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牛娃表示,這東西就是一個傳送的法陣,剛剛村裏的人就是按規定傳到了一個地方,我們剛剛胡亂的操作,改變了運行的規律,一會到底是什麽樣子的結果我們就隻能自求多福了。
放牛娃的話剛剛說完,石盤在一次加起了速,一陣陣的青煙從石盤四周吹進來,我隻感覺眼前一黑,接著就昏了過去。
也不知道昏了有多久,等再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不知道到哪裏了。周圍黑漆漆的,能模糊的看到環境,我趕緊爬了起來,去找付三和陳墨,好在兩個人並沒有離我有多遠。兩個人還沒有醒來。
我爬起來把兩個人拍醒,等兩個人醒來之後,對周圍的環境也是一臉的陌生。問我這裏是哪裏?
我瞅了瞅,搖了搖頭,這是什麽鬼地方我也不知道,隻知道我們是被那石盤給傳進來的。
這一下付三有點著急了。並且開始責怪我當初為什麽要對那個玩意亂弄,這下好了。這是什麽鬼地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王景園怎麽樣了,我可是把他給害死了。
我往周圍看了一下,發現這裏的環境並沒有什麽陌生,周圍的石壁,以及洞頂的苔蘚似乎證明這裏同樣是一個墓室,而且對於我而言,這裏的情況似乎更熟悉。很像是之前來這裏的時候,遇到的那帶有苔蘚的洞。
摸了摸苔蘚,裏麵的水還不少,我急忙把付三給喊了起來,讓他先別喪氣的。這好像是之前我們進去的洞,為了讓他相信。我還讓他摸了摸,感覺和上一次到來的洞很熟悉,付三點了點頭,表示好像是這個沒有錯。
竟然又把我們給傳到了之前的地方,我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看來這所謂的什麽石盤也不過如此嘛。
確認了方向之後,我在前邊帶路,讓付三在後邊帶著陳墨三個人逐漸往裏麵走,以我得記憶這個洞出口和進口並沒有多遠,隻不過在這抹黑的洞裏,暫時是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往前走了有一公裏左右,眼前突然出現了亮光,本以為我們兩個又來到了之前在進入村子得那個懸崖峭壁上,可實際上等我定睛去看的時候,發現整個亮光並不是一開始的白光,倒像是火光。
為了證明自己得眼神沒有看錯,我讓付三也看了看。付三也表示這絕對不是太陽光,而是火把的亮光。看火把的情況好像有人再走,這真的是奇怪了,難不成這裏還有人。
付三突然在後邊驚叫了一聲,表示,會不會是王景園?
王景園?我眉頭皺了皺,往前瞅瞅覺得如果是之前的那個洞的話,那倒是很有可能是王景園的。
想了想,我和付三急忙追了上去,隻是追了一會兒後。讓我倆相當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那火把竟然距離我們比剛剛更遠了。
我急忙把付三給攔了下來之後望著那火把的位置,搖了搖頭感覺有些不對勁。
剛剛在追的時候,明顯能看到我們和火把在拉近之間的距離,可是這不知道怎麽了,我們兩個隻是停下來了。這距離就瞬間拉的比剛剛還要遠。
付三被累的不輕,扶著自己的膝蓋倚在牆壁上大喘氣,緩過來一會勁之後,急忙問我怎麽了。怎麽不追了。
而在他問的時候,那原本拉長的距離。在我眨眼間竟然又縮短了起來,要比剛剛一開始的時候縮短了很多,碰巧付三正好看到了距離在拉短,所以我這一停,讓他很不解。
我整個人就愣了,這火把怎麽可能會忽遠忽近,這難道是我剛剛看花眼了。在仔細想想似乎不可能,我看什麽東西都挺清楚,這忽遠忽近的火把不可能看錯。
火把肯定有問題,我將付三攔了下來,問他有沒有感覺這火把有什麽奇怪之處。
付三盯著火把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他是沒有看出來有什麽奇怪之處,同時還相當狐疑的問我,該不會是我因為和王景園有些不愉快就不想去了吧?
我衝著他腦袋就是一下。告訴他我說的是真的。我可沒有跟他開玩笑,這火把剛剛我明明看到我們和它的距離拉長了。這怎麽一眨眼的功夫火把就拉短了,這其中定有貓膩?
