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 籠罩在心頭的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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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廖東風噌的坐起來,馬上就問:“誰出事兒了?朵爾她們嗎?”
“不是,今天淩晨賭場那邊出事兒了,據說死了八十多個人,林區很多住戶都在搬遷,他們都說是賭場老板惹毛了黃皮子大仙,大仙來報複了.”
“活該,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不關咱們的事兒,走自己的路,別人愛怎麽說就怎麽說。”
“東子,我覺得話不能這麽說,如果昨晚不是咱們鬧出亂子,那兩黃皮子會死嗎?出這麽大的事兒,我覺得咱們也是有責任的。”
聽完這話,廖東風直接把他的腦袋掰過來,問:“你打算怎麽負這責任?出去告訴賭場老板,他獨子是咱們的人殺的嗎?不知道你整天都想什麽?”
“東子,有句話不知道該怎麽說,別人說你變了,我不信,但我隻是覺得你有點冷漠了,更甚至於還有點冷血,以前你看到同行的軍人被殺,恨的能把牙咬碎,可如今死了八十多人,你卻說不關你的事兒,這不正常你知道嗎?”
此時廖東風聽完也仔細的想了想,思前想後他也確實覺得彭建軍說的有道理,而他本人也知道,自打滅了狼魔巢穴腦力變強之後,他自己對待周圍的人和事就有點冷漠,之前在巨獸體內還曾經有過舍棄所有人念頭,就好像其他人是累贅,不值得活在這個世界上一樣,細細一想他也覺得自己有點可怕。
看著彭建軍還在耐心的等待自己的答複,廖東風此時也趕緊回答說:“這樣吧!咱們跟商隊一起走,路過賭場的時候順便也看看,畢竟那些人也都不是什麽好人,我也怕禍事再牽扯到咱們身上,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們盡量不要多停留,伺機行事,你去通知一下其他人準備一下,我隨後就來。”
彭建軍半信半疑,但還是沒再說什麽,轉身就出了屋外。
不久,廖東風也出來加入了商隊,之後幾十人就浩浩****的穿行在林區內。
當商隊路過賭場附近,廖東風遠遠的就看到不少的住戶舉家搬遷,還沒等他來得及問明緣由,此時就看到兩隻被扒了皮的黃皮子正吊掛在賭場外的旗杆上。
看到這一幕,廖東風也忽然想起了以前死去那些軍人的慘狀,不過恨從心底生出,而他本人卻沒有去橫加肇事,隨著商隊慢慢的從賭場門外經過,迎麵就撲來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而所有人的目光也在這時候變的驚恐了。
賭場門外,同樣被扒皮的幾十具屍體擺成了一個大圈,居中的兩具屍體還被大卸八塊後堆在一起,看屍體擺成的形狀類似眼球,廖東風也忽然想起了草湖死去的軍人,他們的屍體也是被擺成了類似的形狀。
看到這一切,廖東風也擺手讓紮卡娜淇過來,之後就聽他問道:“老實說,草湖附近死掉的那些軍人是不是你殺的?”
“我也說不好,有印象,但是很模糊,我一想起這個就心驚肉跳,畢竟他們應該是死在我的手上的。”
“我相信一個人犯錯之後能改過自新,所以我也給了你改正的機會,不過眼前的這一幕和草湖那時的景象太像了,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東子,你是在懷疑我嗎?”
“錯,不是懷疑你,我是想問你有沒有什麽想法?還有,昨晚到底怎麽回事兒?方便的話就單獨跟我說說。”
紮卡娜淇低下頭思考了一會兒,這才如實說道:“東子,其實一直以來我老覺得自己身體裏還有個人存在,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自己之前所做的那一切都是這個人的意思,我真的沒騙你。”
看到紮卡娜淇有想哭的意思,廖東風馬上就勸道:“淡定,淡定,實在不好意思,最近發生的事兒太多了,我太忽略你了,我道歉,對了,上我馬上來,讓我幫你檢查一下。”
朵爾此時看到紮卡娜淇上了廖東風馬,隨後就跟彭建軍說了幾句話,隻見彭建軍搖搖頭,隨後兩人一起望著遠處同騎一匹馬的兩個人,那時候的眼神充斥了驚訝和鄙視。
馬上,隨著機關網外放,龍母金蟲也飛速從廖東風體內鑽出,隨後鑽進了紮卡娜淇體內,就在龍母金蟲進入她體內的瞬間,就見廖東風忽然從馬上跌落,立時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同一時間,龍母金蟲也速度回到了他體內,短暫的昏迷之後,他也慢慢的又醒了過來,前後都不到一分鍾。
此時的廖東風瞪大了雙眼盯著紮卡娜淇,忽然伸出手去撕扯她的臉皮,手指甲也在她的俏臉上留下了劃痕,頓時湧出鮮血,要不是朵爾拉的及時,此時隻怕紮卡娜淇早就破相了。
“東子你想幹什麽?你怎麽了?”
