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裏冰封,萬裏雪飄。深夜的北國,如同白晝。大雪覆蓋了北國山河,也覆蓋著千裏黃河。

冰封著的黃河之底,響起巨雷,炸裂冰層,掀起積雪,一條巨龍從水中衝天而起,仰天龍吟,抖掉身上厚厚的冰渣,極速地飛到趙國邯鄲城上空,幻化成極細極細的一條小小的龍,跟著地上踏雪無痕的朱亥,潛入趙姬的房間,爬入趙姬的被窩。

趙國,呂不韋錢可以偷天換日公司,庭院深深,大雪深深,隻見一個雪球飄到一扇窗前,揭窗而入,進屋也不點燈,撣了撣身上的雪,把包裹扔在地上。

然後敲了三下牆壁,聽到三聲回音,就坐在桌邊,抽支煙,那煙頭一閃一閃地映出朱亥凍紅的鼻子。不一會,進來三個人,呂不韋,趙姬,徐福。

徐福一見朱亥指著地下的包裹,也不說話,拾起包裹就走,神行千裏,送魏齊的人頭給範睢去了。星夜送至鹹陽,範睢命人挖空魏齊的頭,用漆塗好,當作尿器,恨恨地說:“你讓賓客醉而尿我屎我,我就讓你九泉之下,天天喝我的尿!”

剩下三人,各自睡覺。朱亥殺了魏齊,怕事情敗露,僦不回魏國殺豬,住在趙國錢可以公司,幫著呂不韋看家。

那趙姬回到房間,躺在**,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伸手摸出懷中的和氏璧,吻了吻——這一吻呀,可了不得呀,可算是空前絕後的一吻,吻得個改天換地。

趙姬一吻,隻覺得和氏璧吐出一道熱流,直貫體內,那暖暖的熱流如精華一樣滋潤著100多年來象沙漠一樣幹渴著的西施(趙姬),暖暖得趙姬裏裏外外都癢癢的。

西施自從吳王夫差自殺之後,完全心如枯井,真的是四大皆空,雖然和呂不韋100多年的相守,卻從來沒有動情過。那呂不韋不差錢,天下首富,自然也不缺鮮嫩的女人,當然也不會*師姐,從來也沒說過“師姐,你就從了我吧”。

為什麽這一吻,就吻得花枝亂顫呢?吻得奇癢難耐呢?趙姬不自覺得用和氏璧揉搓著*,更加象電擊一樣。情眼迷離之際,見和氏璧中射出紫光,飛入呂不韋房間。

趙姬正揉搓著,暈糊糊中,見錢迷呂不韋推門進來,直奔她**,也不說話,象是發瘋的公牛一樣,抱著她不停地衝撞,衝得她麵朝大海,春暖花花,張開門戶,北京歡迎你!水流涓涓……(此處省略800字)。

錢迷呂不韋麵條一樣躺在趙姬身邊,吃飽喝足的趙姬,拿著和氏璧在大腿內側擦那流出的水。

那藏在被窩的極小極細的黑龍,看著趙姬張開的門戶,順著流出的水水,一個閃電,鑽入趙姬的體內。

趙姬被黑龍鑽得一顫栗,手這麽一抖,那和氏璧順勢一張力,從她手中脫出,也從她那張開的洞中,一下滑入體內。好象滑進去之前,還說“度壽劫”。

迷迷糊糊的趙姬,回想起100多年前夫差臨死前說的“命”“天”“欲”劫,好象是明白了什麽。

從此之後,西施(趙姬)一改100年來清純的無欲無色的性情,天天很渴,天天要呂不韋來陪她睡覺,好在呂不韋和西施都是有神功在身的人,都是修行之人,都有半仙之體,200歲了還象30歲一樣如狼似虎。尤其是趙姬,連長相都是十七、八歲,從珍珠珍秀小人變成十七、八歲少女之後,150多年就沒有變過。

一個月之後的夜裏,趙姬摟著呂不韋,親了一下:“好消息,你有兒子啦!”

