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 小船情侶

一陣吸‘吮’之後,季小音的小舌頭伸到白彩姑的嘴裏,貪婪的擾動著,身體一陣陣的顫動。

“怎麽了?現在又不冷,怎麽打起顫來了?”白彩姑柔聲的輕問。

季小音臉兒微紅,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露’出一嘴的小白牙,低聲對白彩姑說了三個字:“高興的。”

白彩姑覺得自己這問題問得有些失敗,臉上不禁有些發熱起來。

“又想做你的‘女’人了……”季小音說著,身子像一隻大火爐一樣,向白彩姑的身上擠得更緊了……

天大亮的時候,白彩姑和季小音兩人從小山‘洞’裏走出來了。

兩人向山下走去時,季小音覺得雙腳有些發軟,腦子裏,全都是白彩姑的影子,還有兩人在一起親熱時的情景。

走著走著,白彩姑發現季小音的雙眼遊離,腳步也放慢了。

“怎麽啦?是不是累了?”白彩姑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去,一邊問一邊向季小音伸出了手。

季小音臉上羞笑了一下,把小手抬了起來,放到白彩姑的手心裏,讓白彩姑握著,人向前走了幾步之後,身體又靠到白彩姑的身上。

“好奇怪,我的腦子裏,全是和你在一起恩愛的場景,哥,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季小音看著白彩姑的臉,嘴裏輕聲的說著,臉上羞紅又更深了一層。

“不許胡說,你怎麽會是壞‘女’人呢?”白彩姑問季小音:“剛才你吃的東西很少,你現在餓不餓?”

季小音搖了搖頭:“和你在一起,我永遠不感覺到餓。”

說完之後,季小音抱住白彩姑的脖子,微掂起腳跟,小嘴印到了白彩姑的大嘴上,一個甜‘吻’算是送到了。

“哥,你說我穿這一身的紅‘色’,會不會很難看?以前我是從不穿紅‘色’的,昨天不知道為怎麽就把這衣裙穿出來了。”季小音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紅‘色’短衣短裙時,嘴裏問白彩姑說到。

“不難看,你人長得又甜美又白淨,穿紅‘色’的衣裙,顯得非常的漂亮。”白彩姑輕聲說。

“真的麽?”季小音一聽,一股甜笑立即就在臉上浮現了:“哥,你喜歡我穿紅‘色’?”

“喜歡,你穿紅‘色’很好看。”

“那我以後天天都穿紅‘色’,讓哥開心,讓哥高興。”季小音說著,又開心有的抱住了白彩姑的腰,臉上笑容燦爛。

白彩姑點了點頭,對季小音報以一笑。

兩人走下蓮‘花’山後,沿著山腳下的水庫堤岸,向西走去。

蓮‘花’山腳下的不遠處,有一處房子,屋簷在早晨輕紗一樣的晨霧中‘露’出了幾個角,青磚赤瓦的,顯得有些年份了。

走到了房屋的前麵,白彩姑又看到了自己昨天租用過的那一條小木船,小木船靜靜的浮在水裏,船頭的綁繩,還是白彩姑昨晚離開時的綁著的。

大概是聽到了白彩姑和季小音的腳步聲,一個屁股奇大的胖‘女’人從房屋裏走了出來,一看是白彩姑和季小音,‘女’人臉上的笑容立即就變得燦爛了起來,她一邊笑一邊對著白彩姑和季小音打了一聲招呼:“兩位來得真早啊!要不要先進屋去吃點東西?我們這裏有一個食堂,魚‘肉’包子好吃又便宜。”

這個地方,名義上是蓮‘花’水庫的一個管理處,實際上是一個專‘門’負責出租一些水上遊樂工具給古京都裏來的遊客玩,賺取人民幣。

隻是這幾十年來,蓮‘花’水庫年年有人溺水而死,古京都的人一聽說蓮‘花’水庫幾個字,個個都是臉上變‘色’,鮮見有人再來玩了。

水庫的管理層,做了大量的安全工作,原以為萬無一失了,結果還是年年有人溺水而死,後來水庫的管理層實在是沒撤了,就幹脆封了水庫,不許人下水去玩。

本以為這樣就不會有事了,誰知不但依然有事,而且事情同樣是年年月月都不斷。

這幾年來,在水庫裏被淹死的人,好像是越來越多了,僅去年一年,在這幾十平方公理的水庫裏,就是每一個月都有人溺水而死,死的人當中,有的是失足落水而死,也有的是到水庫裏遊泳溺水而死。

死去的人當中,十有八九是蓮‘花’村裏的人,而且全都是年輕的男‘性’。

水庫裏鮮見有‘女’子被淹死的,一百個被淹死的人當中,最多有一兩個是‘女’的。

讓人到水庫裏去遊泳,下水後會死人,禁止人入水庫,也同樣死人,水庫的管理層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

年年有蓮‘花’村的人來要求把水庫的水放幹,‘弄’得水庫的管理層壓力很大,現在他們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才好了,隻能過著得過且過的度日如年。

這兩年,水庫再次放開,遊人不但可以來玩,還可以入水嬉戲。

這些分散在水庫邊上的各個所謂管理處,卻鮮見有人來光顧,幾乎全都是靠著水庫的養魚來維持生計。

昨天白彩姑和季小音來了,就租了一條小木船到水庫裏去玩,一去就是一整天。

這個胖‘女’人,在這管理處呆了兩年之後,生意總算開張了,來客人了,有了兩張大票子的收入,你說她能不高興嗎?

