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的門打開了,劉慧走出屋子,跟我說了什麽,可我耳朵聽不到。

她在這個時候,也是不斷的捂著兩個耳朵,看來她這個時候,跟我的情況估計是一模一樣的。

在這個時候,耳朵裏麵嗡嗡作響,什麽也聽不到。

這個情況,在我們兩個等了好長時間之後,並沒有得到改善。

而在這一過程之中,她終於找到一根鐵絲,將我手上的手銬給打開了。

我長出一口氣的同時,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是在地上畫了一個十字架。

我不懂啞語,隻能是按照自己的理解,用最最通俗易懂的方式告訴劉慧,我們需要去醫院。

好在劉慧不笨,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點頭答應下來,隨即拉著我下樓。

可是我們沒有車,而且這時候,是淩晨三四點的樣子。

這大半夜的,想要找到的士,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我們站在馬路牙子上,等了好半天,也沒有看到一輛車過來,所以當下隻能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走著路去醫院了。

這時候,回家也是睡不著,所幸就當鍛煉身體走起路來。

倒是在這時候,有一輛私家車停了下來。

一個熱心市民,指手畫腳的說著什麽,可我們兩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自己聽不到。

司機有些不相信的看了我們兩個一眼,上下打量一番之後,似乎並不認為,像我們兩個這樣穿著睡衣走在大街上麵散步的人,會是聾子,還以為我們在逗他,所以一腳油門就走了。

有了這個司機的事情之後,我們很快想到了一個辦法,將我們求助的信息,用手機打出來字跡,然後沿路攔車。

就這樣,不知道失敗了多少次之後,我們總算是成功的攔截了一輛車。

開車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睡眼惺忪的,似乎是剛剛從被窩裏麵爬出來。

麵對我們求助的信息,他盯著我的手機看了好半天之後,總算是明白過來,然後跟我們做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我們兩個上車,就這樣,我們終於順利的到了醫院之中。

而知道這個時候,我們兩個這才想起來,醫院就在我們小區杏林苑的門口。

門口就是本市區最大的醫院,第一人民醫院,可是現在倒好,我們之前從醫院門口跑過去,現在又坐車回來。

發現這一點之後,我開始有些明白過來,為什麽之前我們第一個遇到的司機。

看著我們時候的眼神,像是看著一個神經病一樣了。

畢竟我們就在醫院的門口,讓人家送我們去醫院,這樣的做法,的確像是神經病一樣。

而在這個時候。

隨著我們走出一段距離之後,又被這個年輕司機送回來,似乎也是十分正常的了。

不過不管怎麽樣,現在的我們,總歸是來到了醫院之中。

雖然說醫院有醫生護士值班,可是大多都是在急診啥的,屬於急診的話,才可以治療。

我們這種耳鼻喉科的,隻能是等著了。

念及此處,我的心中,不由是有些尷尬起來。

三四點來的,我們一直等到上午九點的時候,才有醫生給我們兩個看病。

我們兩個都在醫院上麵的躺椅上旁若無人的睡了一覺了,這才被叫起來。

醫生簡單的看過之後,便是開了一個方子,也不說幹什麽,直接讓我們出了屋子。

拿著單子,開了藥方,迷迷糊糊的,在護士的帶領之下,進入了輸液室,輸了幾瓶**之後,耳朵依舊是沒什麽好轉。

花了幾百塊的錢,一點兒用都沒。

這不由讓我覺得,醫院這地方,就是一個殺人不見血的地方。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回到家中,又是跟高隊請了一個假,簡單的叫了外賣吃了點兒東西,又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雖然說昨天晚上,我們沒幹什麽力氣活,可昨天的事情對於我們來說,還是十分折磨人的。

精疲力盡的情況之下,不得不在這白天繼續補充睡眠。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晚上不睡覺,白天睡覺,雖然白天睡的時間一點也不斷,可總覺得渾身乏力,頭腦發暈,像是從沒睡覺一樣。

在這一情況之下,我隻能是從**爬了起來。

與此同時,我倒是發現,雖然睡了一覺,身體沒有休息過來,不過耳朵倒是終於恢複了聽覺。

我走路的時候,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走路的聲音。

雖然聽覺本就是我身體具備的一個功能,不過經過此番的失而複得之後,不由讓我覺得珍貴不已起來。

就這樣,我來到客廳之中,想著要不要喊醒劉慧,卻不曾想,她已經在客廳之中玩手機了。

看著她聚精會神的樣子。

我不由開口說話;“劉慧。”

可不曾想。

我一說話,她立刻杯弓蛇影一般,尖叫出聲來。

麵對如此情況,我不由是被她給嚇了一大跳。

與此同時,在她尖叫的時候,我也是驚訝的發現。

雖然我的耳朵,可以聽到一定的聲音了。

可是經曆過此次的事情之後,我倒是發現,聽到的聲音不能很大,不然的話,就會覺得耳朵受不了,會不由自主的痛起來。

麵對這一情況。

我隻能是捂住自己的耳朵。

待自己平靜下來, 這才好受了一些。

而與此同時,一眼看向一旁劉慧的時候,她似乎也是和我相差無幾 的感覺。

在這個時候,她看起來也是一個勁兒的摸著耳朵,似乎她的耳朵在這個時候,也是巨疼不已起來。

麵對這一情況,我隻好小聲 的說道;“你小點聲,不然我們又的去黑心的醫院了。”

一想起來醫院,我就想起來自己的那幾百塊大洋。

按道理來說,我這個情況,即便不去醫院,過一天基本也能恢複過來,現在倒好,白花了幾百大洋。”

劉慧下意識的點點頭,隨即鬆了一口氣跟我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女鬼來了呢。”

與此同時,我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水,然後對劉慧問:“現在你相信,那個女鬼並非是我招來嚇唬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