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點頭隨即他身後的幾個人便飛身撲上,要對我動手。

隻可惜他們跟我比起來,速度實在是慢了不止一拍。

三下五除二便將他們解決掉了,幾個人全都趴在地上。

一張臉都已經扭曲猙獰的看著我,估摸著這會兒,他們肯定是疼的不輕!

不過對我來說,倒也無妨!

反正待會他們都得去送去醫院,我今天就是要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知道隨意欺負人是什麽樣的代價。

扭傷了他們的頸椎,沒有百餘天的時間,這群人是下不了床。

陸文傑皺起眉頭,又要發怒,但這個時候酒店裏已經出現了不少的人,將兩側圍了個水泄不通。

大部分人都是來看熱鬧的,陸文傑的牙齒咬的嘎嘣作響。

他的拳頭也不有一點點的收緊了幾分,看模樣真的是對我恨之入骨,但那又能怎麽樣,在我麵前還都什麽都不是嗎?

陸文傑死咬著牙齒,又準備打電話叫人。

但是他這個電話還沒打出去,沒過多長時間,韓婕妤便率先從屋內走了出來。

本來今天晚上我們是要約會一起去看電影的,但是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

韓婕妤也有些詫異,挑了挑眉看著我,之後問我:“你怎麽又惹上麻煩了?”

我苦笑了一聲,這可不是我想惹麻煩!

但是就在韓婕妤走出來的時候,陸文傑眼神馬上變了一下。

剛才對待我的態度那個十分狂妄,而此刻陸文傑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詫異,緊接著,他咬了咬嘴唇。

看到陸文傑這副樣子,我猛然意識到,他可能認識韓婕妤。

但是看到韓婕妤,卻好像不認識他。

“韓小姐,你怎麽會……他是你朋友?”

韓婕妤搖了搖頭:“他不是我朋友,他是我男朋友,你是誰?你怎麽認識我?”

“我叫陸文傑是你父親在上海浦西區樓盤開發的合作夥伴。”

難怪他會認識韓婕妤,聽到這個我也恍然大悟。

姑蘇城內的第一悍將,韓家人那可是隻手遮天,異常的恐怖。

在上海浦西這塊地方,這裏開發商那可是橫著走的,隨隨便便一塊地皮,盤下來就已經過億元,更別提能在這裏蓋樓了。

但是就連浦西區的開發者都要對韓婕妤,對韓家畢恭畢敬的。

足以見到這韓家的實力到底有多麽可怕,他們隻要輕輕的動動手指,就足以讓人顫抖!

不過有韓婕妤出麵,這事兒就好解決了,本身那個公子哥兒的事也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但是現在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到了我的頭上。

我這心裏的火,蹭蹭往上漲!

韓婕妤出麵,最起碼陸文傑得乖乖聽話。

看了我片刻,陸文傑繼續說道:“可是韓小姐,他害死了我的兒子!”

“陸天成?”韓婕妤眯起眼睛瞟了一眼陸文傑,繼續說道:“第一,我男朋友並沒有害他,第二,你們自己卷進這場事故裏的,為什麽要怪到我們的頭上?”

陸文傑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看他的模樣,似乎還有很多話要說,但是這話到了他的嘴邊,就硬生生的被他咽了回去。

他很勉強的笑了笑說道:“那倒是,不過我兒子的事總得有個解決的方式。”

“既然他是你男朋友,我想這位應該就是李鐸先生!”

“既然是李大師,那剛剛就是我都不對了,我給你道個歉,但是我希望我兒子的事,李大師能夠幫幫忙幫我解決一下。”

但說話的時候,雖然帶著幾分謙卑,但態度依舊有些冷漠,我知道這件事對他的影響有多重。

但是此件事也絕不能就這麽袖手旁觀,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放棄,我已經沾染上了這件事情的因果,逃不掉的!

倒是韓婕妤有些不爽的說道:“你們家的事情,憑什麽要我們來,跟我們有什麽關係?很抱歉,這事兒我幫不了你!”

“等等!”

我急忙拉住了她,搖了搖頭,剛才卜了一卦,我知道如果我們現在就是推比,肯定會給自己招來因果。

與其這樣離開,不如把事情解決掉再說。

看到我這副模樣,這丫頭瞪著眼睛看著我:“你瘋了,幹嘛非要參考到這種事情裏來?”

不是我想與不想的問題!

有些事必須解決,不能就這麽得過且過!

考慮了片刻後,我繼續說道:“我說了,我幫他解決就是了,再說跟你父親也有關係,總不能讓你們兩家的關係拉的太遠,對誰都沒好處!”

韓婕妤沉默了片刻,之後一咬牙還是點了點頭。

如今麵臨這種情況,其實我更多的是好奇。

為什麽好端端的一個人會突然間就沒了,而且會死的那麽淒慘,這件事情不斷的在我腦海中回**著,以至於讓我實在是摸不清。

這些怪事接連不斷,才會讓我感覺到頭大。

而這個時候,我要繼續開口說了句:“你就說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必須了解整個事情的經過才能有助於我們進一步行動,我要從他嘴裏問出前因後果。

聽完我這個問題,他便是一聲歎息,緊接著便開口對我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兒子最近才來了酒店,結果這還是我自家的酒店!”

說著這番話,我看到他的身子在顫抖這些大佬級別的人物,能夠承擔一定的壓力。

哪怕是他們的孩子死了,他們仍舊要維持自己的形象,所以才沒哭出來。

否則的話,這一個怕是早已老淚橫流。

倒是那個打氣球的老板抹了一把眼淚說:“那麽……那麽我現在可以走了嗎?沒我的事了吧?”

本來他就是無辜的,現在倒好,被人一通毒打,自己本來是無辜的,卷進這場風波之中,卻隻能聽之任之。

剛才我就在考慮這事兒。

不過現在一想,我馬上便開口說道:“陸老板,既然我們打算冰釋前嫌,那你是不是也應該給他道歉,自認為自己有錢,就可以隨便對別人動手了?”

“您這是犯法,可知道?”我又補充了一句,後麵這句話,我說的格外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