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鬆了繩子之後直接跳下去的感覺沒辦法形容,有種窒息的感覺,等身體整個拍擊到水麵的時候,我差點叫起來。

一切都還在我預想之中,我從河裏爬了出來,然後跟付三信心,並沒有什麽問題,這裏一切都挺好,讓他放心跳便是。

或許是真的怕把,付三還是有些膽怯,這個時候我就看到陳墨慢慢的挪到了洞口,我一愣,就看到他抓著繩子幾下就降到了繩子的最低端,最後一鬆,整個人相當果斷的跳入了水中,看的付三一愣一愣的。

我也被嚇了一跳,這前後不過一分鍾的時間就下來了,這是否太誇張了?要知道陳墨可是一個盲人。我這麽一個五官健全的人下來的時候都費了老大的勁,他下來的時候竟然那麽幹淨利落,這也太厲害了。

陳墨這反應,明顯對於付三而言是種刺激了,一個小孩子,一個盲人都能下來的那麽利索。他一個大老爺們如果還怕這怕那的,那不被人嘲笑?

所以這一次相當的果斷,我還沒有刺激他,他就主動的去懸崖旁邊去拉那繩子去了,拉了這繩子,然後雙腿抖的比那個攪水泥的震動泵的頻率都大。往下降,我在下邊倒也不刺激他了。反而得安慰他讓他慢一點,不要太快。

可是有時候越是小心。越容易出問題,剛下了有一半,不知道繩子的問題。還是他本人的問題,蹭的一下。從上邊摔了下來。

我和陳墨根本就沒有個反應,就被他濺起的浪花給澆了個落湯雞。

等我倆擦幹臉上的水的時候,這家夥還在水裏麵撲騰,我也真的是服了他了,平時在墓穴裏的時候,表現得挺勇猛的,這怎麽一到水裏就成這德性了?

將付三死拉硬扯的拉到了岸邊。可把我給累壞了,不過好的是我們安全的下來了,並且還成功到達了岸邊,這讓我心裏麵多少好受了點。

付三雖然恐高症有點讓人無奈,不過這適應能力還是可以的,過了一小會就適應了這裏的環境。不在像在水裏的時候大喊大叫了。

休息了一小會,我們三個爬了起來,之後順著整個小道往村子裏走了,從高處看的時候。村子裏的環境就相當的美輪美奐,這下來過後。接觸過後,不知是幻覺還是真實的,我甚至問到了一股麥香。

在村口沒有多遠的地方,一位放牛娃正在不遠處放牛,想著對這個村子也不太了解。不知道擅自闖入。會不會引起別人的反感,所以我跑到了放牛娃的旁邊,問了問這裏的情況。

放牛娃還是比較親切的。一眼就看出來了我們是外地來的,這倒是讓我稍微有些沒想到。這麽一個地方。難道還有外地的人過來嗎?

放牛娃解釋說,有,不過不多,他們的這個村子太過難找,有時候雖然有三兩個人出現,也都是像我們這種背著大包小包不小心闖入的?

放牛娃這話說的。讓我有點不好意思了,我問他我們可不可以去村子裏看看,放牛娃表示現在恐怕不行,村子裏正在舉行大會,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大會?聽到這個詞我和陳墨,付三對視了一眼,往前看看,還真的聽到了一些熙熙攘攘的聲音,以及鑼鼓的聲音,這讓我不禁有了些好奇,這麽一個藏在深山老林裏的民族,在做什麽大會呢?

過多的放牛娃也不願意透露,我看了看,向放牛娃打聽附近有沒有什麽好的旅遊聖地,我們打算去看看,放牛娃指了一個方向。之後我們道聲別,就朝聖地的方向去了。

不過,我當然沒這個興趣去參觀什麽旅遊勝地了。等徹底的脫離了放牛娃的視線之後。我就主動的往村裏頭去了,顯然付三和陳墨也是同樣的想法。大會?會是什麽樣子的大會,我是有些好奇的。

趕過去的時候,鑼鼓的聲音震天響,為了看明白我們三個又廢了不少的勁,爬到了上邊,從上邊看這次算是看清楚整個村子的全貌了。

隻見在村子的中間有一個大圓盤,圓盤上站滿了人。隻是當我看清楚圓盤上的人的時候,被他們的穿著給嚇了一跳,他們穿的都是那種野人一樣的衣服,獸皮和樹葉組成的,看來這個村落還是一個原始部落。

不過仔細一想。我也就想開了,這麽一個地方,跟外界沒有任何的聯係,根本沒辦法生產出現代的衣服,有句話說的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著這麽一個地方,這些人也得按照自然進化。

拋開衣服,我們又將目光放在圓盤之上。上邊一位打扮的相比較下來比較富饒的老人正舉著一權杖。和一頭野豬在來回的轉悠著。這讓我真的一時間大跌眼鏡,本來看的時候,還是挺威嚴的一件事。不過這一頭野豬未免也太毀形象了,野豬和人在祭台上共舞,這是在舉行大會,還是在表演馬戲啊。

