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蘇星河的心裏可是無比的歡喜,可所謂是“幾家歡喜幾家愁”,而蕭家人就是最發愁的。
可看著蕭羽晴並沒有什麽不願意的樣子來說,實在分不清楚誰是誰非。
“晴兒,你可想好了嗎?”
蕭山看著蕭羽晴,隻道她是年少無知,可若是不這樣問我也沒有什麽法子再深究。
而蘇星河就看準了他們蕭家在群雄之前,抹不開麵子,隨即發揮本色,“哎呀呀,假若我今夜與晴兒共度春宵,我不就成了你的妹夫了嗎,是不是啊,舅哥?”
這一聲真的是殺人誅心,而最痛苦的莫過於最愛自己這個小妹的蕭楠。
他血氣方剛,二十多年來都是在人們的恭維中長大,從未受到過如此的侮辱,而雖是生在蜜水裏,可卻是沒有抹殺掉蕭楠的血性。
他想要從蘇星河的腳下掙脫出來,可哪有那麽容易,筋骨盡斷的蕭楠根本就用不上力氣,即使用上了力氣,也是渾身酸疼。
“晴兒,你休要答應他,我蕭楠半生來不被人喜歡,所有人看中的都是我“襄陽城小霸王”的名號,我蕭楠一人來叫我一人走就是,生亦何哀,死亦何憂?”
他的心裏想的自然是保全蕭羽晴的名聲,可雖是如此但他卻沒想到蕭羽晴的心裏早就對蘇星河這個即痞又正的人芳心暗許。
“這.....”
蕭羽晴自然是說不出個是非曲折,她愛上的就是蘇星河。
“晴兒,你說啊,你隻要說你不是自願的,我自裁於此!”
“嗯?”
蘇星河自然不會讓蕭楠來搗亂,當即腳上發力,沒有任何的征兆,就在蕭楠從嘴裏“噗”的一口血中吐了出來。
痛,很痛。
可蕭楠卻是沒有再發出任何多餘的聲音,就連蘇星河都對他稍有佩服。
雖然是身為外姓人,卻是帶著家族的姓,蘇星河心裏好是敬佩。
“慢!”
可這些無論如何畢竟都是蕭楠自己的想法,蕭山就是再也看不上自己這個弟弟,他也畢竟還是自己的弟弟。
蕭山抱拳說道,“蘇真人,萬不要傷害我弟,我願意答應你任何要求!”
蘇星河哈哈一笑,“我的要求,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蕭山無奈的看向了蕭羽晴,隻見蕭羽晴眼中頗有嬌羞,他不禁搖頭歎息,“唉~家門不幸!”
回頭看了一眼二弟蕭瑜,蕭瑜就站在蕭羽晴的身後,看到他就在後麵藏著,不僅疑道,“我這二弟平日裏最喜參言獻計,怎麽今日裏居然藏在後麵的莫不非是他有了計策?”
也來不及多想,看著蘇星河急不可耐的模樣,必須要現在就給他一個答複,否則,蕭家必然會成為武林江湖的笑柄。
“蘇真人,我尊你一聲真人,還望你多多諒解,休要在群雄麵前逼迫我等。”
按理說蘇星河才是心裏最沒底的,可他一聽蕭山這樣跟自己說,權當自己是占據了上風,他們是怕自己。
膨脹的種子在他內心裏發芽,仿佛自己已經到了不可一世的地步。
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蕭山的心裏是想著怎麽樣殺了他才泄憤。
可誰又想得到一個預謀者的模樣會是這幅樣子呢?
自從他們見了蘇星河真身的樣子,就無比的謙卑,這也是了蘇星河驕狂樣子的根本。
“好,蕭真人是武林上赫赫有名的真人,既然我們有心成為一家人,我蘇星河自然不會做出這樣的行為,來損低我蘇星河的江湖威名。”
在蕭楓疏散了身後的群雄後,蘇星河已經在蕭羽晴的默許下,帶著她去了她的閨房。
蕭楓則是扶著蕭楠去了醫館就醫。
看著他們各自遠去的身影,蕭瑜和蕭山立在了原地。
“怎麽啦?”
蕭瑜有所思的眼神放著光,一副鷹視狼顧,讓人看著不禁渾身發抖。
可蕭山卻是不以為然,反而心裏歡喜的很,因為他知道蕭瑜一定有計。
“你想怎麽做?”
蕭山看著蕭羽晴和蘇星河的背影。
“殺了他!”
“什麽?”
蕭山有些吃驚,因為他從來沒有從蕭瑜的嘴裏聽到過“殺人”兩個字。
“你沒有聽錯,我要殺了他!”
蕭山從驚訝的狀態慢慢的平複了下來,“看來你已經有法子了!”
“殺了蘇星河,同樣殺了群雄!”
“嗯?”
真可謂是一波三折,一聽到蕭瑜除了要殺蘇星河之外,還要殺群雄,這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倘若讓武林江湖知道群雄盡數死在蕭府,這無疑是對蕭府最大的程度的影響。
“殺了蘇星河就好了,為什麽還要殺群雄呢?”
“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見過今天事情的人有一個算一個他們活著就是對我們的威脅。”
冷,真冷!
站在蕭瑜的身旁,蕭山感覺到的是一陣寒意,一陣刺骨的寒意。
他對自己的這個二弟有了新的認識。
“既然如此,晴兒.....”
“囚禁起來!”
“什麽,他可是父親最疼愛的孩子!”
“這丫頭不知輕重緩急,就會胡鬧,她隻顧自己的歡喜,卻把府上名聲置之腦後,這不是父親教她的,我們必須這樣做。”
“咕!”
蕭山哽咽了一口唾沫,隨即又吐了出來。
“你想怎麽做?”
“我去夜襲蘇星河,我發現他十分在意自己的那把劍,我才那把劍上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他的武功雖然強力,但也不過就是二十年的修行,我要殺了他何止用我一根手指的功夫。殺他,猶易如反掌。”
蕭瑜的眸子上像是結了霜,但他的眼睛卻是在冒火。
他在生氣,這是無可厚非的。
夜,很靜。
靜的甚至覺得兩人的呼吸聲都是最吵鬧的聲音。
“走吧!”
蕭瑜一指左邊的院子,那是群雄休息的院子,蕭瑜的意思自然是讓蕭山動手殺了他們。
“誒,這也太早了吧?”
“早?我也想過讓他們挨到三天後的江上大宴,可已經沒有時間了,若是有人離開,一切都後果都將我們一力承擔!”
“咕!”
蕭山又咽了口唾沫,他並不感覺到這是一件難事,取人性命實在太過簡單粗暴可他驚訝的是自己的二弟說出這樣的話,居然是麵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