付三對我的猜測十分的不理解,他盯著火把看了一會發現火把離我們正遠,也顧不得跟我說什麽了,爬起來就要去追,我急忙將其攔了下來,讓他別衝動,等徹底的弄明白火把,再說。
但是此時的付三有種被衝昏了頭腦的感覺,對於我的話根本就不相信,還以為我是因為還沒有過了和王景園之間的坎,故意不讓他找王景園的。
這話說的讓我有了些脾氣,將其給放了下來,但我也告訴他了,我跟王景園沒什麽,我也不會像剛剛他說的那樣,對於王景園會有什麽陰謀詭計,我之所以不讓他弄。是因為我感覺火把有問題。如果他硬要去。那我也不攔他。
付三的心意已決。我剛剛將他給鬆開,他就衝著火把跑過去了,直到消失到了夜幕之中,已經看不到他的臉之後。
陳墨從一旁走了過來,問我要不要過去看看,他有種感覺,如果就這麽過去的話,付三恐怕會有危險。
陳墨的話說的不假,我歎了一口氣,之後讓陳墨跟緊我。不要走丟了,之後我們一起趕了過去。
等我倆趕過去的時候,那原本的火把卻突然哢嚓一聲給滅了,等我再去看的到時候,隻剩下了空****得通道,那火把沒了,而且連追隨火把的付三都沒了。
覺得恐怕付三出問題了,我又帶著陳墨往前跑了有一公裏。這足足兩公裏的距離對於外邊而言肯定沒什麽,不過在這裏麵結果就不一樣了,以我剛剛目測的時候來看。應該就是這裏了,怎麽沒有呢。
由於不放心,我又在整個通道裏喊了起來,結果卻並沒有任何方麵的回應,通道原本的三人隻剩下兩個人,這火把要不是沒有問題就邪了。
想想我有些懊悔都怪我一開始的時候沒直接管住他,讓他嚇跑,結果卻弄成了這麽一個局麵,這也實在是我始料未及的。
不過實在是沒辦法。我隻好放棄責備自己,與其在這裏自責倒不如在這裏找找什麽蛛絲馬跡,或許就能找到付三去哪裏了。
這周圍的情況我已經拍過了,全部都是實心的,這種情況下人是不可能從側麵出來的,那麽也就證明了另一個可能,就是他被人給搞走了,周圍剛剛黑乎乎的。我隻模糊的看到了一個火把,其他的半點也沒有注意到,這裏有多少人也不清楚,是人是鬼也不知道。
相比於人而言,我更傾向於鬼。因為剛剛那火把在我麵前一會快一會慢一會大,一會小的,普通人肯定可能從做不到的,那麽付三碰到鬼了,我一時間有些著急了。
這付三是跟著我來的,如果他要是被帶走了,出了什麽三長兩短,那我可怎麽跟王景園交代啊,畢竟我和王景園一直不對付,我真心不想在這件事上更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
陳墨也看出來我對這件事情的態度他表示說這樣肯定是不行,如果想解決問題,我隻能先出了這個洞再說,他覺得即使付三被帶走,那麽走的路線也肯定是這條路。.
我讚同他的說話,陳墨都這麽說了,我也不在糾結。拉著他直接往密室的口而去,當我倆一邊在密室裏跑著。一邊觀察者周圍的情況,以至於把什麽東西給落下。
不過讓我差點沒暈過去的是,我們兩個剛剛跑到了頭,那頭竟然是一條死路,頭被兩塊石門給牢牢鎖著了,在石門的旁邊還專門寫著此路不通四個大字。
我嚐試著搬了搬石門,想著應該能挪動,但結果卻顯示並沒有,石門壓根就沒有反應,周圍的情況也找了。也沒有發現什麽機關,再加上石門上的字。基本可以肯定這真的是一條死路,我還是放棄吧。
這如果真的是一條死路,那剛剛付三被拉到哪裏去了,我一時間想不通了,陳墨在一旁並看不到這石門的情況,不過他卻跟我說。以我剛剛的描述來看,付三遇到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可能性很大。
隻是他會把付三帶到哪裏去呢,這是個問題,他提出了回去在看看的的想法。不過我卻沒有同意他的這個想法,剛剛的我們不是沒有看,結果已經很明顯了,不可能有什麽別的岔道,整個通道就是這麽直的,不從這裏出去,就是從另一個口出去。
從這個口到另一個口少說也得有十公裏的樣子,我可沒有那麽多的體力在這上麵沒完沒了。
見我不願意回去,他隻好把想法放在這個石門上。隻是這石門明顯是一個死路,我們兩個還想著從這裏出去,該怎麽出去呢?
我嚐試著往周圍看了看,想著如果石門沒有機關的話,那麽總得有一樣可以通過的東西在這。
我之前聽王景園說過,任何的墓室講究的都是互通互聯,很少有墓穴是封閉著的,這也是風水學中,對於墓室的修建先輩提出的最顯的要素。
隻有所有的墓室都是通的,墓室的主人才不會受到拘謹,如果墓室全部是死的,那就等於變相將墓主人給囚禁了起來,這種不論是對墓主人,還是對子孫後代都是相當不利的。
這麽大的一個墓室修建者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所以這石門或許隻是為了阻擋盜墓賊的一種障眼法。我不相信這裏是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