看陳墨和付三一眼。顯然對於村子裏的這一套也是十分的搞不明白。

沒過多久,在大圓盤上的人,慢慢的散開了,這一次我看清楚了大圓盤的真實麵貌,這是一個道家得太極圖,兩邊分為兩儀。黑白兩相,這群人分開之後,就站在了黑白兩相的兩邊。分的很整齊。

等這些人站好了之後,那一開始在祭台上邊的老家夥走了下來,站在了黑色圓儀之上,而剛剛跟他一起舞蹈的野豬,竟然在沒有人的指引情況下跑到了白色的圓儀之上。

我和付三還沒來不及驚訝,那八卦卻啟動了起來,之後便轉了起來,隨著轉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一陣陣的青煙從八卦上燃起,等八卦停下來之後,才發現上邊的人竟然都不見了蹤影。

我不禁感歎,這八卦到底是什麽情況,怎麽有這麽大的能量。剛剛還活生生的一群人,怎麽在八卦轉了一圈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我這個人的最大毛病就是好奇心太重,為了搞明白其中的原理,我從高處慢慢的下來了,之後來到了村子裏的八卦陣上。

這八卦圓盤從上邊看的時候,還沒什麽,但是真到了這裏之後,一種寬廣,威懾的感覺就從心底生起了,到了這裏之後總有一種要打殺的感覺。

整個八卦圓盤要比我想象中的大的多,我們三個在圓盤上找了半天卻也沒有找到什麽機關來。

付三顯然對這個東西是滿腦袋的問號,表示如果要是王景園在場的話,或許就能搞明白這東西到底是個什麽玩意了。

王景園在這上邊的確有自己的造詣,這一點我倒是不否認,不過此時沒有他,我覺得我也可以解決的了這個問題,我回憶了一下剛剛的情景,是一頭野豬和一個老者站在了這八卦盤的兩圓儀上,剩下的一群人站在了其他的兩邊,之後也沒見念什麽密語,八卦就轉了起來。

這樣一想,我突然把目光放在了兩個圓儀之上,想著這機關已經在這上邊。

由於我也不敢確定這東西是否在圓儀上,為了安全起見,我讓陳墨和付三跑到了旁邊距離我相對較遠的地方,之後我才跑到了黑色的這邊,上下打量了一下,拿腳踹了踹,結果這一踹,隻聽到哢嚓一聲,圓儀還真的被我給踹動了。

正當我滿心歡喜的以為我們打開了剛剛那群人消失的秘密了的時候,整個八卦卻突然晃動了起來,之後就是刮起了風,刮的人睜不開眼睛,沒過多久,天空整個的就變黑了,剛剛還豔陽高照,可才一會兒的時間就繁星點點了。

我一愣,盯著這上邊的變化。確是一腦袋得問號,這似乎不正常啊,剛剛那群人的時候,人家直接是消失了,怎麽我這從白天變成黑夜了。

旁邊的付三盯著天空也是一臉的懵逼,可能感覺到了沒什麽危險吧,於是他急忙跑了過來,表示會不會是因為我僅僅是按了一個?剛剛那老者是一人一豬站在兩邊的,我這隻站了一邊。

仔細一想,好像是這麽個理,剛剛確實是兩個人一起踩得,我讓付三去踩對麵的那白色的圓儀,而我踩黑色的。一時間付三也來了興趣,等他也一腳踩下去,我隨之踩下去。

兩聲哢嚓的聲音響起來,八卦竟然真的轉了起來,我倆心中一喜,以為這次肯定沒錯了。

但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轉歸轉,卻並沒有轉多塊,有沒有轉多久時間,大概一會的時間那八卦竟然又停了下來。而在這個時候戲劇化的一幕出現了。

天空開始一會黑,一會白,一會白,一會黑的來回交替著,交替的時間非常快,前後不過幾秒鍾的時間。

這下可著實被整懵逼了,這怎麽回事,怎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這不符合常理啊,剛剛那些人這麽來的時候,不是這樣的結果啊。

我們三個正在這裏了迷糊著的,一開始在村口的放牛娃卻突然跑了過來,看到我們三個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急了起來,問我們什麽時候闖進來的。不是告訴我們了,不要進來。

這個時間說再多也晚了。這白天黑夜,白天黑夜的轉換誰能受得了,我急忙向放牛娃進行求救,讓他幫幫忙。

放牛娃,此時卻是表示他一點辦法也沒有,這石盤是有靈性的,隻有同村的人才可以操縱。可我們竟然也操縱了起來,這石盤有傳送的功效,一會我們會被弄到哪裏,他也不知道。

付三整個人的臉都變了,問放牛娃沒有搞錯吧,這東西還可以傳送。怎麽聽著跟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