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 癡人盅
隻有白彩姑自己知道,他這一伸手在季小音的臉上摸過之後,養在身上的那些蛆蟲,就已經從指尖鑽了出來,鑽到季小音的腦子裏去了。
許久之後,亞紅首先從季小音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氣息,氣息剛開始時很輕,當氣息慢慢的變得重濁之後,亞棉也能感覺到了。
“是癡人盅!”很快,亞紅驚恐的叫出聲來了。
“對,是癡人盅,我也感覺到了reads;。”亞棉也叫了起來:“癡人盅會讓女人對某一男人或是男人對某一女人產生癡迷,這是最難做到的盅術,鬼王隻是伸手在季小音的小臉上一摸,怎麽就下了這麽大的盅了呢?能不能教教我們姐妹倆?”
“別胡說八道,更不許胡思亂想!這可是能折磨死鬼神的巫術,這種巫術對修煉的人要求很高,我們的修為還是不到家,絕對不能修煉這種盅術,不然到時你還沒學會,就被這種巫術反噬了,連小命都會保不住!”亞紅嚴肅的對妹妹說到:“這種巫術太強悍了,不是你我這種小鬼所能學的,不許有貪念。”
亞紅以前隻是聽別人說過這種可怕的巫術,現在親眼看到白彩姑使出這巫術來,心裏立即就有了一種恐懼感。
能使出癡人盅這種恐怖巫術的人,能力起碼超過她亞紅十倍!
現在,亞紅不得不對白彩姑另眼看待了,她嘴唇有些哆嗦告誡自己和妹妹,這東西,不能學。
亞棉也聽說過有關癡人盅的傳說,聽了姐姐的話之後,眼裏也露出了一抹驚恐,嘴裏再也不敢說想修煉這種巫術的話來了。
亞紅拉著妹妹,又跪到了白彩姑的麵前,嘴裏說到:“謝謝鬼王對我們姐妹的厚愛,連這種損盅也願意使出來,從今往後,鬼王去到哪裏,我們姐妹倆都會死心踏地的跟在身後,決不會再有二心。”
“看看你們倆,怎麽又跪到了地上去了呢?我不是和你們說過嗎?現在是文明時代,不興下跪叩拜之類的動作了,你們怎麽又忘記了呢?”白彩姑一邊說著,一邊把亞紅和亞棉姐妹倆從地上拉了起來。
亞紅搖了搖頭,嘴裏說到:“鬼王說過的話,我們沒有忘記,但這是損盅,別人為保命都不願意使出來的損盅,鬼王卻願意為我們姐妹倆使出來了,這樣的恩情,我們這一輩子,是沒法報答了。”
“沒那麽嚴重,這損盅,傷不到我的。”白彩姑笑說到。
亞紅點了點頭,和妹妹安靜的站到了白彩姑的身邊。
說到損盅,這世上之人,懂得其中奧妙的人並不多,但亞紅姐妹卻是知道的。
損盅是一種保命的下下策盅術,學巫術的人,很少有人願意去學,即便是學了,也沒有人願意去使用,因為這種盅術,是學巫術的人行到山窮水盡時才使用的保命技術reads;。
說保命是為了好聽,實際上應該叫逃命技術。
所謂損盅,就是損害別人一千,自己也會受害八百的巫術。
損盅還有大盅小盅之分,用大盅者,三年內必氣絕而死,用小盅者,雖然不致死,但三年內必生一場大病,凶險到要兌去九層皮,所以不到萬不得以,沒有人會用這種盅術。
損盅小盅,就是施盅術的人,讓敵手臨時的受到自己控製,讓自己逃脫,這種盅,一般受控的人,隻是被施盅者控製大腦半個時辰左右,半個時辰之後,受控製的敵手就會驚醒,施這種盅術之後,人體內的氣息雖然會大受損害,但結果隻是生一場大病,病好之後,一切都能恢複如常,不會有死亡的危險。
損盅中的大盅,就是現在白彩姑所用的這種盅術了,這種盅術,不但施盅者能控製對方的言行舉止,而且是控製很長的一段時間,甚至是一輩子。
用種損盅中的大盅者,由於身體氣息嚴重透支,不出三年,定遭惡死無疑!
