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取腦

“你怎麽怎麽打都打不死呀?能告訴我之前跟我過招的人都是什麽人嗎?”

黑暗角落裏的人影冷哼了一聲,隨後才慢慢站起來,大批的邪蟲霸禍也慢慢爬回到此人身上,等這個人走到稍微明亮點的地方,所有人的目光也都一起驚訝了.

賴清,被廖東風扁了兩次的人,他怎麽還活著?這又是怎麽回事兒?

“想把你帶到這裏還真是不容易呀!可憐我的那些巨龜朋友了,代價實在是太大了,我都不知道你值不值讓我這麽犧牲。”

說到這裏,賴清已經走到了玉石台附近,就見他揮手把幹屍推倒在地,自己坐在了玉石台前,盯著地圖慢慢悠悠的講道:“廖東風,請你的朋友先到別處休息一下,我有事兒要單獨跟你說。”

其他人聽到這話,當時就有異議,他們擔心賴清會對廖東風不利,所以說完之後都不肯離開。

此時賴清好像也猜到了他們心裏的想法,隨後解釋道:“你們放心,我不會對他怎麽樣,我需要他幫忙。”

說完,就見他隨手一揮,整個空間的景物立刻大變,這種任意下結界的手段也讓廖東風吃驚不小,因為自己根本做不到。

此時,廖東風望著賴清的眼睛,問:“有什麽事兒,你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賴清咳嗽幾聲,慢慢又站起來走到廖東風跟前,伸手拉起他的左臂,看了上麵盤踞的鬼麵燈籠腕甲才說道:“我研究了這麽久,大大小小的魯班鎖也做了不知道多少個,可沒有一個是成功的,所以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我哪兒做的不對?這個問題你最好想好了再回答,否則我不保證你能不能從這兒安全的出去。”

“你這是在要挾我嗎?”

“你說是就是吧!想好了再回答。對了,忘了告訴你了,之前你收走的那個魯班鎖就是我做出來的,但是它根本就沒你手上的那個那麽有攻擊力,我想知道為什麽,謝謝。”

表麵上賴清非常客氣,但他的每一句話裏都包含著殺意,也就是說今天廖東風必須要給出答案,否則不光是他本人出不去,就連他的同伴也都非常危險。

廖東風也權衡了利害,所以想了一會兒才回答:“知道你為什麽做不出真正意義上的鬼麵燈籠嗎?那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懂它。你不知道它是用來做什麽的,所以注定了要失敗。”

“你不用挖苦我,說具體原因是什麽。”

“單單是指鬼麵燈籠怎麽做,你可能比我更了解,但是你知道它怎麽用嗎?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普通的機關術對它來說是根本不起作用的,因為它本身就是機關,它有思想,有意識,它是活的,跟它做朋友,你千萬不要去嚐試改變它的本性,否則必定適得其反。”

聽到這裏,賴清微微一笑,示意繼續。

“鬼麵燈籠隻代表它原主人的意誌,就算你做的再完美也不是它的原主人,機關術是細致活兒,每差毫厘它的秉性就會差之千裏,總體下來就差的更多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這輩子都不會做出真正的鬼麵燈籠?既然你說它代表了主人的意誌,那麽我可以把自己的腦子拿出來給它當玩物,那樣一來我是不是就是它的主人了?”

“正解。但是我不相信你敢那麽做。”

賴清哈哈大笑,隨後指著廖東風說道:“你錯了,這就是我找你來的原因,請你務必幫我這個忙,用我的腦子做一次機關作品。不過還是奉勸你一句,千萬不要胡來,因為這裏隻有我才能讓你們出去,這裏代表的是我的意誌你懂嗎?”

“最後一個問題,因為機關術很少有人知道,所以知道它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更何況你還這麽厲害,所以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誰?”

賴清一陣冷笑,隨後就見到邪蟲霸禍慢慢爬滿了他全身,隨後就見他忽然變了一副臉孔,扭頭朝向廖東風,說道:“東子,我你應該不陌生吧?”

“婁紅軍?”

不久,婁紅軍再度一變,用一個老人的聲音問:“我送你的錦囊用幾個了?”

說完,哈哈的狂笑,隨後繼續問:“還用我再來幾個你熟悉的麵孔嗎?這個怎麽樣?”

