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 熟悉的殺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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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彭建軍慢慢的走到廖東風身邊,小聲問道:“東子,你看咱們是不是該挖墳掘墓了?”
“挖,馬上。”
聽廖東風同意,彭建軍也馬上去著手準備,此時,廖東風也看到,馬躍民就坐在一旁繼續喝他的酒,完全不在意廖東風等人幹什麽,也許是挖墳掘墓之後能讓他解脫的緣故,所以廖東風也沒多想。
不過,就在彭建軍取出機關武器要動手的同時,一旁的邢鋒忽然摁住了他的手,小聲說道:“先等等,我總感覺哪兒不勁兒,你先別著急,我跟東子商量一下。”
說完,邢鋒直接找上了廖東風,把自己心裏的疑惑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而廖東風聽完也扭頭看了一眼遠處的馬躍民,此時,他還是繼續喝他的酒,完全沒有在意這邊發生了什麽。
“東子,這裏是塊兒積屍地,陰氣很重,樹木又遮天蔽日,更加加劇了這裏的陰濕之氣,在這樣的地方,一個活人守了12年一點問題都沒有,你不感覺奇怪嗎?”
“那你看出什麽了嗎?”
“第一,那個馬躍民就是在等你,第二,我想他根本就不是人,你也算是行家裏手,看一個人要全麵分析他的一切,包括虛魂。”
“是我有點大意了,我這就查探一下。”
說完,廖東風速度和遠處馬躍民的身體共鳴,此時他忽然發現,馬躍民的體內並沒有心跳,而是存在一種莫名的氣息,類似是機關改造,又像是行屍走肉。
查清楚了這一切,廖東風也慢慢的朝馬躍民走過去,一手搭上他的肩膀,貼近他的耳邊問:“大叔,我怎麽感覺不到你有心跳呀?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兒嗎?”
“你說心跳是吧?有呀!”
說完,廖東風馬上就感覺到了馬躍民體內傳來的震動,這震動也隨著血液經脈迅速走遍全身,唯一奇怪的是,這個震動頻率比起一般人要強的多,而廖東風也感覺到這樣的頻率和鬼麵燈籠內的動力源的頻率非常接近。
察覺到這個事實,廖東風的手一刻也沒離開馬躍民的肩膀,此時機關網也飛速遊走他的全身,馬躍民的身體瞬間透明化。
看著心髒部位一個小號的機關球動力源裝置,動力源每動一下,血脈裏的血液就猛的向身體的每個部位流動一段距離,這樣的手段非常奇妙,廖東風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以機關動力代替心髒的手法。
“告訴我,這些是誰做的?我想這個身體應該不是你的吧?”
馬躍民微微一笑,回答:“終於還是被你發現了,你總算知道我的境況有多慘了吧?我想你也應該知道血咒怪病的事兒,隻要血液流動不是太快,怪病發作的頻率就會降低。”
“這點我懂,我想這個身體除了大腦以外的其他部位都不是你的東西,你認為這樣就能躲避血咒是吧?”
“我好好的活了12年,難道不是這樣嗎?”
“你這樣也算是活著嗎?這期間你的機關髒器沒有出現過故障嗎?你這隻能算是身體機能基本能維持懂嗎?早晚你還是要換個身體的。”
“我知道,不過屍體有的是,來源很廣泛,這點我倒是不擔心。”
“誰做的?告訴我?是不是其他沾染了血咒的人也都這麽改造過了?沒有什麽弊端嗎?”
“說到弊端其實還是有的,最近我發現我的體內老有另外一個人在說話,而且身體排異現象很嚴重,所以這一切都不算太成功。”
馬躍民的這番話也提醒了廖東風,冥冥之中他感覺到身體內有另一個聲音的說法不止一個原因,幾個概念混淆在一起讓人不知所措,那樣的情況能讓人瘋掉,更能讓人產生變態的負麵想法。
機關動力源相對穩定,但一旦發生故障,動力源的能量足以燒毀人的身體,繼而發生猛烈的爆炸。
廖東風此時也想起了之前海明身上發生的狀況,他感覺海明應該就和眼前馬躍民的情況類似,而海明所做的就應該是被改造過的身體極端化的表現,所以說這樣的人都是隱藏在人群中的定時炸彈,有必要的話必須根除,而那樣做不知道是不是傷天害理。
了解了具體的情況之後,廖東風也和邢鋒大致說了一下,此時邢鋒也望了馬躍民一眼,隨後搖頭歎息:“可憐的人,可悲的人,東子,我們還是盡快讓他們擺脫這個陰影吧?”
“這個我也想,但是找不到根源就無從下手。”
“根源就在魔國,我們應該盡快完成手頭上的事兒,出發前往魔國一探究竟,等找到了魔城我能帶你們進去,但是在這之前我們還需要一位向導,畢竟我所知道的隻是局限在魔城的範圍內,雪域高原的情況我一點都不了解。”
“我知道了,到時候再說。”
說完,他扭頭示意遠處的彭建軍開動,彭建軍二話不說,直接調用機關之力就掀掉了其一墳頭的黃土包,露出了黃土中埋藏的真相。
一隻淡綠的骨灰壇子,外壁上還貼著黃符,這很明顯是道家的手法,而廖東風卻不理會這些,直接扯掉黃符,一拳打碎了壇子,伸手抓住了裏麵的東西,他之所以這麽衝動,原因就是他已經投過壇子外壁看到了裏麵的東西。
這連續的動作完成的相當快,馬躍民都沒來得及喝止,其他人也沒反應過來。
當廖東風手托著一枚黑色的機關球慢慢走到馬躍民跟前,之後用熟練的手法打開,取出裏
麵的人偶,猛的貼到馬躍民胸前大聲問道:“這是誰的主意?”
