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無表情,並不是什麽值得炫耀的事情可事情就是蕭瑜的表現仿佛早有預料,一切都在他掌控中一樣。
“是!”
得到了蕭山的回應,蕭瑜一步步向著蘇星河他們的方向走了去。
每間院子裏都有燈,每間院子裏都有仆人。
蕭瑜的步子從一開始的輕盈,到現在越來越沉重,從他那張白到令人發指的臉上看得出,他想的絕對不止是殺了蘇星河這麽簡單。
他一步步往前走去,向著蕭羽晴的閨房的方向走去。
昏黃的燈光,手中的劍借著微弱的月,竟有一種駭人的寒意。
劍?不知何時手中已經有了一把劍。
這把劍隻是一把普通的劍,沒有名字,如果有名字的話,一定叫“殺戮”。
走過一間別院時,守院的仆人見到帶劍而行蕭瑜,不禁感到驚訝,這往日裏都是手中拿著紙扇的二公子,怎麽拿起劍了?
他們自然不知道蕭瑜會功夫,而他們也認準了眼前這個不是蕭瑜。
“慢......你是......誰......”
一個“誰”字,剛剛落地,這上前欲要阻攔的奴才,已經死在了蕭瑜的劍下。
這一劍十分之快,利落之極。
僅僅是挽了一個劍花的功法,劍花是沒有什麽意義的,但也就是這沒有意義的一招竟然是在這個奴才的身上出現了無數條劍傷。
這真是一把好劍。
劍身之上,甚至沒有留下一滴血。
蕭瑜還是往前走著,而對奴才的死也不過就是嗤之以鼻的一聲哼歎。
.......
當來到了蕭羽晴閨房的門前時,並沒有那種夜夜笙歌的感覺,反而是漆黑一片的樣子引得了蕭瑜的懷疑。
“怎麽,難道........”
剛要推門而入,隨即趕緊閉住了呼吸。
隻聽屋內,
“晴兒,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呀!”
原來他們就在屋中。
“什麽為什麽?”
“你休要騙我,我可讀的懂你的心!”
“啊?”
他們兩人是在一問一答,是在黑暗中一問一答。
從他們說話的位置,蕭瑜判斷著是坐在桌前。
“什麽啊,你在說什麽啊?”
蕭羽晴還在追問著蘇星河。
“你喜歡我嘛?”
蘇星河這一句話,倒是問了蕭羽晴,一個措手不及。
“我當然,當然喜歡你了!”
“嗬,這當然就是最好的了。”
“既然如此,你為什麽還要殺我呢?”
“哦?此話怎講?”
蕭瑜就站在門外,聽著屋內的一切。
“你休要裝傻,你後槽牙裏放著的是“極樂但”吧?”
蘇星河說出這一句話時,最驚訝的是蕭瑜。
“極樂丹?”
蕭瑜站在門外,止不住的暗罵,“這個傻丫頭,怎的想出這樣的糟糕法子呢?”
他心裏雖然氣,但也理解她,畢竟貞潔,就象征著一個女人的一生。
屋內,
“極......什麽,什麽極樂丹?”
“哼,休要再像騙我,你分明就是想要色誘,然後再謀害與我你難道真的把我當成凡夫俗子了嗎?”
“哼。”
突然,屋中傳來一聲桌椅倒地的聲音。
“姓蘇的,你真把我當成了一個癡情愛恨的傻丫頭嗎?本小姐,可是蕭家大小姐,可是襄陽城第一才女,就你那兩下子,還想讓我對你死心塌地?”
聽到妹妹這樣說,蕭瑜的心裏更多的是欣慰。
“哈哈,哎呀,極樂丹,極樂丹,皮是鶴頂紅,心是孔雀膽,真是天底下最毒的毒藥啊,你是想要和我同歸於盡嗎?”
“不錯!”
“不過你沒有機會了,聽聽這周圍一片寂靜的樣子,根本就沒有人搭理你,你還是從了我吧!”
黑暗中,蘇星河像是撲了過去。
“你不怕我.......”
“我當然不怕你!”
蘇星河說完,隻聽“呼”的一聲,屋裏的燈已經亮了起來。
這是蕭羽晴的火雲掌燃起來的火燈。
“你看看這是什麽?”
蕭羽晴看著蘇星河手裏捏著一丸藥,這看起來雖然是藥,這的確就是藥,這不就是極樂丹嗎?
蕭羽晴心說不好,隨即從嘴裏嗑出了自己的那一丸藥。
“啊?這......”
“嘿嘿,你真就把我當成了你那幾個傻哥哥嗎?”
“你是什麽時候換走的,我這藥早就攜帶在身上了!”
“哼,什麽襄陽第一才女,你是不是沒有出過襄陽啊,你知道天底下還有“探雲手”這一招嗎?”
探雲手?
這一招是飛賊的慣用伎倆,而蘇星河就是從牡丹朵朵的身上學來的。
“怎麽?當時那個什麽蕭楠打下那一掌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你的發髻中有一粒黑藥丸,而你哪一粒,不過就是我囊中的補藥而已。”
“你......你還真是個謹慎的人呐!”
“哼哼,小心使得萬年船!”
蘇星河一閃,已經到了蕭羽晴的麵前,而窗外的蕭瑜透過光影看到這一幕,他已經了解了蕭羽晴的意思,當即掂著手中劍已經刺了進去。
“啪!”的一聲,這一劍已經把衝破了半扇門,照著蘇星河就刺了去。
這一劍實在太快,就連蘇星河都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劍就已經刺中了自己的前心。
“噗!”
當蘇星河反應過來時,一口鮮血已經從他的嘴裏噴了出來。
“怎麽?”
蘇星河一把捂住自己的鮮血汩汩不止的傷口。
“你們言而無信!”
蕭瑜哈哈一笑,“言而無信,今日我殺了你,誰又知我言而無信?”
蘇星河心中發冷,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慌了?
他當然慌,劍不在手,怎麽也不會是蕭瑜的對手。
“別怕!”
“啊?”
萬分之下,蘇星河的心裏聽到了一種別樣的聲音,這聲音就是摩呼羅迦。
“救我!”
“我當然會救你!”
看著蘇星河自言自語,蕭瑜這時往後退了半步,心說,“莫不非是摩呼羅迦要出來了?”
他心裏這樣想著,已經感到了一種壓力,可就是這股壓力,他的表情變了。
“呀!”
隻見此時的蘇星河一聲大叫,渾身一抖,麵如白灰他已經成了一個印堂發黑的人。
這是摩呼羅迦無疑。
“小子,就是你嘛?”
摩呼羅迦質問著蕭瑜,這可全是一股驚嚇,因為就算是摩呼羅迦已經也不會是蕭瑜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