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傑這手段夠狠,把人給打成這樣了。
但也確實是管用,他這麽一開口就把人給嚇得夠嗆。
“你想保住你的腿,行,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幾個問題,說錯一個,我就斷你一根指頭。”
他指了指我們三個人。
我身上還是背著屠刀的。
一看這架勢到有點像是混社會的,加上我本來經曆了這麽多之後,身上的森氣也不少。
隻要一個眼神,我便可讓普通人感到畏懼。
趙紅傑這一句話可真是把他嚇到了。
中介帶著哭腔,哀聲道:“趙爺,隻要您不殺我,您問什麽都行。”
趙紅傑瞅了瞅我們,我點點頭,湊過來,搬著凳子坐在他對麵。
“小子,你賣給趙爺的那個洋樓是不是有什麽問題吧,比如鬧鬼?”
“這……這怎麽可能?那地方可是風水寶地!”
中介眼珠子轉了轉,這明擺著是不想承認。
趙紅傑一聽著話,拿起手帕擦了擦手:“兄弟,看樣子他是不打算說實話了,就把他交給你了,利索一點!”
我一點頭,把屠刀從背上拿下來,衝著他森森一笑,揚刀照著他的腦袋削去。
當然,我不可能真的動手,他與我無冤無仇,我不會增加自己的業障。
但這一下是真把他給嚇尿了,當即喊道:“我說實話,我說實話,別殺我,別殺我。”
我這才收住刀,趙紅傑說:“小子最後一次機會,但凡你再敢坑我,我就砍了你。”
“憑借我的手段,讓你死了,沒人查,你隻能暴屍荒野!”
還是剛才那個問題。
我又重複了一遍,這一次,他使勁的點點頭。
“確實,那個地方確實鬧鬼,而且已經換了兩任房主了,前兩任房主都,都被嚇瘋了!”
那可是按照豪宅的價格賣出去的,幾百萬啊!
這麽說,這房子其實已經到了三把手了。
可是按照趙紅傑口中所說,買下的房子,上麵寫得地契和合同都是一手貨。
開放商在這上麵做了手腳!
這裏的水可著實是有點深了。
果然,趙紅傑的麵色一下子就變了。
他是什麽身份?億萬富穩。
居然被一個房地產開發商和中介給耍了!
要不是我們在這裏,這中介八成得給他扒了皮。
我知道,趙紅傑現在強忍著怒火。
不過眼下先弄清楚這事情的前因後果才是最重要的。
於是,我又問道:“具體說說,怎麽個情況,為何會瘋,還有這房子到底怎麽回事?”
被我們這麽逼著,他是真的沒招了。
咽了口唾沫,過了好大一會,他才跟我們講了起來。
原來這房子根本不是開發商自己建的。
這房子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曆史了。
而且一空就是幾十年。
當時房地產的老板在附近開發了一個小區,無意間來這邊轉悠的時候看到了這房子。
他一眼就看準了這邊小洋樓,對於商人而言,這可不就是一塊肥肉?
他打聽了一下,這房子根本沒主人,就在這裏孤零零的坐落了一百年的時光。
於是開發商便通過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拿下了這塊地皮,然後把這房子翻新了。
本地人都知道怎麽回事,但外地人不知道,尤其是一些迷信之人。
他們特意把這裏打造成風水極佳的寶地。
頭一個商人就花了一千萬買這間房子。
可是住了不到一個月,這人就被嚇瘋了,還搞的家破人亡的。
但房地產開發商一看,眼睛又是一亮,那人不要房子了,他用一百萬就又收了回來,然後又通過吧見不得光的手段,把這房子孤島成了一手房,賣給了第二個人。
這樣來來回回的,其實都是這中介幹的好事兒,就這導手賣了三次,房地產開發商賺了近三千萬,也獎賞了這中介一百萬。
要是趙紅傑也出事了,他們就繼續坑別人。
這中介長了甜頭,自然是樂此不疲,但是這幾天他查了一下,得知趙紅傑的身份可不簡單,著實是把他嚇壞了,他這才躲了起來。
萬萬沒想到,還是給我們找到了。
聽完這些,趙紅傑氣的一腳踹在中介的肚子上,把這家夥踹翻在地,疼的眼珠子快瞪出來了。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坑到我的頭上,我現在就殺了你!”
趙紅傑拽過旁邊的鐵凳子,照著他的腦袋就砸。
中介嚇得都顧不上疼了,唉聲求饒。
但是,他還沒動手,我就攔住了他:“趙爺,等等,他還有用,別殺他。”
趙紅傑一把將鐵凳子丟到一邊。
中介則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差一點他這一條命就沒了。
“好大膽的開發商,敢坑我!”
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一抹殺意。
相比於他,這房地產開發商肯定和他相差甚遠,趙紅傑找他們的麻煩這是鐵定的事了。
不過那開發商也是活該,這明明知道害人,卻還這麽做,撈偏門,多行不義必自斃!
我把那中介扶了起來,繼續說道:“說吧,這宅子到底怎麽回事,你要老老實實交代,我替你求情。”
“我說,我什麽都說,我賣房子的時候,出了這麽大的事,我也就查了一下資料。”
“這一查,著實把我嚇壞了,所以我才辭職的。”
剛剛他說是因為害怕趙紅傑辭職的,現在又改口說是因為查這個辭職的。
這兩個概念不一樣,我知道他是貪生怕死了。
但眼下我還需要他往下說。
見我盯著他,他咽了口唾沫,緩緩的說了起來。
原來一百年前,這個地方群雄割據,而且極度混亂,今天他殺他,明天他再吞了他。
有個手底下又千八百號人的大帥在這裏盤踞,養了不少的小老婆。
但此人暴虐成性,弑殺無度。
今天可能是他懷裏的至寶,明天可能就成了他的下酒菜。
而這小洋樓恰巧就是給他的一個姨太太買的,隻不過,有一天這大帥喝醉了,來了這別墅,等著女人唱完他最愛聽的《牡丹亭》,他竟然讓人把這女人給活活的用針紮死了。
據說殺這女人的時候,花了三天時間,慘叫聲晝夜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