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旁邊的風塵女子這樣一有勾引,那老板立刻就發現自己下體已經開始發脹。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如同旁若無人一般,就伸手探進了那女子薄如蟬翼的輕紗之內,在她的高聳上重重地捏了一把。那女子立刻臉上顯現出兩朵紅暈,顯得整個人都嬌媚了起來,還相當配合地發出了一聲呻吟。

“錢老板,你這是哪弄來的**,倒是有味道的很!”旁邊的一個老板一副色咪咪的樣子,上下打量著那風塵女子。

那女子倒也大膽,竟就當著自家男人的麵,直接拋了媚眼給那人。

那老板瞧見那一股騷-勁,恨不得立刻解下褲腰帶,在她身上好好地馳騁一番。

“我這位柳娘,來頭可不小。她可是現在的萬花樓在暗地裏培養的勾引男人的好手,偶然被我瞧見了,自然就付了錢,扛到了家中。還真不說,這妞的**本事,還真是了得,那叫一個爽哉!就怕哪日,被她勾引得精盡人亡了呦!”錢老板喜滋滋地捏著柳娘的下巴,湊上了自家的豬嘴,在她的唇上就啃了起來。錢老板覺著,有旁人看著,倒是更加暢快了。

柳娘就讓那錢老板稍微親了一口,就欲拒還迎地趴在了他的身上,然後笑嘻嘻地說道:“哪能啊,說不定過幾天,爺就把奴家忘到腦後了呢~”最後一字,更是長長的嗲音。

旁邊在座的各位爺們,也都是經常逛那青樓的主。瞧見柳娘那婀娜多姿的身材,聽見那騷到骨子裏的聲音,還有那嬌媚地容貌,都想著趕緊散夥,去尋最近常叫的姑娘,好好泄了這一把邪火。

“那萬花樓可真是塊寶地,從前開同慶樓的時候,就獨攬京都;現在變成了萬花樓,風頭更是蓋過京都的所有青樓。”錢老板嘖嘖地說道。他也算在京都小有身份,酒樓也不過是他生意中小小的一塊。要玩的女人,自然也要是最好的。

“柳娘在萬花樓裏,可有什麽要好的姐妹?隻要有你那八成的騷-勁,爺今晚就去包了她!”說話的,就是剛才受了柳娘一個媚眼的老板。看著柳娘的眼神,就想將她給撥光了似的。

錢老板得意地說道:“柳娘的本事,恐怕整個萬花樓能及她半成的都沒有。”看著別的男人如此垂涎著自己剛弄到手的女人,錢老板有種特別痛快的感覺。等他什麽時候玩膩了,就讓她去伺候別人,說不定還能幫著他賺點什麽大錢。

“爺實在太誇奴家了啦,奴家都要羞死了~”說著,柳娘媚眼一轉,就不依樣地躲到了錢老板的懷裏。

錢老板美人在懷,笑地特別自在:“等菊夏樓重新開業了,咱就去好好瞧瞧那新老板長什麽樣,若是長得還不錯,爺就勉強將她納了,也好給柳娘找個伴,好好伺候我!”錢老板興致越來越高,說話裏的語氣,也越來越盛。

話說,這菊夏樓的新女老板,是否如同傳說中美若天仙?此疑問,早就弄得在座的各位老板心裏癢癢的。

……

菊夏樓緊閉著的大門,杜絕了外麵之人的所有視線,一時之間,菊夏樓成為了京都聊天的主題。

菊夏樓內,此刻已經與之前迥然不同。原本寬敞的大廳之中,被劃分成了四個大的區域。每個區域之間,都隻是用一盆盆高大的綠色盆栽來隔開。每盆大型盆栽之上,都掛滿了粉色輕紗所製的蝴蝶結,此物,自然是小若的手筆。從門口到櫃台的那條路上,也已經鋪上了紅色的地毯。紅綠相間,看上去,倒是增添了許多自然氣息。

