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王乾喃喃說道,他雖然不怕死,可是遇上這種鬼怪事還是第一次,總覺得沒有底,說白了就是沒安全感。
這王乾想的,要是走在前頭的馬丹聽了,估計會大聲笑出來,安全感這東西她個女人都沒什麽感覺,王乾一個三五大粗的大老爺們,一看也是個壯實的漢子心思居然比自己還細膩。
其實不怪王乾,誰沒個沒底的時候呢,這種感覺對一些人來說,其實比死到臨頭還要難受一些。
“對啊,對啊,咱總不能這樣繞著圈兒,按現在這麽個走法,咱們在彈盡糧絕前不是累死也會被活活悶死。”這可是個不小的墓,接了上百個活也不定能碰上一個,而越是規模大的陵墓,就越是不知道暗藏著多少危險。
“讓我說,得想個法子馬上出去,趕緊的!”付三繼續說著。
這付三性子還是比較著急,這個人雖然經常貪小利忘記大義,可是在生死決策關頭從來不會含糊。
付三雖然知道賺錢、寶物很重要,但相比起來,他還是更加惜命的。
在性命麵前,無論什麽東西在他眼裏都沒來的如此重要,沒了命,就是倒騰再多,也沒福氣去換香車美人來享受,所以最為重要的還是這條命,這是付三一貫以來的想法。
“現在還是聽我的吧!”看見大家著急,我馬上提議道。
大家刷的一下目光馬上聚集在我身上,“快說說的你的法子。”王景園反應最快,聽我這麽一說,馬上知道我是個有法子的。
其實在他眼裏我一向沉默,但一貫做事沉穩,屬於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一類人,在這一的情況下,我一發話,王景園想都沒想,就下意識選擇相信。
“現在大家挨著身子慢慢往前移動,仔細看看地上有沒有什麽東西是半截埋在土裏頭的。”我慢慢安排道,“要是看見了,馬上和我說。 ”
聽我這話,大家馬上蹲下身子往地上摸索,借著馬丹的手電光亮,我們一個挨著一個,一寸一寸的挨著地麵往前推進,摸索著解困的東西。,
半個小時過去了,大家卻一無所獲,花著一走路還要慢上三倍的時間,就差把地麵翻過來啦,可惜這陵墓地麵十分平整,別說是半截被埋在土裏的東西,就是個碎石塊也不見有。
“娘的,怎麽又回到這個鬼地方,還有沒有其他法子來。”付三壓不住怒火,急躁得在原地有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現在我們隻能按照著趕緊出去,而不想著重生進入陵墓中了,在這次,最外一層我們已經耗費了如此多的時間,就算在發現道路進去怕是也不會長久,還不如趕緊出去休養生息,來日隻有再找一個機會,或者說一個時機,再次進入。
這樣才是最好的方式,比較來日方長,就目前的情況來說,我們還沒發現其他盜墓者來過或者存在的痕跡。
“別急,我們再往四周找找,既然地上沒有我們多看看車,秘道上會不會藏著什麽東西,”沒等其他人說話,我立馬安撫著他們的情緒,強壓著自己冷靜了下來,對大家說道。
其實這個解決鬼打牆的方法,我也從來沒有用過,和大家一樣都是第一次遇上,隻能說是碰碰運氣,但我相信這個墓世家的傳人告訴我的法子,左右不會有錯。
果不其然,我們一行人按照前麵的方式,一寸一寸地毯式收搜索的前進,很快就在不遠處的左邊墓壁上,發現了一個條狀的物體。
這條狀的物體,若是不認真觀察,會被人誤以為是插在壁道上用到插住火把或者燭台的東西,而實際上是我們上去用手試探著輕輕一撥,這東西他居然會鬆動,再握在手中用力一拔,居然被拔了出來,細細一看,被拔出來的東西是一個鐵杵一樣的鐵製品,前端台磨得十分的尖細。
我按照那老農給我的法子,拿起它往我們的前麵黑不溜秋的,帶著尖是一頭的鐵杵,用力往前一扔。
然後回頭告訴大家隻管往前走,這次還真是有了效果,誤打誤撞還是怎麽地我們再度往前走,居然沒再遇上先前那個壁道上做五角星記號的地方。
而我步步留意卻也沒在地上看到過被扔出去的鐵杵,心裏大綱有了一個答案,看來我們真是快要走出去了。
果真大概走了半刻鍾左右,我們眼前出現了幾道昏暗的光線,還是區別於手電發出的那種,看來我們到了開始進來的那個地方。
付三一看從上麵土壤裏隱隱透出的光線,一下子興奮得跳起來,話裏帶著不穩的輕鬆,大叫道“快看快看,這不是咱先前來過的地方麽!”
是的,我們可不就是從這兒進來的。
馬丹心下也激動了拿著手電筒對著光線一照,此時的手電筒電池已經開始出現不足,光線照過去還沒來得那土壤裏透出來的光線亮堂。
此時墓地裏頭的道路也由於漸漸寬了起來,為確保無虞,王景園大步上去,蹲下身子就抓了那附近的一把土,摸了摸便說了,“這是新土沒錯!”
