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靖見徐以墨使出了狂龍吞噬,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要知道狂龍吞噬是徐以墨的最佳防禦劍魂技,利用狂龍吞噬可以輕鬆擋下對手的攻擊,但是缺點是也要耗費很多靈力。

黑衣人見飛花落葉被徐以墨使出的狂龍吞噬“吃”掉,氣的不得了,幹脆連劍魂技也不用了,舉著手中的劍就向徐以墨刺去,徐以墨見對手向自己撲了過來,一閃身躲過抓住了他的手,將他手中的劍打在了地上,卻發現……

這手纖巧光滑,這絕對不像男人的手,而且就連掙紮也不像男人的力氣,莫非是?楊靖見黑衣人被擒,笑著拍起了手,臉上露出了慈愛的笑容,“蘇蘇,真是調皮,傷著你怎麽辦。”

蘇蘇?徐以墨吃了一驚,放開了手,黑衣人向前跑了幾步轉過身,身份已被拆穿,她隻好將麵上的黑布鬆下,露出了她原本的麵龐。

還真是個女人!徐以墨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位女子,想起抓住了她的手,連忙低下了頭,紅著臉輕聲說道,“我……我不知道……你是……”

楊蘇蘇倒也沒害羞,走到楊靖麵前說道,“這個駙馬,我喜歡,爹爹你呢?”

“敢問這位英雄大名?”楊靖扶著胡子哈哈哈的笑了。

徐以墨紅著臉,說道,“在下徐以墨。”

楊靖走到徐以墨麵前,用手扶住了徐以墨的左肩,“我宣布,我們南離劍宗今天有幸結緣這位徐英雄,今後就由他與我一起打理南離劍宗了,感謝大家的參與……”其實楊靖在說什麽徐以墨一點也沒在聽,徐以墨的眼睛一直死死地釘在了擂台下夏陸城和葉明離身上,這個兩個家夥正捂著嘴小聲地說著什麽,不時還有笑容掛在臉上,站在這擂台上,徐以墨簡直是尷尬死了。

“待老夫尋個良辰吉日,你倆就早日拜堂成親吧。”楊靖的話剛說完,楊蘇蘇便跪在地上謝恩,隻有徐以墨還站在那裏死死地盯著夏陸城和葉明離。

“喂,你在幹什麽呢,還不謝恩。”楊蘇蘇拉了一下徐以墨,徐以墨倒是也沒反映過來,被楊蘇蘇一拉也順勢跪在了地上謝恩,其實徐以墨自己也沒聽清楚到底楊靖說了些什麽,他現在是真的想把夏陸城和葉明離揪到台上了暴打一頓。

比武招親就在徐以墨稀裏糊塗中結束了,不過對徐以墨也不算壞事,總算還是混進了南離武宗,楊靖和徐以墨並排走著,楊蘇蘇走了過來從後麵牽過了徐以墨的手,徐以墨心跳停頓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僵硬地牽住了楊蘇蘇的手,楊蘇蘇走到徐以墨麵前說道,“想不到你比我們女孩子還要害羞。”楊靖聽後,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徐以墨低著頭,臉紅地像初升的太陽。

其實徐以墨從小到大也沒接觸過女孩子的手,以前在鬼靈劍派的時候,也基本全都是男孩子,況且他一心想要衝破奴印,哪有心思管這些兒女情長的事,倒也沒注意這些東西,一路上也隻是忙著報仇尋找古劍密宗,也沒有接觸什麽女人,但偏偏是今天,被夏陸城和葉明離推上了擂台,與楊蘇蘇戰鬥徐以墨才感覺自己這麽多年,終於有了一種難以說明的感覺。

楊靖笑轉過臉看了一眼楊蘇蘇,對徐以墨笑了一下便轉身說自己還有要事要辦匆匆離去了,徐以墨和楊蘇蘇還牽著手,徐以墨見楊靖離去了,便輕輕放開了楊蘇蘇的手,把臉轉向別處。

