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 血案現場的黃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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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是女人,就算是你再怎麽喬裝打扮,從言行舉止和說話聲音也能分辨出來.
好事的公子哥是當地賭場老板的獨子,名叫蘇布,這個人的一雙賊眼也看出了男人打扮外表下隱藏的風韻,隨後就一路悄悄的跟在朵爾和紮卡娜淇身後。
等轉眼來到了僻靜的地方,餓狼的本性就變得再無遮攔,蘇布讓自己手下的小弟把兩個女人圍在當中,隨後就搖頭晃腦的走上前來搭話。
“兩位高義胡海拉(美麗的姑娘),有興趣陪我隨便走走嗎?隻要兩位願意,今晚的一切花銷都算我身上,怎麽樣?兩位意下如何?”
蘇布邊說,他的手還不停的往紮卡娜淇身上摸去,試想,紮卡娜淇也是從屍山血海裏爬出來的,所以無論是膽識還是手段也都非比尋常,加上她比朵爾性格開放,看見眼前有便宜可占,故而也爽快答應下來。
朵爾也擔心紮卡娜淇的安危,所以也硬著頭皮跟了上去,而蘇布本人也萬萬沒想到,眼前的兩個女人正好就變成了他的催命鬼。
跟著蘇布一路彎彎繞繞,也不知道走了多遠,一開始蘇布還算老實,隻是時不時的湊近兩個女人嗅一嗅她們身上的味道。
也許的蘇布也聞到了土腥味和一絲的血腥味,所以沒多久就忽然問道:“兩位高義胡海拉,你們身上怎麽有股泥土的氣息呢?該不是剛從泥土裏爬出來的吧?”
聽到這問話,紮卡娜淇也毫無遮攔的回答:“正是,有問題嗎?”
蘇布一愣,隨後搖搖頭,回答:“沒有沒有,隨便問問,隨便問問。”
說著,一行人來到了賭場附近,蘇布看來到了自己的地盤上,所以他更是大肆的動手動腳,而紮卡娜淇和朵爾起初也沒反抗,畢竟女人還是希望有男人青睞的,這說不上是一種**,但可以說是一種虛榮。
進到了賭場內,四周煙霧繚繞,吵雜紛亂,蘇布也直接帶領兩人來到了遠處喧囂的一件大房內,隨後遣散了小弟,打算獨自品嚐美味。
紮卡娜淇此時環顧了一圈,馬上就問道:“不是說帶我們消費嗎?怎麽到這兒來了?”
蘇布此時也一臉的壞笑,回答:“爺還沒舒服,怎麽會有那樣的興致呢?”
聽完這句話,紮卡娜淇也明白的點點頭,隨後一下子撲到蘇布身上,兩隻大眼睛也盯著他看。
蘇布被她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但之後沒感覺到危險,這才慢慢的放鬆下來,閉上眼睛開始享受女人的溫柔。
感覺到自己的上衣被脫下,蘇布也有滋有味的享受其中的臆想,但不久之後,一股冰涼的感覺忽然爬上了脖子,等他再睜眼的時候才發現,紮卡娜淇手握鋒利的匕首正架在他的脖子上,而此時的紮卡娜淇還在魅惑的笑著。
“你要幹什麽?”
“不幹什麽,帶著刀子不方便,所以我打算把它扔掉,不好意思嚇到你了。”
聽完她的解釋,蘇布緊張的表情也忽然變成了笑臉,隨後繼續閉上眼享受。
但僅僅隻過了半分鍾,蘇布又感覺到渾身有涼涼的東西在爬動,而且這次數量更多。
忽然睜開眼,當蘇布看到紮卡娜淇此時的表情之後就開始瘋狂的大叫。
大門外,蘇布的小弟聽到這動靜,也都不理不睬,他們知道這是主子玩兒到了興致上才喊出來的,所以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大難臨頭。
大房子內的**,紮卡娜淇渾身火亮,模樣極其嚇人,就連一旁的朵爾都忍不住小聲喊道:“差不多行了,對待這樣的人渣,給他點教訓就可以了,沒必要要他的命。”
然而此時的朵爾根本不知道,紮卡娜淇體內的邪蟲霸禍已經完全奪去了她的理智,此時的她就是個惡魔,對眼前的美食豈會輕易放過?
看到紮卡娜淇不肯住手,朵爾也沒再說什麽,畢竟從一開始她對蘇布就沒好感,就算是紮卡娜淇把他宰了,估計朵爾也不會反對。
兩個女人都不知道,她們的行為和意識都在潛移默化,慢慢的向渴望血腥轉變,而這一切都是她們控製不了體內邪蟲的後果。
說到這裏也許要問了,紮卡娜淇體內有邪蟲沒錯,可朵爾的邪蟲又是從哪兒來的呢?
