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卯足了力氣在狂奔!
跟著二叔跑了大概幾分鍾後,總算是到了這些石頭像的邊界。
可是前麵也是巨大的石壁,已經完全沒有退路了。
二叔把我們帶到這裏跟我們說這裏能出去?
這讓我莫名的有些絕望,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羅子溝的線索,好不容易才拿到了鑰匙,居然要被封死在這裏。
其實就算這裏不會塌掉,隻是那些懸魂梯塔吊,我們身上沒有帶攀爬的工具,也上不去。
這裏還有碎石在不停的往下滾,甚至地麵都開始跟著輕輕的搖晃了起來。
這種輕微的晃動卻已經讓我們快站不住腳了,幾次我都險些被晃倒。
我看了看二叔,忍不住苦笑了一聲說道:“二叔看來今天咱們都要死在這裏了!”
二叔則搖搖頭:“不會的,這裏一定有破解的陣法,就在前麵,隻要我們找不到就可以出去,你們仔細觀察牆麵上找到一隻蝴蝶一樣的地方,點上精血上去,就可以打開!”
我也知道二叔這個時候根本來不及跟我們解釋,究竟是為何,但是他這麽說了我們也得趕緊為自己求生,尋找地方。
所以我們迅速的在周圍看了起來。
陸文靜再次發揮了她的天賦,這個丫頭是真聰明,我們還真是小看了這丫頭。
這女孩的觀察力,反應能力以及思維分辨能力,比我們這幾個大老爺們強太多了,幸虧來的時候帶了這個女孩,不然的話我們今天就要折在這裏了。
她雖然害怕,卻一直旁邊一個角落說道:“那裏有一隻蝴蝶!”
二叔已經不再多想,從身上抓出蒙家刀在自己的手上狠狠切了一刀,鮮血淋漓。
但是他現在已經顧不上疼了,將這些血水全部都撒在了那陣法之上。
這蝴蝶被染得通紅,開始輕輕的動了起來。
我回頭朝著旁邊看了一眼,石頭上裂開的縫隙已經快到我們這邊,離我們不足兩米的距離。
後麵還伴隨著撲朔撲朔的碎石。
從那麽高的距離摔下來的石頭,就算打在我們的身上,我們也絕對吃不消。
我這個時候也在心裏不停的呐喊著,希望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快往這邊跑!”
二叔急喊了一聲,我們這才看到那天開啟了一扇門。
地麵晃動的厲害,我險些被晃倒。
不敢再有任何的耽擱,咬著牙便朝著那邊疾步衝了過去。
我們這一進來,身後的那扇門便轟隆的一聲關上了。
一停下來,我使勁的拍了拍胸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回頭看看身後,大地已經裂開了,甚至有岩漿往外冒。
但凡我們再慢上一點,就算是外麵的那些岩漿,也足以把我們融化了。
這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還真是讓我說不出來是什麽味道?我們已經不止一次體驗過這種痛苦,很危險了,但每一次心境也不相同。
石門慢慢的關上了,把我們封在了黑暗中,外麵還在傳來轟隆隆的響聲。
根本不知道這聲音到底有多大,因為這些石門已經非常的厚重,但是依舊能夠聽到外麵的聲音,足見外麵的動靜,要比炸彈爆炸聲音更大。
好在這扇石門足夠的後,能夠抵抗住外麵的衝擊力,在短暫的驚愕之後,二叔才對我們說道:“走吧,咱們繼續往前走,一定能出去!”
王大拿卻開口道:“不是,我能問一句吧,你為什麽對這裏這麽熟悉,你是不是來過這裏?你跟我們說實話別瞞著我們!”
二叔之前跟我們說的是他在爺爺的房子裏發現了一張羊皮卷,然後通過這張羊皮卷找到了這裏。
本來開始的時候是跟我們說,他是為了他愛的女人來的,結果到了這裏來的時候又是為了鑰匙而來的。
甚至讓我們都開始糊塗了。
二叔見我們一直盯著他不放。
他這才收住腳,回頭朝著我們看了看之後,便歎息了一聲說道:“你們以為我是在騙你們?”
我和王大拿沒有說話的意思,二叔明明瞞著我們很多事情,但他現在什麽都不說,也莫名的讓我們很煩躁,反正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從他嘴上問出我們想得到的東西。
幹脆我們就站在這裏不走了,二叔卻不搭理我們,背著金蟾蜍,快步的往前走去。
“你不解釋我們就留在這裏不走了!”
王大拿見二叔要離開,扯著嗓子嚷嚷著。
然而二叔根,他本就不回答。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走!你就算是破喉嚨他也不會回答你的!”
王大拿撓了撓頭又說道:“而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說為什麽?”
誰知道呢,安妮可和二叔這是鐵了心,什麽都不打算告訴我們,至於那羊皮卷是真是假,怕都是二叔編造出來的。
我現在有些意興闌珊了,能不能得到答案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進入羅子溝,其他的都無所謂。
往出走的這一段路上,還算順利,沒有遇到太大的凶險很平靜。
這一出來,陽光普照,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戰鬥,我已經是精疲力竭了,也沒想到,我們竟然在下麵呆了這麽長的時間。
我們出來的地方是一個山洞口,有不少的林子周圍還能聽到不少的鳥叫聲和野兔子,林子裏奔跑。
王大拿說反正過來了,就得盡快行動,趕緊回去,但這會兒他肚子餓了,得先填飽肚子再說。
看到旁邊的一隻野兔子,他便馬不停蹄的朝著那隻野兔子撲了過去,不大一會兒,他就提著這東西過來了。
架起炭火,我們就在這林子裏吃了起來。
二叔卻一直沒有說話,眼睛不動的盯著前麵,他的麵色很凝重嘴唇微微的動了一下,仍舊是埋頭吃東西。
來這裏得到這個寶貝,此時此刻他應該很開心才對,因為這是一把鑰匙,可是為什麽他的麵色會如此的凝重,看上去心情也不大好?
這一切的一切讓我覺得十分的古怪,可是二叔卻並不解釋,依舊隻是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過了許久,我終於是忍不住問了句:“二叔,你到底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