“哈哈哈,這算什麽好消息?我都有12個兒子啦。老大看起來比

我老多了!”呂不韋很困,打著哈欠。

“我是說,我和你有兒子啦!”趙姬擰著呂不韋的胸部。

“你和我的兒子?——啊呀,你懷孕了?你這修仙之人也會懷孕?180多年前就和範蠡好上了,也沒懷過孕嘛!”呂不韋實話實說。

趙姬聽到提起100多年的那些肉中肉之事,氣得更用力地擰著呂不韋。

“啊喲,”呂不韋疼地叫起來,“就算是懷孕,你怎麽知道是兒子?”

“必然是兒子,這叫‘受命於天’!”趙姬得意洋洋地摸了摸自己肚子。

“什麽受命於天,我不明白。”呂不韋也有不明白的事。

“你這個呆鳥,你摸摸我*,睡我這麽多天,就知道睡。——我*前的玉呢?”

呂不韋上上下下摸了個遍,連毛都摸了,真沒摸到玉,這一驚可不小,和氏璧的神奇,他是知道的:“玉呢?你藏哪兒去了?”

“什麽叫我藏呀,明明是玉自己進去的——把那天發癢和玉進入體內的事說了一遍。”

呂不韋神情凝重起來,前翻奪玉時,西施說有條黑龍,不讓要離殺趙王,那黑龍還說什麽“玉回體,度‘壽’劫;趙王不死,天下更亂”——現在和氏璧真的進入西施體內,還懷孕了,難道是……

第二天是臘月20,春節快要到了,呂不韋為血拚春節商戰,告別趙姬,到城南進一批貨。天空仍然飄著雪花,但趙國邯鄲還是非常熱鬧,街上人流如潮,人人笑容滿麵。年輕人三個一夥,五個一群地走在大街上;商人們熙熙攘攘,牽著駱駝,雲集西市;商場彩燈高懸,大扔賣之聲此起彼伏;小商小販也吆喝著,“羊肉串一文錢一串”,“羊肉泡膜,2文錢一碗”……

呂不韋是首富,不太在意哪家便宜不便宜的,順路來到王剪刀的剪刀店。龐涓改名為王剪刀之後,也在邯鄲開了個小店,本來呂不韋想任命他為錢可以偷天換日公司總經理的,龐涓死活不幹,也是的,曾經滄海難為水,赫赫有名有權有勢的龐大將軍,死過一回的人了,怎麽還會在乎權呀錢呀。

呂不韋幫著王剪刀燒火,王剪刀用錘子不停地敲打著,師兄弟二人邊做活邊聊天。

隻聽得隔壁“狗不理羊肉泡膜店”的老板大罵著:“滾,秦國鬼子,又想來白吃呀!”又見那老板拿起燒火棍就去打一個叫花子。

這呂不韋聽到“白吃”二字,就想起了師弟白起,心中一暖,又見是個叫花子,心想也是白起趙國分舵的人吧,親情和憐憫之情油然而生。

邊燒著火邊對“狗不理羊肉泡膜店”的老板說:“讓他吃吧,帳我付。他欠你多少飯錢?”

“狗不理羊肉泡膜店”的老板一見是財神呂老板,象是見著親爹一樣笑不擾嘴:“好說好說。呂爺出手,是賞我臉,他也沒欠多少,至多30文小錢。”

“那好,這是10兩銀子,以後這個叫花子來吃羊肉泡膜,就不要難為他了,這10兩夠他吃半年的吧?!”呂不韋把錢扔給那老板。

“這白瘋子,自己發達了,也不給各國的叫花子點錢,淨讓自己門下弟子受人欺負。”呂不韋對王剪刀說。

“師兄,你有所不知,別冤枉好人,白幫主每年都給各國分舵很可觀的錢,讓那些沒有要飯能力的丐幫弟子都能老有所養。——不過,你看到的這個叫花子,不是專業的,也不是業餘的,就象當年在魏國紅袖招時蘇秦一樣,不是丐幫的。”