聽廖東風這麽一問,馬躍民才結果人偶觀察,隻見人偶身上全是鋼針,針針插在要命部位,這是詛咒,在場的人都清楚。
馬躍民確實有些吃驚,淡定了一會兒才回答:“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傷天害理,草菅人命,居然tm說不知道?”
嗡的一聲響,馬躍民馬上捂住胸口難受的趴在地上,此時,他體內的動力源正在和廖東風共鳴,隻要廖東風隨便下個指令,馬躍民體內的機關球立刻就會將他撕成碎片。
輕輕的抬起馬躍民的頭,廖東風一臉凶相的告訴他:“你聽好,雖然你被改造過,但是你也同樣受了別人的擺布,作為心髒的動力源好比是顆炸彈,我一聲令下就會讓你死無全屍,所以希望你合作,告訴我這是誰的主意?”
馬躍民渾身是汗,但還是一言不發,此時廖東風忽然大嚷一聲,馬躍民也猛的閉上了眼睛。
“說!”
這個字剛一出口,廖東風馬上就感覺到了馬躍民體內一陣不常規的共振,他趕緊鬆手,瞬間爆發出一股衝力將馬躍民推出幾十米外。
就聽轟然一聲巨響,馬躍民炸的粉碎,而同一時間,廖東風也鎖定了不規則共振的來源,猛的釋放帝江機關球將吸力內斂,立刻把遠處隱藏的人影拉到了腳下。
抬腳踩在這個人的胸口上,廖東風也大聲問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隨便殺人?”
被踩在腳下的人忽然一聲苦笑,疑問道:“就他那樣的算是人嗎?”
此時,廖東風猛的扯掉此人頭上的鬥篷,還硬生生的薅掉了這個人不少的長頭發,發現此人是個女人之後,廖東風也趕緊把腳從他身上移開。
“你會共鳴,而且還能操縱這些改造人的生死,你到底是誰?趕緊跟我交代。”
“東子,你的本事真是突飛猛進呀!太囂張了。”
聽這個女人叫東子,在場的人都很納悶,因為聽她的聲音並不熟悉,那麽她究竟是誰?
別人沒見過聽不出來,可廖東風和彭建軍馬上就辨別清楚了此人的身份,而彭建軍更是趕緊跑到她跟前,雙手抱住她的頭猛的抬了起來。
彭建軍反應相當大,在場的人也都很驚訝,而此時廖東風輕輕的走向遠處,邊走還邊說:“你們的事兒你們自己去說清楚,我隻想知道答案。”
看廖東風走開,其他人也趕緊跟了上去,唯獨留下了彭建軍和那個女人,而這時也聽到了彭建軍的責備聲。
“這是怎麽回事兒?在陝西插隊的時候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會這個?你還有什麽秘密瞞著我?”
女人慢慢梳理了頭發,露出一張清秀的臉,看她的五官長相不是娟子還能是誰?
不過也奇怪了,娟子是因為懷孕才提前離開陝西回家的,而娟子懷孕的事兒自始至終都是聽別人說的,廖東風也沒親眼看見。
還有一點,當初在草湖,死黨彭建軍歸隊之後,對娟子的事情也沒多做交代,當時廖東風就一心想去輪台古墓調查,一時間也忘了確定這個事兒,所以直到娟子忽然出現,廖東風才想起之前的一些瑣碎鳥事,心裏一時有些不痛快,這才遠遠的離開的。
廖東風在遠處耐心等待的同時,彭建軍和董娟也嚷的麵紅耳赤,其實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廖東風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在他的記憶裏,董娟心地善良,柔弱嬌媚,別說是殺人了,就連一隻螞蟻都不會去踩死,所以眼下發生這樣的事情必定事出有因,就算彭建軍問不明白,他也必須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看到彭建軍和董娟背對著不再說話,廖東風也慢慢的走過去,蹲在董娟麵前,一臉和藹的看著她,整理了一下頭緒,這才問道:“娟子,咱兩都是幹部大院裏出來的孩子,從小一塊兒長大的,論你我交情,我比軍子要深的多,所以出於彼此間的信任,你應該告訴我究竟是怎麽回事兒才對,是吧?”
“東子,有些事兒我真不方便透露,如果你真覺得那個人不該殺,你大可以送我去派出所。”
“那個人是機關改造體,這要傳出去的話勢必會引起大亂的,你真希望這世界亂起來嗎?那樣對你有什麽好處?”
“東子,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瞞你什麽了,整件事兒牽扯到的人太多了,你的目光也不能僅僅局限在小範圍的人群裏了,這塊兒積屍地的勾當很多人都參與過,而我的術法也是祖傳的,想必你也已經知道不少關於廖洋的事兒了,還記得裏麵有位私塾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