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者確實是瘋,在他眼裏似乎這一切都已經不值一提了,他現在想要所有的東西,就是權力。

在他的眼裏,任何人都隻配被他踩在腳底下這種概念可絕對不好。

王大拿看著他這個樣子,罵了一句,說他是個神經病,居然想要讓這些,修士臣服於他這不是開天大的玩笑。

既然敢來這裏的人都是高手,既然是高手就不喜歡受製於人,而今天這個家夥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就是為了讓所有人臣服於他,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但實際上,那白衣老者似乎早就算準了,眾人會是這樣的心理,竟然不為所動不說,臉上也滿是戲謔。

他也不著急就在那裏等著,蘭姨麵色卻十分凝重,勸我們不要太過於大意。

這個女人閱曆要比我們豐富得多的多,所以這個時候她這麽一開口,我們自然而然是相信,有可能還真的會發生一些極端的變故,而這些變故是我們現在所不能知曉的。

正所謂,有人願意做狗,有人願意擁有無盡的財權。

就在這白衣老頭剛剛說完話,將近兩分鍾之後,總算是有人動了。

大概有一兩千人同時跪伏在地上,俯首稱臣。

有時兄弟,也有師兄妹的,有朋友,有親人的,這會兒有人站著有人也跪了下來,總之有一部分人是不同意的,有一部分人是同意的,但是,也就在那頃刻之間,他們似乎都反目了。

白衣老者非常滿意這種感覺,於是對著眾人喊了一聲說道:“你們若願意臣服於我就將你們身邊的尤其是你們不同意入我,我的那些人直接斬殺掉,這就算是你們入我們的敲門磚了,日後飛黃騰達之時我必不忘各位。”

“你們現在就用他們的血來祭祀偉大的蒼天!”

隨著白衣老者的一番話,眾人紛紛點頭答應,迅速將身上的刀取了出來,不由分說對著自己,曾經的兄弟手足們就是一痛砍殺。

一時間整個林中都已經成了戰場,血雨橫飛,腥味兒彌漫。

白衣老者站在峽穀之中瘋狂大笑,似乎非常滿意,現在這種情況對他來說殺伐果斷,如今他已經是王者,但平時這顆水珠就可以擁有天下之力。

他就那麽饒有興趣的看著周圍發生的一切也不在乎。

我們再順勢將旁邊的幾個人推開,然後疾步朝著下麵走去,這個白衣老者已經瘋了,而這裏的人也同樣瘋了,如果他們在這樣思想下去的話,修行者會有很大一部分程度折損在這裏。

王大拿一邊往下麵走,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這個人簡直就是個瘋子,他徹底的瘋了為了,為了權他已經不要命了。

若我們猜的沒錯的話,他從這裏出去之後一定會打開殺戒,當一個人的人性中的那尊佛徹底被壓倒之後,魔性就會占據一個人的全部,從此這個人將不會擁有任何的善良,也不可能再改變,這個世界也不會給他任何機會改變,所以他們就會成為對立體。

殺戮則是唯一的解決方式,無論誰贏誰負,失敗者都要被填寫在恥辱柱上。

可要知道外麵全都是一些普通的黎民百姓又豈能讓他們跟著受到如此大的危害。

今日就算我們斷了頭,也一定要阻止他。

王大拿雖然在罵罵咧咧的說著,但是一刻也沒有停下來,幾乎是撒丫子狂奔,而時不時的就有一股鮮血濺到我們的臉上,這一天的廝殺實在是太過於強烈了。

白衣老頭就在下麵慢悠悠的看著,上麵發生的變故也不著急,似乎對他來說這是一場盛宴,死的人越多,他就越是感興趣。

隻可惜,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沒有任何的機會再去改變,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我們也隻能加快速度拚命的往前跑。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我們總算是跑到峽穀裏了,不過這個時候峽穀裏已經開始下雨積水,而這白衣老頭就站在雨水之中,顯得悠然自在,有了水珠他可以操控一切,有了這顆水珠他就是大佬。

但是眼瞅著這種變故如此之大,我們決不能放任不管王大拿衝出來之後,提著似鐵就朝著前麵撲殺過去,並急聲喝道:“爾等妖孽,豈敢在這裏為虎作倀,猖狂至極,看爺爺不削了你的腦袋,用你的血肉祭天。”

“又一個不怕死的!”

那老頭看到我們之後微微的搖了搖頭,似乎很不滿意我們衝上來,隻是淡淡的對我們擺了擺手,示意我們不行,似乎又與其言明的說道:“你們走吧,我向來不殺無名之輩,也不殺弱者,若是你們現在乖乖的離開這裏,我可保你們一條性命不斬你們於馬下!”

王大拿使勁的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不屑一顧的笑了笑說道:“別在這裏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們死,總而言之,不管是你還是我們,隻有一對能活下了其他人,我們不管,但現在要麽把水珠交給我們……!”

“” 他的話音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前麵這家夥給生生打斷開口說了一句:“夠了,你們可真是給臉不要臉,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讓你們好好的珍惜,不要再來找亂了,但是你們就是不聽,也罷,你既然這麽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讓你在黃泉之路上看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再次抬起水珠,緊接著水光泛濫,王大拿的身體竟然在空中就輕飄飄的飛了起來,緊接著從他的腳下開始不斷的往上滲水。

王大拿的雙手雙腳不停的撲騰著,好像是在遊泳一樣,它好像被什麽東西逼著,無法呼吸了似的。

那一瞬間的功夫我心中一陣驚慌我,再不願失去自己任何一個兄弟,一看到他這副模樣,我就知道前麵肯定發生了一些特大的變故。

果然剛動這個念頭,就見王大拿的雙膝已跪在地上,臉已經憋得紫青,這模樣,似乎是要活活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