剛說完,廖東風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因為眼前的這幅臉孔是屬於爺爺廖洋的,廖東風怎麽也想不到會是這個結果。

“收割畫皮師,你是於老先生。”

“具體的說我叫泉雨加賀那集,高寒鬼族的族長,那幫老家夥不想幫我,所以我一個都不放過,還好,你爺爺廖洋跑的夠快。”

聽到這裏,廖東風淡定的讓於全感到震驚,表麵上雖然如此,但心裏卻咬牙切齒,經曆了這麽多事兒,原來處處遭人算計,看來這幫老家夥還真沒幾個能信任的了。

於全悠閑的滿地轉悠,嘴裏也不住的講如何幫廖東風拿銅甲書的事兒,要說是那海山、李青州刻意設計,倒不如說是於全一手安排,廖東風從一開始就掉進了漩渦,也難怪後來發生的事兒那麽複雜。

聽完了於全的長篇大論,廖東風也很無奈的一笑而過,當前他的任務是幫助於全完成願望,除此之外好像就再沒有逃脫的借口了。

說到最後,於全也安靜了下來,隨後取來手術用的器械裝備,然後一點點的教廖東風如何下手。

廖東風知道於全是個厲害角色,所以也不跟他辯駁什麽,隻不過此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忽然一落千丈,也確實讓他知道了人心險惡的說法。

一切準備完畢,於全平躺在玉石台上,廖東風也哆嗦著摁了摁他的腦門,交代:“我可要動手了?”

“年輕人不要緊張,我也知道你是裝出來的,你小子可下過地宮,見過世麵,地宮裏的東西你都不懼,還會怕取我的腦子嗎?”

“於老爺子,您這就不懂了,晚輩一直都特別的尊重您,今天卻要拿您開刀,這是晚輩從來都沒想到過的事兒,您始終都是前輩,就算是跟爺爺廖洋有衝突也不耽誤晚輩對您的敬佩和尊重,晚輩就想問您,如果出事兒了該怎麽辦?百分之百成功誰都做不到,您可千萬要有思想準備。”

於全聽完一笑,回答:“如果真出事兒了,我拉你們一起陪葬,到了那邊也好有個人伺候,何樂不為呢?”

“那晚輩可真要動手了。”

“嗯,第二個魯班鎖就在玉石台下的小格子裏,取腦完畢你就直接做事吧!”

“嗯知道了前輩。”

雖然廖東風的手還是有點哆嗦,但開顱手術還是開始進行了。

那時候的醫學條件不比現在,手術用的器械也比較老套,再加上當時開顱手術尚屬嚐試階段,成功的例子根本沒有,所以廖東風被迫充當開顱手術的第一人,他心裏也壓力山大。

不過廖東風此時還是平靜的,手法也拿捏仔細,也不不心驚肉跳。如果這場麵讓別人看到的話,免不了會嘔吐半天,所以為了防止心理傳染,於老刻意隔離了其他人也是完全有必要的。

為於全注射了麻藥,輸送了血液,打了強心劑之後,廖東風才用環形微創鋸慢慢的切開了於全的光頭,當他看到紅白相間的人腦,胃裏也開始翻滾,不過還是強行忍住了惡心,一步步的將手術進行到底。

看著大腦下端無數的神經和毛細血管,廖東風馬上放出邪蟲霸禍和它們建立聯係,不久,神經切斷,於全整個人也就慢慢沒了呼吸。

手捧著還在翕張的人腦,廖東風快速找到了玉石台下的魯班鎖,此時他發現這隻魯班鎖做工十分的細致,幾乎可以以假亂真,可當前他根本沒有時間去仔細看,趕緊就啟動了機關將魯班鎖打開,之後就循著腦中機關網建立的信息,一步步的把魯班鎖和人腦用邪蟲聯係到一起。

機關網異常龐大,也很複雜,還好邪蟲也有自主的判斷,所以廖東風連接起來也不是太費時間。

一小時以後,人腦脫離了軀體,就慢慢停止了運作,也漸漸的變涼,而廖東風依舊在幾千塊兒銅塊兒中為邪蟲尋找方向,他開始焦慮著急,手上的動作也明顯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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