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著白劍虹這一番話就為什麽會讓他這樣的害怕呢?究竟是是什麽讓他們如果的膽寒。

白劍虹依舊是那個讓他們最親最愛的左將軍呐?

而那一番話之中,也隻是對韓禰的一個詢問而已,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怎麽就談論到了生死了呢?

但懂得都懂。

一個士兵當即問道:“三小姐,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啊,韓哥在這兒活的這麽好,為什麽還要這個樣子啊?這個樣子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呢?”

紫那羅說道:“還不是你韓哥剛才說錯了話嗎?說別的還好,偏偏就說什麽鬥雞,你也不想想韓禰剛才說的是什麽話,剛才的那一番話怎麽能夠這麽說呢?他說那白雞是今天的趙軍,那你又不想想我們今天勝了趙軍,我們就是那隻贏了白雞的黑雞了嗎?”

眾人這時才終於明白,原來是白劍虹把自家的楚國代入到黑雞的身上,因為的確是這個樣子,黑雞和白雞都是沒有什麽鬥誌的人,紫那羅當即說道:“既然如此,我想要問你一句話,不過我還是想要問你,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韓禰趕緊搖頭,說道:“哎呦喂,我說三小姐啊,別人不知道我,您還不知道我嗎?在這軍中久了,難免就是野生了一點,說話沒有走腦子,可這話的確不是有意說的啊,我隻是想要為了逗兄弟們一笑而已。”

的確是這個樣子的,如果不是白劍虹特意說一番,誰也不會想到這一層關係。

看著韓禰這一副模樣,紫那羅當即從地上抓了一把銀子,這是鬥雞的賭碼,說道:“快些離開吧,我大哥的性子你們不是不知道,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想到這麽多年,誰又會把他當成兄弟,你們現在又把他比作了肥雞,你不死都是奇怪的。”

韓禰被嚇得雙腿發抖,接過了紫那羅的銀子,當即說道:“我這人雖然是壞,但我還不至於對自家人這樣,你快些離開吧,等你走遠了,大哥也就不會再找你了。”

韓禰一聲謝完之後,就趕緊離開了,他是沒有想到自己是會有這樣一番下場的,自己前後打仗已經是有五六年,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就成了這個樣子,倉皇出逃。

而眾人看著他離開之後,已經是鬆了一口氣,因為兄弟們一定不會為難他,而大將軍也是沒有找出來。

紫那羅這時說道:“你們把地上的錢分了,繼續玩吧,嘴巴都安分著點兒。”

說完,這話的時候,紫那羅已經是奔著白劍虹的軍帳走了去,她的腳下生風,走的很快,就在快要進了帳篷的時候,突然麵前一道白光從眼前閃過。

紫那羅知道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大哥,隨意她並沒有感覺到害怕,因為這樣的劍招根本就是傷害不到自己。

紫那羅說道:“明天我要去滅了守城的趙軍,這明天一戰就是決定勝負的一戰,等齊國的援兵到了,可就不好打了。”

白劍虹這時把劍已經是收了起來,說道:“你還真是瞎操心,你想問的是剛才那個叫韓禰的人有沒有活路吧?你自從十六歲進了這軍營之後,從來也沒有聽你擔心過這個,擔心過那個,你擔心的也就是那些東西,你不擔心的還是那些東西才對,不是嗎?”

那些東西就是外麵的那群士兵,因為紫那羅從小就是在擁護中長大,遇見的也全部都是阿諛奉承,從來沒有聽到過真話,而自從進了這大軍中之後,反而是與這些刀頭舔血的士兵產生了不一樣的友誼。

紫那羅一聽大哥叫這群人,是東西,心裏已經是不悅,當即說道:“大哥,我勸你嘴下積德,別說這個,說那個的啦,跟個傻子一樣。”

白劍虹嘿嘿一笑,“這才是我的好妹妹嘛,那個士兵隻是無心之舉,我不會見怪的,”一聽到白劍虹這麽說,紫那羅已經是有些懷疑眼前的人了,難道這個人真的是自己的大哥嘛?實在是太不像了。

想到這裏,紫那羅一個箭步已經是閃了出來,她想要把韓禰給叫回來,他出逃的時候沒有來得及換盔甲,他這樣逃出去一定會被遇見的別國士兵看到的,若是真到了那樣,那麽就是必死無疑了。

但,這個時候已經是為時過晚,紫那羅歎了一口氣,當即又回到了軍帳之中,而白劍虹也是看著妹妹,說道:“梅兒,趕緊去換件衣裳,洗洗身子趕緊休息一會兒,明天可是有一場硬仗。”

紫那羅點了點頭,已經是退下了,得到了命令的她隻能是先回到自己的軍帳之中,先洗個澡再說,隻不過在她回去的路上,也是不由得納悶,不理解,為什麽大哥就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倒不是不喜歡大哥這副模樣,隻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大哥居然變換的這麽快。

回到帳篷裏之後,看著這四麵帳篷上掛著的裝飾品她就舒了一口氣,不比其他尋常人家的女孩子都喜歡可愛的裝飾,她的帳篷裏麵四處都是懸掛著的頭顱。

這就是實打實人腦袋,隻不過這些人腦袋已經是幹癟。

隻不過沒有人進過她的帳篷,到不是因為她特意囑咐過什麽,而是因為軍中有個女人的確是不方便的多,所以來到帳前也都是慢步前行。

紫那羅看著這些懸掛著的人頭,都不由得欣慰了好多。

她這時叫道,“燒水,洗澡!”

說完,之後,外麵的人已經是趕緊下去忙活了。

而當水燒開了的時候,也是放到外麵,再等紫那羅親自給端進去,這樣一桶一桶的,很快就灌滿了整個浴盆。

她這時入水隻想要洗個澡,然後睡覺休息一番,可就像是有魔法一樣,他每次在這個屋子裏久了就會感覺到困。

就連洗澡也是這個樣子,現在也是不例外,但她卻是不想睡覺,因為睡著了就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她這時洗淨了身上的血汙,已經是從盆裏跑到了**,直接就是貓在了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