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我們大家起身往裏麵走去,這顆水珠對我們來說太重要,所以大家很希望盡快得到它,不過此時發生的一切也足以證明那東西確實試過,燙手的山芋。

但是現在又確確實實是不好拿到我們若得到手,怕是還會有人想要借機得到手中。

大家這會心裏都滿是焦灼,同時也希望看一看我們是不是真的能夠得到東西,沒有猶豫和等待,起身便往那間屋子裏走了進去。

進來的時候警官還在跟我們形容這裏麵的情況,它告訴我們進入這個地方之後此地一下子會變成一個比較特殊的環境。

比如說,進入這裏之後我們能看到一些五光十色的東西,然而當我們進入這裏之後卻發現此地什麽都沒有。

突然間我心中升騰出一絲不好的念想眼神中也閃過一絲更加艱難的想法。

王大拿見我麵色有變,小心翼翼的衝著我問了一句:“李大師,你是不是覺得今天晚上可能不太平?”

我一指前麵的那尊神像,之後皺了皺眉,一咬牙說道:“不知道還在不在裏麵,快去看看。”

水珠不同於火珠,人手觸碰到上麵的時候是不會被燒焦的,所以是可以用手去抓的,反正現在這寺廟裏已經被戒嚴了,整個寺廟裏就剩下了兩個和尚,其中一個現在還被送去了醫院,另外一個則在外麵嚇得臉都白了。

剩下的就是這幾個衙門中人,不過他們都是蘭姨的親信,所以我們也不用擔心,隻不過為了不留下禍患,所以我們選擇戴上了手套,王大拿上去摸了一下,很快臉色就變了:“這玉淨瓶裏麵沒有水!”

就這一句話,在場的人都明白什麽意思。

我臉色大變,對著他們急喊道:“快上車,去追剛才那輛救護車。”

幾個人都明白什麽意思,所以也就都沒有磨蹭,匆匆的朝外麵跑了出去,然後開著車就朝著之前的那輛救護車追了過去。

但等我們追到半路上時,已經看到前麵冒起了濃煙,車子側翻在地,周圍全都是灑落的汽油。

還沒等我們過去那邊就轟一聲,傳出一聲巨響,緊接著便燃燒了起來。

停下車,我們想要去救人,但是卻發現車內的幾個人都已經燒成了焦炭,裏麵還有一個穿著僧袍,光頭的人,看上去像是一個和尚和我們之前見到的那個年紀似乎相仿,但是因為人已經被燒焦了,燒的麵目全非,所以我們也沒辦法判定他是不是。

但此時此刻我心中十之八九有數,我覺得定然不是,也一定不是。

這隻不過是對方拿著水珠的一種障眼法而已,但車上的護士和醫生以及開車的司機,確實都成了無辜的受害者。

我的拳頭不知不覺的收緊了一分,又將目光轉向了身後,看了看蘭姨和王大拿,兩人也同樣咬牙切齒,這事本不該波及無辜的,但是沒有想到有東西去吞噬他們殺伐,無度,視為惡魔。若讓我們找到他們,絕不留情。

“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水珠,不然這東西若是落入惡魔之手,到時必成禍患,一顆水珠可釋放萬噸之水,甚至更多,那將是一場災難。”

蘭姨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先不要在這上麵糾結。

王大拿卻麵色凝重開口道:“說是這麽說,但問題是,咱沒辦法,你想想看,現在這事兒鬧的,這不好搞,在大山深處,咱們怎麽去尋人?”

蘭姨聽到王大拿這麽一說,同樣緊閉著眼睛,神色有些黯然,她當然知道王達納所言非虛,我們現在麵臨的情況確實是有些糟糕的不好判定,也不好拿捏。

現在這種情況實屬讓人痛苦不堪,如果我們一直找不到對方的話,將異常凶險。

王大拿又瞟了蘭姨一眼,繼續道:“在這山上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更何況這山上有諸多勢力都在盤伏著,咱們要想找人,難於上青天,就算找到,恐怕也難免會經曆一場廝殺,這不好。”

這一點我倒是讚同,也確確實實是很危險,稍有不慎那可就是萬劫不複,如何做?

此時此刻我心裏亂成了一鍋粥,不知該如何是好。

蘭姨則說道:“水珠現世,必會引起軒然大波,這個時候無需我們出手,不用著急,水珠就是一塊燙手的山芋拿走水珠的人必然會引來禍事,除非他足夠強大,否則今天的山裏必然不會太平,有官家人在場,這群人不敢肆意妄為,但是一旦進入這深山之後,那就是他們爭奪的時候咱們隻需靜觀其變,聽到動靜,一探究竟便可。”

王大拿一聽這話,即刻對蘭姨豎起了大拇指:“高,這一招高,我王大拿怎麽就沒有想到,對呀,就用這種方式。”

說話之間山上已經傳出一陣動靜,聽到這陣動靜之後,我們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向那邊,深山老林子裏突然亮起了一道白光,也僅在眨眼之間的工夫就已消失不見。

就是那邊了。

我們幾人對視一眼,隨即笑了笑,起身朝那邊靠近,沒多大一會兒我們就已經到了山梁上,低頭朝下麵一看,就見不少的人,都集中在那裏。

各方勢力雜七雜八的湧入。

這些人全部都在一起,竊竊私語看模樣,他們這會也在盤算著什麽,但是就在山澗內部,有一老頭,精神抖擻,盤膝而坐白色長袍掛於身上,隨風舞動,猶如仙家。

對麵則是一個又矮又挫的黑袍男子,右眼已瞎,嘴巴咧得大大的,就像哥譚小醜一樣,格外的怪異,身著黑袍,把他原本就看不清的身子遮蓋的幾乎看不到。

“老東西,把東西交出來,爺爺可以饒你一條狗命,你要不聽話,爺爺下手可是沒輕沒重,萬一待會宰了你,你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我這人一向心狠手辣,向來不留情麵,我說到做到,你看可好,咱們就這麽做?”

白衣老人,卻一笑道:“故弄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