這意思話外音大概就是,咱就是從這下來的。
聽他這一話大家更加興奮了,麻溜得起一個打滾一鑽就墓裏鑽了出去。
很快就呼吸道相比起遼墓裏陰冷的空氣,外麵世界的新鮮空氣無疑對於大家夥兒來說是異常發的寶貴而又舒服。
這個時候看著天色估摸著,已經快要天亮了,真是日夜交替天地間最為混沌的時候,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人鬼莫辯,萬物肆意橫行,而我們才不管這麽多,跟著有光亮的地方穿出去很快就到了外麵的平地上。
一回到外頭的平地,。懸著的一顆心玉特跟著安定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往前太激動了,王乾一下子從心裏沒底到了安全的地帶,腳步也跟著心情快了起來,滿滿是說不出的激動,而越是這樣一個不留神兒,踩著了前頭的馬丹。
馬丹本來好好的前麵走著,一麵保持時刻警惕,觀察四周的情況,一麵正準備關掉手電,卻沒料到後邊有人踩著自己的腳後跟,一個不留神差點往前一撲,身體也跟著不穩起來,要是換個人鐵定馬上摔趴下,而她也險些摔個嘴啃泥。
好在她也是個練家子,借著良好的平衡力就是沒有摔下去,可突然來這麽一下無論是誰心裏也不爽滴,忽地一下轉過身來對著王乾,就是一頓臭罵,“你這著急的上哪呀,也不會看著路啊!這是急著投胎呢,踩著人了都不知道。”
王錢本來就是個老實人,踩著人了本來心中愧疚,對著馬丹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更是好脾氣的不去應答,隻是連連道歉。
瞧瞧,這馬丹還是個辣妹子,哈,美人果然是脾氣和顏值成正比,我想這。
而我是最後一個爬出來的,一來四下檢查卻沒有發現被我往前扔出來的鐵柱,二來為照顧前麵人他們的安全我也得呆在最後。
而正是這個時候,馬丹猛的被踩著手電意外一偏,往我方向照了一下,把我眼睛晃得一愣神,再一睜開眼睛,餘光卻瞄到,是身後似乎有白色一飄而過。
再也顧不得什麽風度了,心中一個驚慌,我對著前頭,一咕嚕就往前爬了出來,大著膽子再借著光線瞄一眼過去,投進去的晨光還是可以看到墓裏不遠處的。
可是看到的東西讓我隻覺得一陣後怕,隱隱約約間我居然,看到了那個身穿白衣的長發女子,而這女子,在不久之前我還真真的看到過幾次,一次是在墓裏的壁畫上,還有幾次是夢境裏頭。
那女子隻能看得出來她通身排白衣,看不起她的五官,可是一頭長長的黑發垂下來幾乎快要蓋住上半身,仔細看過去那裝飾打扮與我們先前在墓壁裏的壁畫,看上去的居然一模一樣。
就憑這樣我馬上肯定這就是同一個人,但是怎麽會在這裏看到她?
我心裏一陣發怵,很是奇怪這超自然現象,我雖然也是個違反自然的存在,但是心底裏還是更偏向於科學現代化。
很多奇怪的超自然現象我承認它真實存在,卻不是時常遇上,而自我跟著付三和這遼墓接觸以後,卻發現這種現象頻頻發生得密集起來。
“趕緊走!”我沉聲發話說。
越來越覺得背後一陣一陣的寒意撲來,感覺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像是被鬼追了一樣,我想。
一行人聽我的話馬上跟著往前走,隻有王景園注意到了我的不對勁,開口問,“你的臉色看上去似乎不大好?”
我沒敢把看到的東西說出來,這話告訴他們生怕把人嚇著,我隻能解釋說道:“沒事兒,估計是那墓地裏氣味太悶了!”
看我不想提,王景園識相的閉了嘴,反倒是馬丹意味深長的看來我一眼。
這個時候太陽快要升起了,不遠處的天際隱隱發著通紅的金光,山野裏的光線雖然昏暗但是也能看得清楚地麵。
看著不遠處的村莊,似乎少了一些動態,按理說平時的村莊應該有人起早幹活才是,嫋嫋炊煙也是時候升起來才對。
“不是說鄉下人都很勤勞,”於是我下意識問道,“瞧你看那村子怎麽都沒個人煙上”
付三聽我一說四下看了看,卻一臉古怪的回了我一句,“什麽村子,你是累糊塗了?這裏荒山野嶺哪來的村子?”
正想反駁這話,可聽他這麽認真一說,我心底狠狠一個哆嗦,揉揉眼睛再往村莊的地方看過去。
果真什麽都沒有!
本來看到村子的地方哪裏還有房屋,不過是一堆枯枝野草叢林。
媽的,這是怎麽回事,我又活見鬼了不成?
活了幾百年,這事兒還真是少見,我心裏越想越不得勁。
隻馬丹回頭用那漂亮的丹鳳眼睨了我一眼,話裏似乎帶著話,神色說不清是古怪還是別有意味,“這個,你應該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