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縫生前曾經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一輩子也沒有做過什麽壞事,過著最平庸最普通的生活。
他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而已,但是誰也沒有想過,就這樣老實巴交的都過了半輩子,他意外的愛上了一個女孩本來這是好事,可誰能想到他的愛變成了一種令人心酸不已的事情。
他愛上的是一個員外的閨女,而那員外的閨女確實是喜歡的,兩個人經常在私下裏約會。
但是就在那個時代,萬惡的封建社會很少有允許真正愛情存在的,對他們來說,任何東西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任何東西都不能淩駕於這所謂的,父母之命之上。
就這樣,他們被發現了,裁縫被打斷了腿,女孩無奈之下,隻得隨著父親走了,他斷了腿本來應該從這裏離開的,至少應該放他一條生路。
但誰能想到,人家根本就沒打算放過,斷了他一條腿還不夠,依舊想要了他的命,甚至想要不停的壓榨他,於是這裁縫就被關進了一間黑屋子裏,成天沒日沒夜的做衣服。
他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見過光了,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一直讓他無法再走出來。
本來他其實還是有一些希望的,也許那個女孩會來找他,但是這台風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一心愛著的女人,其實在他斷腿的時候,對他就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那女孩畢竟是大家閨秀,當初喜歡他,雖然他是窮小子,可也是看上了他長相清秀。
但他成了殘廢,加上整日整夜關在黑屋子裏,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這女孩兒我還是在喜歡他,那純粹就是扯淡,恐怕說給鬼,鬼都不信,更何況是活人?
事實上就是如此,這一鬧騰事情就越鬧越大。
他一直等啊等啊,沒想到等了幾十年,那女孩的孩子都已經成人了,可他依舊什麽都沒有,無奈之下他值得將自己的命結果掉了。
他死在縫紉機上的那一天,發誓一定要報仇,可惜他的仇人都已經死了,他能怎麽辦?他的怨念就一直在持續。
而這把剪刀,就是之前那個女孩留給他的,這把剪刀上留了他太多的執念。
與其說刀上有刀靈,還不如說這刀靈就是他的執念。
說到底,這裁縫也是一個可憐人,不過這絕對不是他要傷害我們的理由。
所以這一刻,我目光在頃刻之間變得陰冷了下來。
如果他聚集了太過強大的怨念,屠刀跟他彼此之間產生一種極為微妙的情況變化,也就是理所當然了。
但現在還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就是現在屠刀跟他勢均力敵,想要解決起來的話,也可能會非常的麻煩。
我有些頭昏腦脹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做,如果這兩個東西勢均力敵屠刀跟這把火剪刀一定會產生一種特殊的共鳴關係,屆時再向動手恐怕就為時已晚了。
就就算是我手中的刀靈,不願意跟這個東西合作,但這種事情不是我們能拒絕得了的。
我把目光轉向了裁縫。
這會兒裁縫也同樣眯著眼睛,神色尤為難堪,嘴角跟著輕微的動了幾下之後,他又開口說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該我出手了,我等了太久了,今天總算是有機會能夠一決高下了,小子,別怪我冷漠,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他說完這句話,把目光轉向了一邊,緊接著露出一絲極為詭異的笑容。
他在這把剪刀上輕輕的撫摸了幾下,對他來說也許這把剪刀就是他所有的依存,不過這也讓我們感到了一絲對他的同情。
火剪刀似乎也發出了同樣的共鳴,在不停的顫抖,在剪刀裏慢慢的形成一道人影緩緩的從剪刀裏走了出來。
我緊握著屠刀,並用意識跟土豆的刀來進行交流,問他能不能解決這個裁縫,刀靈告訴我,想要解決掉這個裁縫,隻有50%的可能性也就是說,我們隻有對半能夠戰勝他們的可能。
不過有著50%就足夠了,我嘶吼一聲,讓屠刀的道理跟我凝聚成一個靈魂,並同時大喝一聲,猶如一道閃電一般,急速撲了出去。
那家夥看到我們朝著他衝了過去,不怒反笑,陰森森的對我們說道:“爾等既然這麽想著投胎,那我就成全你們。”
他暴喝一聲,猶如一道閃電一般,同時迎了上來剪刀上已經散發出濃鬱的血光,我知道,我們都在搏命,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總而言之,現在這一場博弈,誰能笑到最後誰才能活下來。
鏗的一聲!
兩個巨型武器對撞在一起的那一瞬間,一道耀眼的白光,赫然冒了出來,我眼前同樣一陣發花,耳中更是文明不斷。
似乎眼前的所有一切都變成了空白,我不知道這一刻我是不是戰勝他了?還是我的性命已經化為了虛無。
總而言之,我眼前一片茫茫的,什麽都看不到,隻有耳邊嗡鳴聲不斷,刺激著我的神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外麵傳出一陣雞打鳴兒的聲音,這才抬頭朝著那邊看過去。
就見不遠處有幾個人正跌跌撞撞的朝著我這邊跑過來,一邊朝著這邊靠近一邊喊我。
赫然就是王大拿他們幾個,不過這會兒王大拿顯得也很疲憊,過來時不停的喘著粗氣。
他扶著雙膝,抬著眼睛看著我。
過了良久才開口問了一句:“李大師,你沒事吧,你這樣子還能堅持得住?”
說實話,現在我這樣子確確實實是有些被動。
不過我還是使勁的點了點頭,咬牙跟他說了一句我沒事。
王大拿一看到我這副模樣,這才使勁的搓了一把臉,開口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可是把我嚇壞了。”
我知道他們也一定遇到了跟我類似的事情,於是我開口問了他們一句,到底發生了什麽。
王大拿簡單的跟我講述了一下之前遇到的所有事,他們也被套路了包括二叔在內誰都沒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