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4章 狗肉刀變色

‘女’子的身上,穿著一身的紅‘色’小衣小裙,十分的俏麗。-

來者是靈羊。

靈羊走到白彩姑的麵前,雙手抓住白彩姑的一隻手臂,連續搖了幾下。

白彩姑的雙眼猛的一睜,才知道自己隻是做了一個夢。

“鬼王,別睡了,我們上狀元山去吧!若等到天亮水信廣醒來,我們就走不了啦,至少三四天內走不了。”靈羊說。

為怎麽會走不了?靈羊沒有說,白彩姑也沒有問。

白彩姑知道剛才自己所做的那個夢,不是假的。

既然不是假的,那廳房裏的水信廣夫‘婦’鬼魂回到身上之後,他們兩人一定會有所察覺,所以靈羊說天亮之後白彩姑走不了,倒也是事實。

白彩姑下‘床’,和靈羊一起走向‘門’口,卻發現‘門’口是關著的,心裏不禁有些不解,嘴裏問靈羊:“剛才我明明看到這‘門’口是開過了的,現在怎麽又變成關上了?”

“那是在夢裏,剛才你的人並沒有離開‘床’鋪,隻是你的鬼魂到了廳房裏而已。”靈羊走到白彩姑的身邊,嘴裏回答說到。

原來是這樣,白彩姑打開了房間‘門’,走出了側房。

進入到廳房時,白彩姑還特意向廳房的中間看了一眼。

廳房中間空‘**’‘**’的,怎麽東西也沒有。

悄悄的走出水信廣的家,白彩姑向狀元山上走去。

靈羊走在白彩姑的身邊,還伸出雙手,輕拉著白彩姑的一隻手臂。

“剛才那白‘色’的老虎是怎麽回事?我看著它和狀元山上的老虎有些相似。”白彩姑一邊走一邊問靈羊。

靈羊點了點頭:“那虎,的確是和狀元山上的老虎有些相似,隻是那是白虎星,不是狀元山上的風水老虎。”

“白虎星?”白彩姑聽著,心裏不禁動了一下:很多年以前,自己就被說成白虎星轉世,受了不少的委曲,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白虎星。

靈羊說:“這水信廣的祖上,不知道怎麽地方惹壞了家裏的風水,把白虎星這麽大的災星招到家裏來了。還算他們水家運氣好,遇上鬼王你,不然的話,水家到了水信廣這一代,肯定是要斷絕了香火了。”

白彩姑忽然想起了水信廣送的殺狗刀,就從身上‘抽’出殺狗刀來。

靈羊一看到白彩姑把殺狗刀拔出來,立即就後退了兩步,不敢近前了。

“怎麽啦?這刀很嚇人嗎?”白彩姑問靈羊。

“鬼王你真有眼光,這刀是風水先生開山捉龍的神物,我若不是跟著你,看到這樣的東西,早就嚇得跑到十裏開外去了。”靈羊說著,嘴‘唇’有些哆嗦。

“開山捉龍?什麽是開山捉龍?”白彩姑聽著靈羊的話,一腦子的糊糊。

“有些地方,山水龍脈會像風一樣的飄動,風水先生很難找出風水寶地的所在地。於是很多的風水先生就‘弄’出了一些特別製作的法器,這些法器,十分的鋒利,埋在地下,會自己移動,把地下的龍脈龍氣,趕到同一個地方,讓龍脈和龍氣相聚,再找有福氣的人家,在龍脈和龍氣相聚的地方葬下先祖,便能飛黃騰達,振業興家。”靈羊說著,影子還是沒敢走到白彩姑的身邊。

白彩姑聽著靈羊的話,有些似懂非懂,他低下頭看著那殺狗刀時,卻發現那殺狗刀整個變樣了。

傍晚時,白彩姑明明看到這殺狗刀的刀刃上,泛著白‘色’的銀光,但現在這殺狗刀全都變了,變成了一片血紅之‘色’,和刀柄頭上的那塊紅‘色’‘玉’石有些相似。

“這刀怎麽和傍晚的時候顏‘色’不一樣了?”白彩姑吃驚的自言自語。

靈羊嘴‘唇’動了一下,輕聲的說道:“這東西,剛剛殊殺了白虎星,刀上被白虎星之血浸漬,自然就變成了紅‘色’了。現在這把殺狗刀和先前的殺狗刀比起來,威力起碼增加了十倍。”

白彩姑一聽,嚇了一大跳:“那白虎星,有這麽大的威力?”

靈羊點了點頭:“那是當然,估計是這刀的主人,原來驅趕了不少的龍脈,所以才引來了殺身之禍,死在了水信廣的家裏。”

聽了靈羊的話,白彩姑忽然想起亞紅說過,有一個風水先生來到了大馬鎮,發現了狀元山的秘密,難道這把殺狗刀,是那位風水先生遺留下來的?