值得一提的是,每一個區域的門口,都有數跟掛著鈴鐺的線。到時候,隻要客人有任何需要,隻要拉響桌邊的鈴鐺,站在外麵的小二,自然就會進去。這樣既不會打擾了享受美食的客人,也可以讓菊夏樓的服務,更加貼心。

明日,這新的菊夏樓就要開業了。這是小若一手打造,古代全新的服務性行業,各種特色,自然要待那日,才會揭曉。

“杏桃,你去將這裏的所有名帖,送至各府小姐手中。”小若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眼前的一個小丫頭。

“恩,知道了,小姐。”杏桃接過小若手中的信件,快速地朝著門外走去。

杏桃,是最近小若剛買下的一個清秀伶俐的小丫頭,隻有十二歲的年紀。杏兒與桃兒的慘死,小若一直都忘不掉。所以,就將這個小丫頭取名為杏桃。

或許菊夏樓的免費試吃,並不一定能吸引來各府的名門小姐,所以,小若現在還必須去拜訪一個人。

小若待杏桃回來之後,提上菊夏樓裏剛出爐的甜點,上了馬車,朝著李尚書府而去。

“這位大哥,我家小姐是來拜訪貴府的大少奶奶的。”杏桃敲開了李尚書府的大門,朝著門房說明的來意。

那門房瞧了瞧階梯下的馬車,上麵並沒有京都府第的標誌。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丫頭,說道:“敢問,你家小姐何人?”

杏桃聽了此言,從懷中取出一封拜帖,說道:“大哥隻需將此遞給大少奶奶閱過,自然就會明白的。”說著,杏桃同時遞過去的,還有一個一兩的銀角子。

門房見杏桃出口大方,覺得送個拜帖也無大礙,於是說道:“那你們且等等,我這就送進去。若是少奶奶看了這拜帖仍舊不見,那就由不得我了!”

“有勞大哥了。”杏桃笑著,朝著門房福身,極為規矩有禮。

門房再次關上了李尚書府的門,進了府內。

杏桃在門口沒有等多久,大門再次打開。這次大門並不是開了一個小角,而是整扇大開。

剛才那門房從府裏走了出來,一改剛才的冷淡,笑著說道:“大少奶奶在花廳等著呢,讓小的領你家小姐進去。”

杏桃再次福了福身,說道:“那我這就去叫我家小姐出來。”

小若搭著杏桃的手,踩著腳凳,下了馬車。

站在熟悉的李尚書府,小若的心中,甚是悲涼。想當年,今日的李尚書不過與父親一樣的官位,兩府的夫人更是閨中密友,這才有了她與李言旭的婚約。可如今,她的生母早逝,林府又慘遭滅門。不過數年的功夫,竟然有了如此之大的落差。

門房本來還想瞧瞧,自家少奶奶親自接待的,到底是京都的哪位小姐。可誰曾想,這位小姐竟然以紗飾麵,獨露出一雙丹鳳眼。

李尚書府的花廳,小若倒是從未來過。門房在前麵引著路,很快,她就見到了她這次想見之人。

“李少奶奶,小若唐突拜訪,還請見諒。”昔日的蔣四小姐,已經變成了現在的李少奶奶,她,也算是得償所願。

“不過是夫君順便載了金小姐一程,金小姐又何必特地上門道謝呢!”蔣清華疏離的微笑著,想不通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何來意。

想起那日,李言旭看著她的眼神,蔣清華就覺得心裏甚是鬱結。那日,他們二人歸府之後,離開一年的李言旭,並沒有帶給她絲毫的久別勝新婚的感覺。那一夜,他竟然沒有跨入她的房中,而是在書房,呆了整整一夜。

她已經越發不了解他了,他心裏想什麽,從來不告訴她;他,也從不讓她進到他的心裏。

“若非李公子,這到京都之路,隻怕要走斷了小若的腿了。不過是自己酒樓剛出的一些新式的點心,還請李少奶奶莫要嫌棄了才是。”小若特地將杏桃手中的甜點,遞給了蔣清華身邊的大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