王剪刀的生活處於社會最底層,天天與窮人打交

道,知道大街小巷東家常西家短的。這是呂不韋這樣的富豪不能比的。

“這麽說來,你對這個叫花子,很了解啦。”

“不是很了解,是很不了解,隻知道他是秦國來趙國的,傳說是秦王的孫子。”王剪刀邊打剪刀邊說。

“怎麽回事?秦王的孫子?不可能吧,傳說也能信麽!”呂不韋好奇心被刺激起來。

“傳說是這個樣子的,我說的隻是傳說,信不信由你——平原君聽到魏齊在他家中被殺,氣得直罵他兩個小舅子不是人,居然怕範睢怕得害死親叔叔,居然串通範睢買刺客到他家裏殺親叔叔。”

呂不韋知道這事情本來是瞞著王剪刀的,因為王剪刀,做大將軍時與魏齊關係極好。沒想到現在王剪刀也知道這事了,看來不僅僅是傳說了。呂不韋問道:“平原君還能吃了範師弟?”

“平原君這次還真得發了三天火,天天罵範睢師弟欺人太甚,不把他放在眼裏。”

“那又怎樣?範師弟可是秦國的丞相。白瘋子20萬大兵,擺在那兒呢!”呂不韋說。

“平原君罵江範睢,小人,流氓,還說什麽‘流氓不用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我趙國打不過你白起,我平原君就是用牙咬,也得把你範睢這流氓咬死咬爛!”

“結果怎樣?沒聽說趙國要發兵麽。”呂不韋想知道結果。

但王剪刀和窮人在一起時間長了,說話也找不到重點了:“回國以後,這平原君也學著範睢的方法,到處尋找刺客。”

呂不韋有點煩:“我想知道秦王的孫子怎麽成了叫花子,還成了秦國鬼子!”

“哪知道,範師弟也有怕的時候,範師弟想呀,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縱然有秦國的強大,縱然有人屠白起這戰神。萬一平原君也跟他範睢學著,來個陰招,比如刺客呀下毒呀離間呀,或都弄個花柳的女人送給他幹……”

“你看看你這人,現在變得娘們似的,嘮嘮叨叨的,我問的是,秦王的孫子怎麽到趙國來了,還弄得沒飯吃!”呂不韋直接點題。

“這就說到正題了。範師弟這一怕,就找中間人與平原君說和,平原君一箭雙雕,條件是秦國送個王孫到趙國做人質,那麽前仇一筆勾銷。範師弟本來就敬重平原君,又殺了魏齊,報了多年的仇,心中高興,也不想再與平原君結仇。於是答應送王孫到趙國做人質。”

“為什麽不要秦王的兒子做人質?”呂不韋不放過正題的每個細節。

“秦王太子安國君要處理國事。其它兒子都貶為庶人,不宜代表國家出訪。所以隻有派王孫來了,也就是太子安國君第10子,名字叫子楚。”

“既然是太子安國君的兒子子楚,秦昭王也會派兵服侍的,還能讓他在趙國沉淪為叫花子?”現在呂不韋變得羅嗦了。

“錢迷你有所不知,子楚的媽媽在太子安國君懷裏失寵,跟子楚來趙國的那些官員和當兵的,見子楚沒有前程,就分光子楚的錢各自跑散了。”

“這麽說來,趙國見子楚不是秦王的愛孫,不是安國君的愛子,無利可圖的貨,所以不也善待子楚了?”

“正是!”

呂不韋聽完這段奇聞,哈哈哈大笑,扔下燒火棍,拉著王剪刀就去追子楚那叫花子。

——現發現10多個網站,不經授權,私自轉載。請扶持我的讀者到我簽約的逐浪點擊:www.com/155932/index.html想交流的讀者可以加142322022桃李春風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