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長有三尺,劍身從劍到柄都是白銀打造,可按理來說這白銀是最軟的東西,怎麽能夠用來打仗呢?
原來這把劍是楚王為了彰顯白劍虹的氣勢,特意為他打造的白銀寶劍,而這把白銀寶劍,可不是一把擺設,這把劍的威力能夠斬天滅地,也能夠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最厲害人。
因為劍裏也摻雜了精鋼。
白劍虹這時靠在了樹上,看著目光呆滯的妹妹,說道:“梅兒,這有什麽啊,咱們白家世世代代為楚國效力,就說咱爹,那可是楚國響當當的大人物,咱們比著爹那就是什麽也不是,隻能是先努力再說。”
說到這個時候,白劍虹已經是把紫那羅手中的花盤給搶了過來,說道:“別吃了,”看樣子有點生氣,而紫那羅卻是絲毫不怕,把頭扭了過去,“你要吃就吃了別裝模作樣的。”
白劍虹聽到就是哈哈大笑,作為楚國現任的左將軍,那可是萬人敬仰的程度。
而白劍虹最喜愛的弟弟妹妹中,就屬紫那羅讓他最愛。
白劍虹聽到這一番話,哈哈一笑,“你還真是沒大沒小啊,等過兩天我非讓爹爹幫你找一家親不可,好好學學這女孩兒的禮儀。”
紫那羅這時從樹上跳了下來,拍了拍手,說道,“找那作甚,難道是和我比武嗎?”
紫那羅說完就奔著左邊一路而去,那是大營的位置。
白劍虹這時看著妹妹,又看了眼滿地屍體的淒慘模樣,不由得有些擔心妹妹。
這些人都是紫那羅殺掉的,可這些人看起來就是死的十分悲慘,要不是缺了一個眼睛,要不就是掉了一條腿,最不濟的也是臉上被劍給畫花了,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這群人沒有一個人逃出去,何況是每個人都被折磨了一番,最後死因也是全部都死於喉嚨上的致命一招。
這一招就是白家的直腸劍,這一招就是一去不複返,一招製敵。
少頃,他們已經是來到了大營之中,大營東西五裏都是自己的勢力,這大軍可見是所向披靡,可這軍中的兵士看著卻是沒有多少,可即便如此,有的將士是在喝酒,有的將士是在嘮嗑,有的將士實在玩笑,他們各個都在有自己做的事兒,絲毫沒有嚴厲的軍紀。
可白劍虹卻是並沒有訓斥他們,他們甚至看到了白劍虹也沒有起身致意。
這個時候紫那羅已經是找到了一個人堆的地方,她一下子就紮了進來,白劍虹也是就在其後。
這群人是在鬥雞,隻不過這兩隻老母雞卻是並沒有什麽鬥誌,就像是兩個在田間地頭聊天老大爺。
而兩邊的人這個時候也是把自己的軍餉給掏出來,賭了起來,兩邊的人已經是各自的叫了起來。
紫那羅來到跟前,從懷裏已經是把自己的軍餉給掏了出來,說道:“這是我的。”
其他人一聽是女人的聲音,頭也沒回,就說到:“呦,是梅兒來了啊,好啊,我看梅兒那次也沒輸過,我們這次還跟著梅兒押,如何?”
“好啊,好啊,梅兒是福將,她就連是打仗都沒輸過。”
“說的就是啊,梅兒也是女中豪傑.....”
一大堆奉承的話已經是圍了過來,而紫那羅看著也像是沒有什麽感覺一樣,就像是這樣的話,她聽的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沒有什麽感覺。
她沒有回話。
看著這兩隻沒有鬥誌的老母雞,再看看這群鬥誌昂揚的人們,站在後麵的白劍虹,已經是笑的合不攏嘴。
他們當然知道白劍虹就在身後,但這不行大禮的規矩,也就是白劍虹製定的,因為戰士們在戰場之上賣命,下來戰場之後,如果還是受拘束的話,隻能是讓人感覺不地道。
白劍虹這個時候,說道:“我看這隻白色的老母雞要輸了啊?”
一個士兵的聲音傳了出來,說道:“我就說是趙國的東西就根本沒有什麽用處,你還能看到什麽東西嗎?你什麽也看不到不是嗎?這趙國的人呐,就像是這一隻隻老母雞一樣,慫的不得了。”
這一番話引起來了這群士兵的大笑,就連兩旁聽到了這一番話的都覺得他說的有趣,實在是沒有人知道這個人居然會這樣比喻。
可白劍虹卻是眯著雙眼,他若有所思,看著這個說話的士兵,又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啊!?”
那士兵嘴裏叼著一根幹草,眼睛一大一小的看著白劍虹,說道:“在下韓禰。”
白劍虹嘿嘿一笑,看著地上的這兩隻雞,說道:“你看著白色的是咱們戰勝的趙軍,可明顯這隻黑色的老母雞就要贏了啊?”
幾個心大的還在鬥雞,而幾個心細的已經是趕緊離開了這個地方。
這話裏已經是充滿了殺氣,可所謂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韓禰也是明白了左將軍話裏的意思,當即起身就致歉道:“將軍,在下沒有別的意思,還望你萬萬不要生氣。”
白劍虹嘿嘿一笑,說道:“沒事,沒事兒,你們對我大楚有不可磨滅的功勞,我想這些是不必苛求你們什麽的。”
想到這個時候,紫那羅也是起身,看著大哥,說道:“白劍虹,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啊,我們鬥個雞你還這麽多的廢話,不說你不押注,你看個熱鬧還這麽多的廢話,我們讓你來了嗎?嗯?”
都知道這個名叫白雪梅的小丫頭,是個有義氣的人,隻不過沒有人想到這個人居然還敢頂撞大哥,而且還是左將軍。
雖然這個左將軍,私下裏都是十分的平易近人,可怎麽說這也是許都城下的二十萬人凶手。
而白劍虹這時看著妹妹,也是一嘟嘴,說道:“哎呀,別生氣了,我這就離開好不好?”
紫那羅看著轉身離開的大哥,當即彎腰對著韓禰說道:“想活命嗎?”
這話說的,誰不想活命呢?
韓禰聽了一個愣,當即說道:“當然了,三小姐有什麽好主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