廖東風喘著粗氣,雙眼還是盯著紮卡娜淇看,不久才說道:“我,我又看見那個人了。”
“誰呀?什麽人?”
“泉雨加賀那集,於全,他的虛魂在淇淇體內,淇淇就是他,該死的收割畫皮師,陰魂不散。”
廖東風一向做事很謹慎小心,他的直覺也一向很準,既然他說於全在紮卡娜淇體內,那就確實有這麽一回事兒,隻不過在場的人也都不相信,自己眼前這麽漂亮的女孩子怎麽會是老家夥的心腸?而紮卡娜淇更是疑惑的要命,因為此時的她也貌似知道了些什麽。
由於廖東風突發昏厥,所以多倫的商隊也打算停留幾天,等他完全康複之後再趕路。
隨後所有人也再次回到了原先的駐地安頓下來,這才一堆人聚一起細說之前的一幕。
廖東風的說法是,於全的思想還在紮卡娜淇體內,就算是他的大腦跟魯班鎖一起被摧毀了,但依然能借助紮卡娜淇的思想進行穢土儀式,這是早就策劃好的備用方案。
聽到這個事實,所有人也非常詫異,尤其是紮卡娜淇,她的心也一下子跌入了深穀。
可話又說回來了,當初在屍山血洞,原本於全穢土的想法就能達成的,那麽是什麽原因導致了他沒這麽做?
所有人也都細想當時的經過,把所有的疑點都列舉出來,一起碰碰尋找其中的原因。
從紮卡娜淇在鬼船上忽然攻擊廖東風開始,那個時候穢土就應該啟動了才對,一直到廖東風借著天一離開鬼船取道天宮,中間環節根本就沒有什麽破綻露出,除了最後朝田英開槍射殺了馮樂天,這已經是最大的意外了,除此之外還有什麽沒想到的?
想到這裏,廖東風和朵爾幾乎同時茅塞頓開,異口同聲的說道:“是樂天,是她阻止了穢土,所以朝田英才開槍的。”
可說完這話,廖東風又忽然看向朵爾問:“你當時說朝田英是朝你開槍的,樂天幫你擋了子彈,對吧?”
“當時情況太亂,我以為就是那樣的,她確實是撲到我身上的,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聽到眾人再次陷入疑惑,一旁的紮卡娜淇倒是也冷靜的說道:“一個個豬腦子,朵爾姐能影響穢土,之前齊鳳不是還說過怎麽會有兩個主流召喚師嗎?那海山不是也害怕主流召喚師嗎?他為什麽害怕?就因為朵爾能讓穢土失敗。我終於想明白了,老家夥苦心栽培我,讓我做那麽多的壞事兒,原來就是為了穢土。”
說到這裏,紮卡娜淇一陣陣的慘笑,而此時,廖東風也看到她身邊忽然多了一條黑影,而這條黑影就是數次遇到過的引路人,這種東西一般是在人快死的時候才出現的。
“朵爾,攔住淇淇。”
剛喊完,朵爾和彭建軍飛快將紮卡娜淇摁倒在地,彭建軍也一把奪過了她手上的匕首,喊道:“你以為你死了這事兒就算完了嗎?想想樂天、海晨,他們是為什麽死的?這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兒了,你要幫東子澄清這一切。”
“我不添亂就已經高呼萬歲了,還能幫什麽忙?”
“你有機關術在身,是東子的得力助手,老子也想幫他忙,可經常是越幫越忙,所以說你要淡定,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聽彭建軍的勸慰,紮卡娜淇的情緒多少穩定了一點,此時廖東風沒有說話,他在想之前為什麽一碰到於全的虛魂就會昏厥,這到底是什麽術法?詛咒嗎?
一上午的時間,廖東風等人都在研究如何破除紮卡娜淇體內於全虛魂的問題,同一時間,林區的住戶已經遷走了80%,剩下的人還在繼續往外走。
僅僅過了一夜,林區就變的一片混亂,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生機,估計用不了多久,這裏也就會變成另一個無人區。
林區畢竟是木材產業基地,正所謂牽一發動全身,林區的怪事兒傳播的相當快,不久就有了軍隊介入。
賭場附近拉起長長的警戒線,任何人不得擅自靠近,由於林區屬於爭議範圍,所以兩國部隊都有介入,時局一下子就變的更加緊張。
午飯過後,廖東風感覺好了許多,所以就帶了人出去四處走走,一方麵是打探一下部隊對殺人事件的調查有什麽進展,另一方麵他也是想徹底弄清穢土儀式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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