”
“這幾天你和姚品菊有不少的接觸,我但心你有點怎麽事,所以就在這裏等著,免得你進到鬼魂卡裏來時找不到人。”才女笑說到。
“還是我心細如發的才女姐姐。”白彩姑豎起大拇指誇了才女一句,接著問才女說:“我還真有一事弄不明白,姚利民怎麽忽然像瘋了一樣,剛才我聽到他把自己的老婆弄得像殺豬一樣的哇哇叫,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你說姚利民是不是中了邪了?”
才女盈盈一笑,嘴裏說道:“沒那麽回事,姚利民前天夜裏剛吃過一朵從風水眼裏長出來的映山紅花骨朵,他現在的身體,就像一個十***歲的小夥子一樣健壯,上山都能打死老虎,所以行為有些出格,這是正常的事,沒事,半年之後他就慢慢的恢複正常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
“我說過了,姚利民吃了那一朵花骨朵之後,不久的將來,就能謀到姚家鎮鎮長的職位,你想,一個幾十歲的人,他如果沒有過人的精力,又怎麽可能在這麽多年後重新當官呢?你說對不對?”才女笑著繼續向白彩姑解釋說。
白彩姑終於明白姚利民是怎麽一回事了,他點了點頭,臉上邪邪的笑了笑,把才女拉到了懷裏,雙把手把才女的小腰摟住,低頭看著才女的眼睛笑說:“才女,我也想吃一朵花骨朵,我也想有過人的精力,把自己的女人弄得又喊又叫的。”
白彩姑的話,把才女弄了一個大紅臉,不過才女並沒有退縮,臉上反而是甜甜一笑:“爺真想把自己的女人弄得像殺豬一樣又喊又叫?”
“真想。”
“那風水眼裏的花骨朵,充其量最多能把男人弄成一隻小野牛;海燈幽靈的血,才真正的能把男人弄成一隻大猛虎大餓狼,爺既然喜歡,等下我讓邊靜子或者吉吉浩尤美弄些海燈幽靈的血來,打到爺的血管裏,保證能讓爺比老虎還凶,你的女人要是不被你弄得尖叫起來,你拿我是問。”才女說著,雙手把白彩姑的腰摟住,整個人擠到白彩姑的懷裏,臉上妖裏妖氣的說到。
“還是算了吧,這種違反自然規律的東西,沒怎麽意思。”肖灰兒在鬼魂卡裏養著一大群的海燈幽靈,要取海燈幽靈的血,對白彩姑來說,易如反掌,但白彩姑不想做這樣的事。
“就知道你是開玩笑的。”才女往白彩姑的懷裏擠得更緊了一些:“壞人,不許走了,今晚住我的房間裏。”“好啊!”白彩姑說著,臉上的邪氣又出現了,他一彎腰,把才女橫抱到了自己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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