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慧點頭說:“信了信了,不過有一個問題,我想問你。”

看她如此嚴肅的樣子。

我不由覺得,她想要問出來的問題,定然不是一個小事。

所以在這而時候,我頓時擺手說道:“有什麽問題,你盡管問就是,在我這裏,不必遮遮掩掩。”

隨著我這麽一說時,劉慧放下心來,開口問道:“那你說說看,那個女鬼,被我那樣打了一下之後,會是什麽下場,是魂飛魄散了,還是打入陰曹地府了。”她很是好奇的對我問。

而隨著她湊近了,我也是偷偷看到,她在網上搜了一個問題:怎麽抓鬼……

我有點兒尷尬的抿了一下嘴,隨即又是對她解釋:“那個女鬼,並非是一般的厲鬼,她並沒有被打散,也沒進入陰曹地府之中,而是受到了一定的創傷,想必這個時候的她,定然是去找了一個地方療傷了。”

隨著我這麽一說,眼前劉慧,頓時一愣,驚訝的直接從凳子上麵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有些不可置信的對我說:“你騙我!!”

看著劉慧此時的這個樣子,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我當下不由是擺擺手說道:“沒有啊,我說的都是真的,壓根沒有騙你,你不要相信網上的那些說法,那些辦法對於厲鬼都不管用的。”我帶著批判的說。

劉慧當即收起了手機,隨即質問我說:“你不是說,用了陰血就可以打敗她 了嗎,怎麽現在又說,隻是打傷 了她,你說的話,到底哪一句才是真的。”

隨著劉慧這麽一說的時候,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她搞不明白的是這個。

當即我便解釋道:“一開始的時候,我隻是將這女鬼當做一般的厲鬼,可現在不一樣,她馬上就要成長為一個千年厲鬼了,所以這個辦法,當然隻能是對她造成一定的傷害而已,想要徹底的打敗她,隻能另想其他的辦法。”

眼前的劉慧,不由是有些焦急起來;“這樣一來,你快快想辦法,我們今晚就把她給抓起來。”

這下輪到我翻白眼了。

不得不說,從劉慧的這一番話之中,便是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姑娘,還是十分單純的。

我苦笑搖頭說道:“我也想抓住她,可是她現在受了重傷,在沒有修養完畢之前,我想她絕不會輕易出來的,而在這個情況之下,我們想要找到她,也是難上加難。”

劉慧來來回回的在屋子裏麵踱步。

思索了好半天之後,這才扭頭看向了我,很是認真的吩咐道:“吳森,這個案子,是我們特別行動小組成立以來的第一個案子,所以務必要辦的漂亮,辦的幹淨利落,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撇撇嘴,如果這第一件案子都辦不好的話,那麽我們這個組織,自然也是沒有了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所以在這個時候,隨著劉慧這麽一說,我頓時點了點頭:“這一點你放心就是,你說的這個,我當然明白,可這個案子,並不如你尋常所遇到的案子那樣簡單,我們需要時間。”

“時間好說,隻要能破案,時間方麵還是允許的,隻是不知,你可有什麽計劃?”

三言兩語下來,我倒是對於劉慧的印象有了一點點的改觀,這家夥,十足就是一個工作狂。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當即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即又是說道:“這樣吧,這個事情呢,已經在我的計劃之中了,既然你這麽想要盡快的進入到工作狀態之中,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我和劉慧我們兩個人,一拍即合,當即便是商定下來,此次任務應當如何進行。

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擺放在我們眼前的這個紫砂壺而起的。

所以想要調查清楚其中奧妙所在,自然也隻能是從這個紫砂壺身上調查起來。

當即我和劉慧回到警局之中。

看到我們再一次大半夜的回到警局之中,警局的同事們,不由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們兩個。

劉慧也不多說,直接打了一個招呼之後,便是帶著我進入了檔案室。

而與此同時,我也是聽到值班的那些個警察相互交頭接耳的議論著,自不必說,他們都不認識我是誰,見我跟在劉慧的屁股後麵,還問我是不是劉慧的男朋友什麽的 。

麵對這樣的誤會,我倒是十分的開心,竟然是下意識的笑了起來。

進入檔案室,劉慧見我一臉豬哥笑,不由挑眉對我問:“你這是怎麽了那麽高興?”

我連忙擺手;“沒有沒有, 好好工作。”

劉慧輕哼一聲,隨即在密密麻麻的卷宗之中,開始尋找關於紫砂壺的記錄起來。

找了半天,劉慧卻是沒有找到,當即一臉的詫異起來。

“咦,我明明記得,就在這個位置啊,怎麽突然就不見了。”

沒多大一會功夫,我便是看到,在劉慧的額頭位置,此時此刻,竟然出現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出來。

麵對如此情況,我不又是下意識的安慰道:“不急,說不定是有其他的同時要用,所以拿走了也不一定,實在不行,你問問他們。”

我這還是第一次來警局之中上班,對於這裏的布置,我一點兒也不清楚,所以在這個時候,我隻能給出這麽一個意見出來。

劉慧當即蹬蹬蹬,雷厲風行的到了公共辦公區域。

“慧姐,那個男的是……”

那些八卦了半天,也沒有猜出來我是什麽身份的家夥們,這時候,終於按耐不住了。

隨著劉慧出現在辦公室之中,他們立刻派出一個代表,前來詢問我的身份。

隻是現在的 劉慧,心中正想著工作的事情,哪兒有時間想其他的,所以這哥們的這一問題,直接就是碰了釘子。

“張大炮,我問你,檔案室之中,1073號檔案去哪裏了。”劉慧斷然問道,那感覺,就好像是老師在向講台下麵的學生提問問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