這種損盅,也從一個側麵說明了人活著的規則,你隻需看看那些善良人家,很快就能看出,善良人家因為以人為善,所以總能得到善報,善良人家出來的人,不但很少有橫禍而死之人,而且很少出現傷殘之人和得惡病之人,你再回過頭去看看那些惡行不斷的人家,你很快就會看到那些惡行人家出來的人,缺腿少臂,瘋癲癡傻,世代不斷……
隻有那些成仙成佛的人,才可以隨意的使用損盅,因為成仙成佛之人,身上的善念,不是一般人所能及,他們身上的氣息,非常的強盛,不怕氣息損耗。
另外成仙成佛的人施損盅,也極少是為了逃命,所以成仙成佛之人,施出損盅時自身不會受損害,更不會因為施損盅而氣絕而死。
看到白彩姑沒加考慮就使出了損盅,施過損盅之後也是一臉的淡定,亞紅的心裏有些疑惑,心想:難道這個白彩姑已經成仙成佛了?要不然他使出損盅之後怎麽還這麽的淡定?
看來還真的有可能。
“鬼王,你對季小音施了損盅癡人盅,對身體會不會有損害?”安靜了一下之後,亞紅還是忍不住這樣問白彩姑說reads;。
“會有損害,但沒事,我能化解得了。”白彩姑回答說。
天下奇術,數不勝數,也許真有化解損盅的辦法,但亞紅從未聽到別人說起過,她還是感覺白彩姑已經成佛的可能性比較大。
心裏雖然這樣想,但亞紅又不敢直接問白彩姑是不是成佛了。
點了點頭,亞紅又對白彩姑說道:“季小音中了鬼王你的損盅癡人盅,她對你會好到比她將來的丈夫還要好,你有怎樣的打算?”
“我想,季小音的鬼魂既然是從蓮花水庫的老井裏出來的,那她對那老井多少會有一些感應,等到明日天一亮,我就和她坐船到蓮花水庫裏去,看看她會不會有怎麽反應。”白彩姑說。
亞紅點了點頭,白彩姑的這個主意不錯,亞紅相信這方法一定能找到那口老井,把母親的鬼魂救出來。
點過頭之後,亞紅扭過頭去,看著還睡在地上的季小音一眼,嘴裏不無擔心的說到:“這損盅癡人盅,我是第一次看到,我聽別人說過,這個盅是沒有解法的,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如果沒有解法,那該怎麽辦?你不會想一輩子把這個季小音帶在身邊吧?”
亞紅恨這個季小音,她現在已經決定要跟著白彩姑了,自然不希望這個季小音也跟著白彩姑,若是這個季小音也跟著白彩姑,天天看見她的這一張臉,亞紅心情肯定不會好。
“有施法就有解法,一個盅術而已,不可能沒有解法的。”白彩姑平靜的說到。
聽了白彩姑的話,亞紅姐妹的臉上又是一愣:這癡人盅還有解法?自己怎麽沒有聽到別人說起過……
“鬼王,你現在已經能完全控製季小音的心智了,我要立即把控製季小音的東西收回來了。”亞棉說著,走了過去,抓住季小音的頭發就是一拉。
白彩姑看到一個發亮的東西在季小音的頭上一閃而出之後,進入了亞棉的手裏就不見了。
那發亮的東西,應該就是亞棉控製季小音的東西了。
僧有僧經,道有道法,那發亮的東西到底是怎麽東西,白彩姑也不知道,他也懶得去問reads;。
亞紅姐妹沒有再多說話,按照白彩姑的吩咐,回到荷包裏去了。
清晨,季小音在一種愜意的涼爽中醒來。
動了動手腳,季小音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奇怪的感覺,她心裏愣了一下,人一骨碌的坐了起來。
這一坐起來,身上奇怪的感覺更加的明顯了。
低頭一看時,季小音終於知道那奇怪的感覺是怎麽了。
季小音看到自己的身上半件衣服也沒有!而且還睡在一個小山洞的石板上!
心裏吃了一驚,人差點跳起來時,季小音看到了身邊有個男子。
男子衣著平常,一張臉看上去很有一些男人氣質,人還在沉睡中。
在學校裏發瘋,回到家裏,上竄下跳,還光著身體在村裏亂跑,被送到了醫院,又偷偷的跑掉,過去的好多事情,像一部電影,在季小音的腦子裏回放。
遇到白彩姑時的情景,還有和白彩姑之間的親密相處,也同樣在季小音的腦海裏回放!
雖然現在季小音說不出白彩姑的名字,但心裏對白彩姑卻有說不完的依戀,到底為怎麽,季小音自己也說不清楚。
沒有站起來,也不想去做別的事,季小音重新睡回原來的地方。
季小音原來睡的地方,是白彩姑的懷裏。
人剛剛睡下,白彩姑就醒了。
“哥,我把你吵醒了。”季小音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沒事,天就快全亮了,我也該起來了。”白彩姑輕聲的說,臉上還泛起了一臉的笑意,臉上棱角分明,很有一股男人氣概。季小音的心,為之一陣顫動,她向白彩姑的懷裏擠了擠,讓身體緊緊的貼到白彩姑的身上,小嘴印到了白彩姑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