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看了看眾人,見眾人的臉上都有些沮喪,就擺了擺手示意我們不用一直糾結這個,大家好不容易從這陰影中走出來,現在應該痛痛快快的而不是個個露著苦瓜臉。
我聽著二叔這番話也重重地點了點頭,確確實實與其我們一直這個樣子,大家還不如安安靜靜開開心心的,該多好,何苦來呢?非得那個樣子?
二叔這麽一說,我們想也是,幹脆大家就不再像剛才這個樣子,都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等著我們去做,沒時間給我們在這裏浪費,也沒時間讓我們這個樣子。
不過不管怎麽樣,現在還有更多的事情等待著我們去做,需要我們慢慢的去摸索。
我看了看二叔,又看了看其他人,本來我們是想在這賓館裏好好休整一下的,但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猶豫了一下之後,我決定先找個地方好好的休整一下,休息好了,其他的到時候再說。
大家也都同樣的想法,沒有過多的考慮,便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但是等我回到車上的時候,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這才發現我胸口上有一枚烙印。
這是……
看到這抹烙印的時候,我眼皮子跟著狠狠的跳動了幾下,這是一抹標記!
這是在告訴我,我做的事情?
看著我胸口的這一抹標記,我不由得愣了一下,過了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二叔他們也同樣發現自己的身上也攜帶著這樣的東西,也都是吃了一驚,個個麵麵相覷,眼神中閃過一絲驚疑。
王大拿說:“他隻是給我們做上了記號,就算我們想要逃也逃不掉,是這個意思吧?”
二叔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這個意思,真是沒有想到,好生算計啊!”
此時此刻我們其實都挺無奈的,因為已經出了這檔子事兒了,大家也沒有辦法去改變什麽,隻能眼巴巴的看著,畢竟都已經成這個樣子了,我們拒絕不了什麽,也改變不了什麽。
罷了!二叔也懶得計較這些東西,衝我擺了擺手,示意我不用多管閑事。
其他的事情都已經無所謂了。
反正隻是一個標點而已,我們恐慌又有什麽用,還不是在人家手裏被人家拿捏的死死的,逃得掉嗎?很抱歉,逃不掉!
坐在車上就這樣過了整整一夜,大家這一夜休息的都不怎麽好,直到第2天清晨都拖著一個黑眼圈。
二叔也困的不行,就準備在這裏好好的休整一下。
但是這個時候我卻聽到了遠處傳來了哭聲,好像是從一個村子裏傳出來的。
剛聽到這種聲音的時候我們以為自己是出現了幻覺,畢竟昨天一夜都沒怎麽休整好,出現這種情況也實屬正常。
但這哭聲越來越大,就是從附近的村子裏傳出來的,而且還不是一個人。
二叔眯著眼說道:“怎麽有哭聲?這聲音怎麽這麽大?走,咱們過去看一看!”
我們點頭答應著,隨即開車迅速的往那邊走。
等我們到了附近的時候,抬頭往前麵一看,就見不少人正跪在地上,前麵還有幾個孩子站在那裏傻愣愣的盯著,他們渾身是水,前麵有一條河,河並不深,大概隻有一米左右,當然河道深處的水也許會更深一些。
就在這些孩子前麵躺著一個孩子,那孩子麵色臃腫,很明顯是被活活憋死了。
溺水而亡?
一看到這一幕我們眼皮狂跳,這才多大點兒的一個孩子,對於這個家庭而言,一定是痛苦萬分的。
眾人全都是驚訝無比,隨即看上其他幾個孩子毫無疑問,這幾個孩子肯定是不聽家長的勸來這裏嬉水的。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家指指點點。
那個死了孩子的家長,突然暴起發難,抓住一個孩子就要打。
另外一個孩子的家長趕忙上前阻攔說:“朗朗他媽,孩子都已經死了,您節哀順變,誰知道這條河又會出這種事兒?”
“你放屁死的不是你們家孩子,都是你們家孩子禍害我們家郎朗一直很老實,怎麽可能會嚇著河道遊泳,他明明不會水,咱們全村人都知道,就你們家孩子,成天嚷嚷著來這邊玩水!孩子,你賠我的孩子!”
“兒啊,你醒醒啊,你睜開眼看看娘,你這一走,咱家的天都塌了!”
淒厲的哭聲在這個不大的村子裏回**不止,另一家人的幾個孩子卻好像沒事,人一樣隻是垂著頭就像犯了錯其他根本不在意,同伴的死對他們來說好像並沒有什麽。
這才是幾歲大的孩子。
二叔走過去,跟一個農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沒過一會兒他就已經打探了消息回來了。
他的臉色十分沉重,跟我們說這條河名為錢河,是孕育養活著一帶區域的重要河水。
這裏能夠延續幾代人甚至幾十代人,完全是因為這條小河奔騰不息,給這裏帶來了足夠的水源。
本來這樣的一條母親河,大家是敬重他的,但是這些年,尤其是今年,不知道怎麽回事,這條河吞噬的活人越來越多,而且全部都是孩子。
僅僅一年的時間已經死了三個孩子全部都是因為玩水而死,可是這種事情屢禁不止。
總有一些孩子認為沒事,跑到河裏,結果就再也上不來了。
本來每年因為河水淹死的人都不會太少,但是聽他們說這條河已經淹死了三個,僅僅是一年的時間,而且分開的時間段也不同。
但有一件事,這些孩子全部都是男孩。
還有一個更顯著的特點,也是最為怪異的,來玩水的孩子一般都會在這水裏泡整整半夜,直到第2天早上的時候,突然就會有一個孩子從眾人的麵前消失掉。
等再找到的時候孩子就已經溺亡了!
我抬頭朝著前麵的河水看了看,這河水並不湍急,反而相當平靜,甚至從這個地方看能看到下麵的鵝卵石。
但是水這種東西,尤其是河水看似不急,卻十分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