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說做是故弄玄虛,這黑袍男子頓時麵色大變,跟蛤蟆一樣呱呱叫了兩聲,罵了一句:“你這廝好生不知好歹,爺爺在這山中苦練千年,豈能容易修?”
原來是,隻蛤蟆精,越來越有意思了。
那白衣老頭也不過是道貌岸然而已,之前的那個小和尚一定是他所殺,或者說,那小和尚根本就沒有死,而是被他帶了出來,找了個替死鬼,想瞞天過海。
自己這身打扮隻不過是讓人看上去仙風道骨,實際上豬狗不如。
那隻蛤蟆精亦是如此,我們這群人,包括下麵山溝溝裏藏著的那一群人,全部都在看熱鬧,當然也都在伺機而動。
王大拿有些手癢了,忍不住的搓了搓手說道:“咱們怎麽辦?幹嘛不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拿下他們,咱們在江湖上可是有名氣這一震,怕是就能震退大堆人,直接去拿好了相信這群人絕對不敢看咱們,執拗著來。”
但他的話剛說完,蘭姨就伸手拉住了他,搖了搖頭開口道:“沒那麽簡單,今天來的人都是不尋常之人,更何況常言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更何況是這樣天大的寶貝,誰能擁有這樣的寶貝,誰就能擁有絕對的力量這樣就擁有權力,擁有權力就擁有金錢,可以站在人生的頂峰,可以受萬人景仰,誰不想擁有那樣的感覺,誰想一輩子庸庸碌碌?”
“更何況是這些修士和精怪,如果想要做平庸的人就不會來這裏,如果不想做平庸的人,來這裏的也不怕死,你可明白?”
我們三人實力雖強,但是,但是也保不準,會有多少人到時候跟我們拚命,眼前藏在暗處的這群人全部都是亡命之徒,沒一個善類,死了一批將會有另外一批人補上,別指望他們會害怕,門都沒有。
隻要無法震懾他們的心靈,他們就會源源不斷的往上補,誰拿到這東西誰先死。
當然,在場的每一個人心裏都很清楚,所以大家都是伺機而動,誰也沒有撲上去,都在看熱鬧。
每一個人都不傻,都在等著這個機會。
剛動了這個念頭,我就聽到,前麵隱隱的傳來一個聲音,究竟一串腳步,虛無的踩在地上的雜草之上。
那雜草竟然被踩出了一串串的痕跡,但是卻看不到任何的東西,隻能聽到動靜。
一看到這東西我便明白,無魂鬼也來了,為了一顆水珠是這裏的高手全部出現,不得不說之前那個小和尚泄露的資料,導致現在發生這種變化,他確實是罪魁禍首。
如果他不泄露,也不至於死這麽多人,現在在牢房裏,也許會慢慢想明白。
我們思考再三也慢慢的清楚,接下來該如何去做。
就在這個時候,前麵這家夥又開口說了一句:“看來今天來這裏湊熱鬧的人不在少數,咱家也來這裏看一看。”
另外一道聲音則說道:“別說話,今天來這裏的全是高手,你怎麽就確定咱們耳邊沒有人?”
“有沒有人都無妨,今天誰拿上了水珠,誰就是一塊燙手的山芋,會被人追殺,今天咱們無魂鬼來這裏,為的就是湊湊熱鬧而已,又無心跟他們爭奪,他們又不會跟咱們拚命,除非他們腦殘!”
原來這兩個無魂鬼並不是來躲水珠的,不過他們說是這麽說,也許隻是為了麻痹我們這一點,我們不得不小心謹慎,經過一次次的戰鬥,人的心性會發生一絲的變化。
慢慢的也會變得多疑,對很多的事情不再相信。
我們這個時候也靜靜的凝視著前麵,靜靜的等待著看看,還會有多少事情。
就在我們這些的時候,王大拿突然做了個手勢,示意我們,往山溝裏看,那老者和蛤蟆精似乎要開戰了。
蛤蟆精已經蹲在了地上,那副模樣就像是在深深的吸氣,把自己變成一隻巨大的蛤蟆一樣,老者依舊是仙風道骨的盤,坐在那裏沒有多大的動靜。
但實際上我已經看到這家夥的身上開始醞釀出一股股的特殊氣息。
各種氣息凝聚而成,會擁有一種得天獨厚的能力,這家夥果然不同凡響。
此時此刻我們依舊在考慮更多的問題。
我正想著,王大拿又一次開口說了一句:“老頭要開打了。”
轟隆一聲,下麵的光芒大震,那隻蛤蟆精,沒有絲毫的猶豫,嗖的一聲朝著前麵那家夥撲了過去。
電光火石之間就聽前麵傳出一聲悶響,緊接著蛤蟆精就像一隻斷線的風箏一樣重重地甩了出去。
好快的速度,就連在我們幾個人的眼裏都顯得眼花繚亂,一時間沒有看清楚發生了什麽。
那蛤蟆精摔到地上的時候幾乎是五髒盡傷,全身上下並無一處完好之地。
他吐了幾口鮮血,連內髒都吐出來了,不過內髒已經被震碎,顯然是活不成了。
那白衣老者依舊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甚至露出輕蔑的笑容:“爾等懦夫,還修煉千年,渣渣而已,沒有一個強健的體魄,別來找老夫的麻煩,你沒那個資格。”
白衣老者一番話,那蛤蟆精卻隻能趴在地上,眼睛裏充滿了不甘對於這些東西來說本身就是寶貝,哪怕不是羅子溝的五行水珠,就是一顆普通的珍珠蚌吐出來的,對這些水中的生物天然就有**力。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一刻算是體現的淋漓盡致了,那蛤蟆雖然已經五髒受損,恐怕是活不成了,居然在這個時候還在說:“我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了,可否讓我一睹水珠真容,隻要能見上一麵,也不枉此行。”
白衣老者不屑一顧的笑了笑:“你也配?”
他一甩衣袖,大跨步的就要離開。
但是這白衣老者還未走三步,突然又收住腳,回頭看向身後,麵顯不悅,急聲喝道:“你們還打算在林子裏藏多久,是覺得老夫年紀大了,眼瞎嗎?還不滾出來,讓老夫見識一下爾等實力?莫不是要老夫把你們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