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二章 二選一
“不放。抱著好一個大美女,這感覺,多好!”白彩姑笑說。
實際上白彩姑抱著懷裏的才女,感覺一點也不好:懷裏的才女,看得見也摸得著,但白彩姑把才女抱到懷裏,卻是一點重量也沒有,這就是抱鬼和抱人之間的不同。
上樓進入才女的房間,才女再也不矜持了,粘到了白彩姑的身上,像一貼狗皮膏藥,說怎麽也不願意和白彩姑分開半寸。
隻到白彩姑老老實實的在**坐睡下了,才女才安安靜靜的擠在白彩姑的懷裏,享受著肌膚的斯磨的親昵。
“剛才我去了一趟姚品嫻的家,這個姚品嫻,應該是個很好很孝順的姑娘,隻是她也患上羊癲瘋病了,實在是太可惜了。你想個辦法,把這姑娘也保護好,別讓她受那麽痛苦的折磨。”白彩姑對懷裏的才女說。
“那我問你,你是要保護姚品菊還是要保護姚品嫻?”才女的臉離白彩姑的臉隻有半寸的距離,她雙眼看著白彩姑的眼睛笑問。
“這兩件事有聯係?”白彩姑一愣。
“那是當然,我們把姚家的先祖從姚品菊的身邊趕走,他就會來到姚品嫻的身邊,對姚品嫻進行折磨,我們要是再把姚家的先祖從姚品嫻的身邊趕走,姚家的先祖,又會重新回到姚品菊的身邊,對姚品菊進行折磨,一句話,她們兩人,必須要有一個人被折磨,讓哪一個被折磨哪一個不被折磨,就由爺你來決定吧。”
“就不能讓她們兩人都不受到折磨麽?這麽年輕的姑娘,讓羊癲瘋這樣的病折磨,多可憐。”白彩姑心情沉重。
“那不行,姚家風水詛咒,現在還在那裏,要是這兩個姑娘都不被折磨了,就會有新的女子染上羊癲瘋病,甚至會發生別的重大災難,我們不能冒這個險。”才女認認真真的說到。
白彩姑沉默了。
“要想她們兩個都不再被病魔所纏,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解掉姚家的風水詛咒。”才女也沉默了一陣之後才說到。
“你說我們若要解開姚家的風水詛咒,會不會很費力費時?羅共和一直都在催我,他說有很多的事等著我去做,我可不想在這姚家鎮的風水詛咒上花費太多的時間。”過了半晌之後,白彩姑說到。
“這個不好說,姚家鎮的姚家風水詛咒,想要去化解掉,除了須要本領,還需要運氣,運氣若是不好,就算本領再高,也有可能要花費大量的時間才能化解掉這百年詛咒。”才女說:“若是運氣好,一出馬就找到姚家以前的墳葬之地,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白彩姑沉思了許久之後,忽然話鋒一轉,問才女:“今天早上那個兆齊國從虎山的虎鼻洞裏出來了吧?他和宗信華兩人有沒有被嚇出病來?”
“兆齊國和宗信華,在虎鼻洞裏被嚇得不輕,幸虧邊靜子采取了一些措施,不然他們兩個不但有可能生病,還有可能一病而死,不過兆齊國和宗信華兩人還沒有走出虎鼻洞,邊靜子就采取了措施,兩人從山洞裏出來之後,吃飽飯又和以前一樣生龍活虎起來了。”
才女回答白彩姑的話之後,心裏忽然動了一下,問白彩姑說道:“爺的意思是想讓兆齊國來解這姚家鎮的風水詛咒?”
“宗信華這個人,從表麵上看,像個彌勒佛,笑吟吟的,但他的心眼小,終是難成大器。這次兆齊國沒有讓他成為虎山風水寶地的最大受益者,還讓他差點死在虎鼻洞的群蛇口下,他對兆齊國一定是極為失望。”
“宗信華一失望,就不會給兆齊國任何錢,而兆齊國這個人,到宗家鎮來,目的就是為了能弄到一筆錢,他在宗家鎮的宗信華處弄不到錢,就一定會到姚家鎮來。”白彩姑分析著說
“兆齊國到姚家鎮來,目標也是猛虎山上的風水寶地,但現在猛虎山的風水眼,也已經被蛇群守住了,兆齊國也同樣靠近不了,他的機會隻能是姚家鎮的風水詛咒了,問題是兆齊國,能化解姚家鎮的風水詛咒麽?”
