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什麽?

難道是這個東西,真的就像是一個聯係一樣,讓張古樓聯想到了什麽嗎?

但好像並不是這個樣子,隻不過是一件暗器的這個東西,還是沒有讓張古樓放在心上,也或許是因為出手想要殺掉張古樓的人,並不知道張古樓還不是個人,不是個普通的人。

的確,張古樓現在的模樣,除了本身的魔神身份之外,更多的就是一種**不羈的浪子形象。

一副不怕死的模樣,而這幅模樣實在是,讓所有人都聯想不到,他說的可能是真的。

眼看著這條白線就到了跟前,張古樓嘿嘿一笑,“來者何人?”

他知道一問的瞬間,已經是把這條亮線給躲了開,且說這麽一閃,或許是根本沒有把這暗器當成一回事,輕輕一閃,也沒有再理會後麵的人,但聽“砰”的一聲,看似喝醉的張古樓微微擺過頭去,隻見一個人的上半身已經是被炸掉了大半,隻留下了兩條腿靠在凳子旁。

任誰也不會想到,這看似並沒有什麽傷害的暗器居然是能讓人連一哀嚎,都不能喊出來的恐怖招數。

張古樓從來沒有踏足過中原更多的地方,自從下山以來,就是為了斬妖除魔,所以江湖上的事兒,他不及在場的任何一個人。

所以,當這張古樓看到了這一幕的時候,除了內心的驚訝,更多的就是想要找到這個出招的人。

所以幹脆喊到:“是誰啊?給我滾出來!”

按理說,一個有如此本事的人,要是受到了這樣的大罵,無論如何也是坐不住的,最起碼在張古樓的心裏,是這樣的。

可他說了幾句之後,又是不見人,隻看著依舊是那幾個人在哪支支吾吾的叫著。

依舊是那個肥頭大耳的漢子,他說話的時候,並沒有覺得張古樓躲開這一招有什麽樣的厲害之處,因為這一招雖然是威力極大,可卻是速度奇慢,或許是在他的眼裏,這就是一招連三歲小孩兒都能躲開的一招兒。

所以這個肥頭大耳的漢子,幹脆就是對張古樓開始冷嘲熱諷,“隻會躲躲閃閃,你見過哪個皇帝的江山是躲閃出來的啊,小兄弟,你該不會就是借著酒勁兒說兩句狠話吧?”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是,因為旁邊的人都會覺得這個酒喝多了的人,一定會對他大打出手,所以這個時候幹脆是對他說了一句,“小兄弟,不敢可千萬別勉強啊。”

一個捋著山羊胡子的人出來看著他。

酒桌上的人卻是沒有人規勸張古樓,隻有二鐵,說道:“小子,量力而為啊。”

這句話,或許是聽不出個所然來,但是張古樓的眼裏已經是對二鐵感激不盡。

張古樓是個感性的人,看著酒桌上的人紛紛是和自己劃清界限,酒桌外的人也是有人看熱鬧,和有人想要自己的命,自己總算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中了他們的詭計,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二鐵的一句話,讓張古樓感受到了溫暖。

張古樓抱拳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想世界上的人都會覺得我是在不自量力,是在以卵擊石,但是要知道的是天底下的人都講究一個麵子,我這個麵子難道還不值錢嗎?”

二鐵嘿嘿一笑,說道:“你看著倆來吧!殺了他們你就能麵見天子了,”或許是因為二鐵在那個時候,要的就是殺人過多,才有機會見到大王,但是這個時候卻是沒有這個意思了,所以眾人一聽這話,紛紛是亮起了刀兵。

張古樓說道:“別緊張啊,我這不是就在這兒呢嗎?”

想到這個時候,已經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是了,當然這隻對於旁邊的眾人來說,對於不太懂的已經是埋頭吃飯,可感受到了殺氣的人,卻也是紛紛的離了開,偏有幾個不怕死的要挑戰張古樓。

這裏的人自然都是這裏的常客,這裏的常客也自然都會接受這酒樓裏的規矩,而這裏麵的規矩就是絕對不能打架。

可張古樓哪裏想到過這些東西,當即就是大吼一聲,“呔,我要殺了你們,取了你們的小命。”

前一刻還是安安靜靜的張古樓,突然間叫了一聲,這一聲實在是令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是,因為這一聲直接就是把膽小的人都給嚇尿了。

但是在這王都,簡直就是遍地的高手,一看這些人都輸紛紛要戰,一個小二佝僂著腰跑了過來,說道:“諸位,諸位,萬萬不要傷了雅興,在咱家吃飯啥時候也沒有碰上過這樣的怪事兒不是,所以啊,咱們吃好喝好,小的找幾個人把他給趕出去就是了。”

這個小二或許不是一般人,在他說話的時候,甚至沒有人敢說話,沒有人敢大聲說話,可為什麽要說甚至呢?因為張古樓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蹦噠著。

可這個其貌不揚的小二實在是沒有什麽出眾的地方,單單從他的這個佝僂上就能看得出,這絕對不是一個練家子,否則就不會連基本的強筋煆骨,都不會起到作用。

小二這時來到了張古樓的跟前,說道:“大爺,咱還是換個地兒吃吧,這......”,小二說話的時候看了眼那僅存的兩條腿,又看了看這滿是的血跡,說道:“您看,這又要麻煩擦了。”

張古樓有些吃驚,吃驚一個小二居然有這樣的膽識,這個時候,眼神一聚,說道:“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小二拿起來身上的抹布,一抖,說道:“哎呀,您這是什麽話啊,我就是一小二,這打雜的就是下九流,哪裏配得上高姓大名啊,您就叫我包子就成。”

包子,果然是一個不值得深思的名字,可也就是這樣的一個名字,卻是讓張古樓記了住,他記住並不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小二的神秘,而是因為眼前這個神秘的小二居然起了這樣的一個名字。

他的心裏在笑,在狂笑,可是看著小二的模樣,又實在是不忍心出聲,隻能是轉移話題,隨即便把目光放到了身後的兩條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