“你好害羞呢。”楊蘇蘇離開徐以墨走向一棵桃花樹下,用手將桃花樹枝壓下一點,踮著腳尖嗅桃花,徐以墨微微轉過臉看著她。“爹爹說,尋個良辰吉日,我們就拜堂成親,你好像並不是很高興啊。”

徐以墨看著楊蘇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葉明離說的沒錯,楊蘇蘇確實是傾國傾城,而且人如桃花,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也的確讓徐以墨感覺到心動,但是自己真正的目的並不是這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徐以墨低著頭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卻隻聞見一縷芬芳,抬起頭楊蘇蘇已經走到了自己麵前,“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語氣帶著嗔怪。

古劍殘片,古劍殘片,古劍殘片,徐以墨腦中不停地重複著這個東西,但是抬起頭看著楊蘇蘇得時候,頭腦卻變得一片空白,楊蘇蘇輕輕歪著頭看著他,頭上還有一片桃花花瓣,徐以墨不由自主地伸出右手將楊蘇蘇頭上的桃花花瓣取下,說道,“高興,怎麽不高興!”

楊蘇蘇笑了,將手輕輕放在徐以墨剛剛被三大金剛刺中的傷口上,“疼嗎?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徐以墨看著楊蘇蘇,點了點頭,滿眼的溫柔,楊蘇蘇害羞地轉過臉走了,臨走前還回頭看了徐以墨一眼。

楊蘇蘇的身影已經遠去,可徐以墨的目光卻一直收不回來,他用力給了自己一巴掌才讓自己醒過來,“天呐,我這是在幹什麽。”徐以墨用力的搖了搖頭,“我還是有任務在身的,夏陸城和葉明離還在風悠鎮上等我呢。”但是楊蘇蘇的笑容卻深深地刻在徐以墨腦海中。

“嘿,在想什麽呢。”楊蘇蘇從背後輕輕打了一下徐以墨的頭,徐以墨轉過頭發現楊蘇蘇已經換好了平常的衣服,手裏拿著一套新的衣服和藥瓶,“我們先把傷口處理一下吧。”徐以墨看著楊蘇蘇,點了點頭。

楊蘇蘇把徐以墨領到了一個房間裏,將新衣服放在地上,又跑去出去打了一盆水,對徐以墨說,“我先把藥給你上上。”

徐以墨紅著臉推辭道自己沒有事,楊蘇蘇將徐以墨拉了過來,紅著臉解開了徐以墨的外衣,徐以墨看著楊蘇蘇,心跳都快停下來了。

剛剛被南離武宗三大金剛所刺中的傷口流出的血已經把徐以墨的衣服的浸透了,白色的衣服上已經開出了一大朵血紅色的花,楊蘇蘇小心地褪去了徐以墨白色的衣服,露出了徐以墨滿是傷疤的胸膛,她把帕子放在水裏洗了洗,拿出來為徐以墨清洗傷口,徐以墨呆呆地看著楊蘇蘇認真清洗傷口的樣子,連呼吸都變急促了,清洗完傷口後,楊蘇蘇又拿出藥為徐以墨塗上,一邊塗一邊問道,“疼嗎?”

徐以墨騰地一聲從地上站起,紅著臉看著楊蘇蘇說道,“不……不疼,我……我自己可以的。”楊蘇蘇看著徐以墨這個模樣,捂著嘴就笑了,“都是要拜堂成親的人了,你怎麽還那麽害羞。”

徐以墨望著楊蘇蘇,大氣也不敢出,小聲地說道,“這不是還沒有拜堂成親嘛……”

楊蘇蘇聽後,臉上的笑意馬上褪去,“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所以才想離我遠一點。”

徐以墨看著楊蘇蘇,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感情經曆缺乏的他隻能呆呆地看著楊蘇蘇有些委屈的表情。

“你不喜歡我,為什麽還要參加比武招親,還要那麽拚命。”楊蘇蘇說完便眼角掛著眼淚跑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