今天一大早看到白彩姑和季小音又來了,這胖‘女’人當然得熱情招待了。

“剛才你吃東西很少,既然這位阿姨說水庫管理處的食堂裏有好吃的,那我們就去吃一些,你看怎麽樣?”白彩姑回過頭去,輕聲的對身後的季小音到。

白彩姑的主意聽起來不錯,季小音沒有拒絕,點了點頭之後,和白彩姑一起向管理處的食堂走去。

胖‘女’人更高興了,快步的走到兩人的麵前,給兩人帶路。

胖‘女’人走在白彩姑和季小音的前麵,*一擺一擺的,像一隻大‘肥’鴨在逃命。

胖‘女’人一邊走,一邊回頭來,和兩人說話,嘴一張,想賺票子的念頭就讓人聽得一清二楚了:“這水庫裏很好玩的,兩位怎麽不多邀些朋友一起來玩呢?”

“我們也是一時高興才來玩的,來不及邀請朋友們了。”白彩姑胡‘亂’的應付著胖‘女’人說到。

“那兩位明天還來嗎?若是還來的話,我會在現行的優惠價格上,再給兩位優惠一些。”‘肥’‘女’人很會做生意,嘴裏笑嗬嗬的說到,她說的優惠,自然是說白彩姑和季小音所租的那一條小木船了。

白彩姑不是傻子,一聽到胖‘女’人這麽說,立即就開口說了:“既然有優惠價,那我們就一次‘性’的付上小船的三天租金吧,不過大姐可不許騙人,一定要給優惠價嗬!”

聽到白彩姑說還要租小木船三天,胖‘女’人的臉上立即就笑開了,嘴裏樂嗬嗬的說:“優惠那是一定的,給兩位最低價,一天再減三十元。”

胖‘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向白彩姑伸出了三根手指頭。

白彩姑也不知道自己還要到水庫裏去多少天才能把那口老井找到,所以這小木船,還是很有必要租下來的,至於租金,並不高,優不優惠,白彩姑沒有多大心思去理睬,現在這胖‘女’人都上‘門’來推銷了,白彩姑給了她一個麵子,把小木船的三天租金全付了。

胖‘女’人高興極了,她興衝衝的掏錢,請白彩姑和季小音一人吃一份魚‘肉’包子。

吃過包子之後,季小音的臉上紅潤多了,白彩姑問她:“現在是不是好受一些了?”

季小音點了點頭:“剛才頭一直是暈暈的,現在好多了,頭也不暈了。”

“不暈就好。”白彩姑說著,和季小音一起走出水庫管理處,上了小木船,劃著小船向水庫裏行去。

白彩姑嘴裏沒說,但他心裏知道,但凡中了癡人盅之人,都會感到頭暈。

季小音這麽快就不感覺到頭暈了,看來她的身體素質不錯。

晨風中的蓮‘花’水庫,水麵微微‘波’動,一片片的漣漪,在陽光下折‘射’著太陽的光芒,非常的漂亮。

白彩姑坐在小木船的尾部,手裏拿著一條小木漿,輕輕的在水裏劃動。

小木船水麵上劃出一道道的壓痕。

季小音不會劃漿,她坐在白彩姑的麵前,身子斜靠在白彩姑的懷裏,聽憑白彩姑劃著小船前行。

兩人都不說話。

季小音中了癡人盅,腦子裏全是白彩姑的影子,她不說話,是想美美的享受著小船在水麵上滑行所帶來的寧靜與溫馨,整個人,也深深的陶醉其中,那種感覺,讓季小音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快樂的人了。

白彩姑不說話,但他隨時都在注意著季小音的表情,他不相信季小音在靠近老井時,會沒有反應。

一早上,白彩姑都是劃著小船在水庫的邊上行駛著,沒看到季小音有任何的反應。

時近中午,白彩姑和季小音就在小木船上吃起了東西,吃完東西之後,白彩姑把小木船頭上的一麵小帆豎了起來。

船帆很小,隻有一米多高,半米多寬。

這樣的船帆裝在小木船上,顯然不是為了推動小木船前行,隻不過是裝來給遊客玩而已。

船帆是小,但水庫的水麵上有風時,倒也能推動著小帆,拖著小船緩緩的前行。

“太陽暖和,正好睡覺。”白彩姑劃了大半天的船了,手腕有些酸痛,他也懶得繼續劃了,人仰躺在小木船,嘴裏有些懶洋洋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