“宗家鎮和姚家鎮的風水寶地,已經被我們鎖住了,兆齊國沒法接近,他若是一個真有本領的人,一定會用心的把姚家鎮的風水詛咒化解掉。”
白彩姑一邊分析著一邊說。
才女想了想,嘴裏說道:“兆齊國若真能把姚家鎮的風水詛咒化解,就可以算是個人才了,爺可以把他帶在身邊,做個助手。不過我感覺兆齊國隻是一個繡花枕頭,沒有怎麽真材實料。”
“在宗家鎮的時候,你們不是說兆齊國到我的房間裏想加害於我嗎?現在你怎麽又說讓兆齊國做我的助手呢?”白彩姑搖了搖頭:“我總覺得兆齊國對金錢的**太過於強烈,人也不是善良的人,把這樣的人帶在身邊,遲早是會出大事的,所以我是不會把兆齊國這樣的人帶在身邊的。”
“不過這個姚家鎮的風水詛咒還真是個麻煩事,兆齊國若真的能把這事給化解了,我們倒是可以省去一些麻煩。”白彩姑說著,心裏還真有點期待兆齊國快點把姚家鎮的風水詛咒化解了。
……
白彩姑所料沒錯,一切都和他所想像的一樣,三天之後,兆齊國出現在了姚利民的家門口。
看到白彩姑正在和坐在屋子裏喝茶,兆齊國轉身就想走。
白彩姑把他叫住了。
兆齊國無奈,隻好硬著頭皮走進了姚利民的家裏。
聽著白彩姑的介紹之後,姚利民知道宗家鎮的風水,就是兆齊國的祖上弄的手腳之後雄起,使得姚家鎮走到了現在的這個沒落的局麵,姚利民的心裏立即就對兆齊國沒有了好感,有的是一腔的怒氣。
姚利民想把兆齊國趕出門外去,但一想到兆齊國是個會風水的人,對他不敬,極有可能給姚家鎮帶來無法預知的災難,最後姚利民隻能展開一副笑臉,把兆齊國留下了。
“如今宗家鎮和姚家鎮兩個鎮上的風水,都有了重大改變,想在近期裏改變這個格局,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現在兆先生來到了姚家鎮,倒是可以試一試把姚家鎮的風水詛咒的事化解掉。”兆齊國一坐下,白彩姑就開門見山的說:“兆先生還不知道吧?姚鎮長為了這風水詛咒的事,傷透了腦筋,兆先生若是能化解得了這風水詛咒的事,也算是奇功一件了。”
姚利民一聽白彩姑這話,立即就對著兆齊國拱手說道:“兆老弟,你若能解開姚家鎮的這個百年之辱,別人我不敢擔保,我姚利民給你三十萬。”
不愧是在官場裏打過滾的人,姚利民一眼就看出兆齊國是為錢而來的,於是立即開口允諾,當然這決不是空話。
三十萬聽起來讓人覺得錢太多了一些,但這風水詛咒關係到姚利民的小女兒姚品菊的性命:風水詛咒不解,姚品菊會很快必死無疑,風水詛咒一旦解開,姚品菊就不會夭壽了,所以姚利民一開口就是三十萬,那是他的一生的全部儲蓄了。
“兆先生,不是我吹牛,雖然我年紀比你小上幾歲,但這搗鼓風水的事,我還是略勝你一籌。這宗家鎮和姚家鎮的風水,我已經全部弄妥了,兆先生你也不要怪我搶你的飯碗,你祖上抬一頭壓一頭的方法,還真有些欠妥,你看看現在的姚家鎮,根本就不能和宗家鎮比,如果不是兆先生祖上在風水上壓製姚家鎮,抬起宗家鎮,我想現在的局麵,一定是另一個樣子。”
白彩姑一點也不給兆齊國麵子,更是一點也不謙虛,當著姚利民的臉就說了這事,再說了,三人的心裏,都是明鏡一樣的,誰都知道這事,說出來了,反而更坦然一些。
兆齊國聽著白彩姑的話,臉上是紅一陣白一陣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
“已經過去了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去說了,現在兆先生到我們姚家鎮來了,就是我們姚家鎮的福氣。兆先生是名師之後,想必風水術也必定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會比祖上更勝一籌,不知道兆先生對我們姚家鎮的風水詛咒,能有幾分可以化解的把握?”姚利民對兆齊國的態度,和對白彩姑的態度,截然相反,一點也不客氣的問到,大有一種若沒本事早點滾蛋的姿態。
這也怪不得姚利民,宗家鎮這幾年不怎麽順,兆齊國就出現了,他來,自然是想助宗家鎮一把,姚利民從白彩姑的話裏聽出來了,兆齊國是從宗信華處被推出來的,對這樣的人,姚利民心裏當然不會有怎麽好感了。聽著姚利民有點咄咄逼人的語氣,兆齊國是沒處可退了,隻得老老實實的說到:“姚鎮長,在你麵前,我也不敢說大話,姚家鎮的這個風水詛咒,我隻有三成的把握可以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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