想想之後,白彩姑覺得還真有這樣的可能。

“對了,剛才你說那白虎星是被這殺狗刀所殺?”白彩姑心裏不解:“可是我明明看到你把那白虎星踢到牆上去……”

“水信廣家的白虎星,本領和我基本相當,我的能力,也就隻能把它踢到一邊,真正把白虎星殊殺的,是殺狗刀。”靈羊說:“這把殺狗刀,能殺死風水龍氣於無形,我把那白虎星踢到牆上去時,它就自動出擊了,快到人眼看不見,所以你是不會知道的。”

這也太邪‘門’了吧?

“對了,剛才我在夢裏,看到那白虎星坐在水信廣夫‘婦’的腰背上,那又是怎麽回事?”白彩姑又問靈羊。

“那叫白虎星坐腰,是大難之兆,一般人犯了,會全家死絕。”靈羊說著,微微吸了一口氣:“留下這把殺狗刀之人,還真是一個奇材,知道自己死後,水家必受風水之害,於是‘交’待水家,世代以殺狗為生。”

“萬穢狗為大,水家曆代殺狗,穢氣就會壓著藏在他們家的白虎星頭上,白虎星就發揮不出力量來,水家也因此逃過了一劫。”

“沒想到這小小的殺狗刀上,還有這麽多的‘門’道。”白彩姑感歎了一聲之後,把殺狗刀收回了身上。

看到白彩姑把殺狗刀收回了身上去了,靈羊才又走了上來,再次拉住白彩姑的手臂,和白彩姑一同前行。

“對了,你前天和我說過,要割狀元山老虎的舌頭,敲掉狀元山老虎的牙齒,砸了狀元山老虎的身體,才能把狀元山的風水製住,可是我並不知道狀元山老虎在怎麽地方,更不知道狀元山的風水老虎舌頭在怎麽地方,你能把狀元山老虎所在的地方告訴我嗎?”白彩姑想到了這事,便問靈羊。

沒想到靈羊卻對白彩姑說道:“這是天機,天機不可泄漏,若是泄漏了天機,我會受天地的靈氣所忌所害,鬼王你的大好福氣,也會消散。所以狀元山的風水老虎在怎麽地方,我現在不能告訴你。”

果然讓亞紅說中了,靈羊不願意告訴白彩姑這些事。

相反,靈羊卻告訴白彩姑一件事:“這狀元山上,天地靈氣極濃,以後不要讓亞紅她們出來了,不然她們會受到傷害的。”

白彩姑聽著,心裏有些無奈,但靈羊的話,他又不敢不相信,隻得點了點頭,對靈羊說以後不再讓亞紅她們從黑荷包裏出來了。

靈羊又變成了一隻白‘玉’戒指,套到白彩姑的左手食指上,白彩姑的身邊,又變得寂靜起來。

不能讓亞紅她們再出來,就意味著白彩姑隻能獨自在狀元山上找風水老虎了。

走近狀元山時,月亮已經西墜了,白彩姑雖然頭上帶著一個強光電筒,但上狀元山並沒有路可走,他隻好在快要到狀元山時,找了一棵樹,在樹下坐著等待天亮。

一抹晨霞終於從東方‘露’了出來時,白彩姑沒有再做停留,踩著草木葉尖上的‘露’水,向狀元山上走去。

走上了狀元山,白彩姑立即就顯得一片茫然:哪裏才是狀元山上的風水老虎舌頭呢?自己怎樣才能找到狀元山的風水老虎舌頭呢?

白彩姑的心裏,沒有半點答案。

在山上一找就是一整天,這一天裏,白彩姑隻是在山上‘亂’衝‘亂’撞,也是在這一天之中,白彩姑幾乎把整個狀元山搜尋了一遍。

可惜,累了一天的白彩姑直到夜‘色’降臨時,也沒有半點收獲。

人累了,雙腳又酸又痛,白彩姑找到了一塊大石頭坐下,吃了一些帶在身上的食物,把身後的鐵鏟和鐵錘解了下來,放在石頭上,人也仰躺在石頭上。

雙眼剛剛閉上,白彩姑就看到一隻斑斕猛虎向自己撲了過來,他嚇了一跳,人差點從大石頭上掉落下去。

這麽一嚇,白彩姑身上的睡意和累意,立即就變得沒有了。

夕陽已經墜下,一片暮‘色’,籠罩在狀元山上,白彩姑坐了起來,看著暮‘色’下的狀元山,神‘色’變得更加的茫然起來了。

一個念頭,又再次向白彩姑的腦海裏襲來:怎樣才能找到狀元山上的風水老虎呢?

暮‘色’漸漸的把狀元山罩住了,月亮還沒出來,白彩姑的身邊,就多出了三個‘女’鬼,是亞紅和亞棉姐妹外加亞琪。

沒等三個‘女’鬼說話,白彩姑就把她們推回了黑荷包裏。

昨晚上靈羊和白彩姑說過,這狀元山的天氣靈氣非常的濃,而這種靈氣,對鬼魂又十分的不利,白彩姑自然不敢讓自己身上的三個‘女’鬼出來了。

夜‘色’籠罩著的狀元山,飄動著一股讓人心曠神怡的草木氣味,白彩姑的心裏,不禁有些陶醉。

若不是心裏正為找不到狀元山上的風水老虎而煩惱,這種草木的氣息,定能讓白彩姑為之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