簡單交代,朵爾體內的邪蟲跟廖東風和紮卡娜淇體內的東西並不相同,它們更凶殘無道,雖說是邪蟲霸禍的同類,但叫法卻不同,朵爾體內的邪蟲名叫幽泉,是主流召喚師一脈相傳自成一體的邪物,它們也是隨著血統的繼承遺傳下來的,後麵的故事裏會慢慢提到。
蘇布的慘叫很快消失,他整個人也變的幹癟,一具縮水的幹屍一樣躺在**。
此時的紮卡娜淇也恢複了正常,而當她看到蘇布的屍體,整個人也馬上意識到了不對勁兒,所以趕緊拉起朵爾的手,匆忙借窗戶離開了房間。
賭場內外遍布蘇布的眼線,兩個女人從窗戶跳出來也馬上被人發現了。
隨著大房內傳來蘇布手下的呐喊,外麵的人也紛紛拔出手槍,慢慢的圍了上來。
可還沒等他們接近,就見朵爾周圍忽然爆出大團的黑霧,繼而慘叫聲和槍擊聲不絕於耳,寂靜的夜色下,這樣的聲音也傳的老遠,就連飯桌上的多倫和廖東風也聽到了。
兩個人此時看著忽然從門外闖進來的人,小聲在賭場老板的耳邊說了幾句,隨後就見到這老板險些栽倒在地,不久就聽他嚷道:“抓住她們,一定要抓住她們。”
飯局草草結束,廖東風和多倫也打聽到了整個事件的經過,兩人也意識到了不妙,所以馬上趕回了商隊駐地,正巧他們也遇到了匆忙逃回來的兩個女人。
當廖東風聽說紮卡娜淇由於機關網失控殺人之後,忽然暴跳如雷,衝著紮卡娜淇嚷了幾句,之後就催促多倫趕緊開拔。
而此時的多倫相當鎮定,畢竟這樣的事件他也屢見不鮮,自然有應對的辦法。
然而蘇布的人一直跟蹤到凶手沒了影子的地方,發現此處是大部分商隊的補給站,所以安排了人手守在此處,派人回去通報了賭場老板。
不久,營地外就駛來了幾十輛車子,車子上的人也都荷槍實彈,一個個小心謹慎,賭場老板親自坐鎮,照會了所有的商隊領隊之後,就開始地毯式搜查殺人凶手。
由於蘇布的手下都確定凶手是兩個女人,所以排查的人也都把商隊的女人全都趕了出來。
駐地外的廣場上,車燈晃眼,氣氛森然,賭場老板也目露凶光,大有不辨一切殺人的跡象。
在林區,他就是王,從來也沒人敢在他的地盤上撒野,而今天,自己的獨子被人殺死,對他來說這就是奇恥大辱,所以沒有個合理的說法,恐怕所有商隊的女人都過不了今晚。
此時的多倫看到局麵惡化,也沒有更好的主意幫忙開釋,而廖東風更怕的是,兩個女人一旦失去理智,光是朵爾一個人就足以讓整個空間變成一片死寂。
就在此時,眼看賭場老板就要下令開槍,就聽黑暗中忽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隨後就見到兩條人影快速的朝遠處奔跑。
看到這情況多倫和廖東風也蒙了,他們在想是誰吃飽了撐的,膽敢冒充凶手吸引注意力?
一時間,槍聲火光不斷,黑暗中奔跑的人影也被射殺在地。
不過當賭場老板的人過去檢查之後,一個個又慌裏慌張的速度跑回來,之後眾人才小心的圍上前去看。
此時隻見地上躺著兩具屍體,雖然披著人的衣服,但渾身卻毛茸茸的,其中一具屍體還有條大尾巴露在外麵,這不是黃皮子還能是什麽?
也許是這些黑心生意人也知道黃皮子的傳說存在,所以此時的賭場老板也顯得無奈,畢竟這些東西惹不起,估計今天這事兒還不算完,自古因果報應循環往複,說不定哪一天報應就到了自己頭上。
蘇布被殺的事兒算是告一段落,但接下來的幾天內,這個事件就擴大化了,就連廖東風都沒想到有這麽嚴重。
黃皮子據說是通靈的物種,他們的腦力也和人類似,某些成了氣候的黃皮子還能以假亂真,還能變成人的模樣去迷惑男人。
之前廖東風遭遇過鼠妖和狐妖,雖然不明確他們的動機,但廖東風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些異類絕對有目的。
當然還有一種假設,那就是人為因素在作亂,有馭鼠人那海山做榜樣,那麽這些異類的出現也再平常不過,冥冥中廖東風也覺得,可能是人和異類勾結的緣故,具體為什麽會狼狽為奸,一時半刻他也說不清楚。
出事的當晚,廖東風一夜都沒合眼,一方麵是擔心朵爾和紮卡娜淇出事兒,另一方麵也是在擔心異類會忽然冒出來作亂。
雖說異類一直存在,但很少有人相信,若不是廖東風親眼見到,恐怕他到現在還在高舉無神論的大旗,大張旗鼓的說自己是新生代的好青年。
自古也有雲,異類畢生隻為做一次人,所以它們也不惜一切代價的去試圖完成這樣的心願,可到頭來無一不被人類的狡詐欺騙,成為他們踩在腳下的犧牲品,這樣說起來,廖東風也覺得這些東西很可憐。
說不定鼠妖和狐妖就是受了某些人類的蠱惑,才會找上自己索取龍母勾魂玉的。
但問題來了,龍母勾魂玉能做什麽?除了傷天害理,廖東風還真想不出龍母勾魂玉能幫異類達成作人的心願,要真是這樣,龍母勾魂玉還真有待去再次開發研究。
一夜平安無事,外麵也沒有聽到任何吵雜的聲音,廖東風也在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而那時多倫的商隊已經開始準備出發了。
大清早,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還未落地,門外早已是人聲鼎沸,也許是商隊經曆了昨晚的事兒,都不想在此地久留,所以一塊兒湊數趕路也不一定。
總之廖東風都沒去理會,直到彭建軍忽然把他叫醒。
“東子,東子,快醒醒,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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