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蠱,張古樓不知道,但是張古樓知道的九十這個東西,肯定不會對自己起作用。

可這樣說來的話,那麽秦曉曉為什麽還要這樣走一個形式呢?

難道就是想讓自己怕她嗎?

這樣的話,簡直就是不能讓人理解,張古樓這個時候,嘿嘿一笑,說道:“你這是蠱嗎?”

秦曉曉這個時候,說道:“我從小生活在江南,幼年的時侯曾和苗疆地區的老師傅一起學習煉蠱之術,你若是不肯把這個東西給吃下去,我就認為你是沒有想要和我合作。”

張古樓自然是不會拒絕這麽好的機會,要知道張古樓的性格可是睚眥必報名這時侯若是說到這個意思的話,那麽張古樓一定會是巧言令色的答應她,然後在脫離這枷鎖的一瞬間把她給殺死。

這時侯張古樓隻能是答應她,說道:“這是自然,我自然是想要和你合作的,我身為大唐子民,身為昆侖弟子,怎麽可能會讓這樣的一個人成為一大禍患呢?”

這話說的自然是不假,可就是這樣的一句話,竟然是沒有引起這秦曉曉的懷疑,竟然還是十分的肯定的答複了他,“好,不過我還是告訴你這蠱的名字,此物名叫情蠱。”

情蠱?張古樓的心裏咯噔一聲,他怎麽沒有想到這個東西居然是情蠱呢?但是看到這個時候,張古樓卻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他自然是十分了解自己的,自己口口聲聲說要救活的樂瑤,若果說是沒有感情的話,那麽就是不可能的,可這樣一來就會觸動情蠱,而這個情蠱又不是一般的東西,何況這粒情蠱還是用頭發糅合而成的。

那麽發作的時侯,就是無數的頭發在身體裏生長,這簡直就是最令人不能忍受的。

可若是說張古樓對樂瑤即便是不動感情,若是稍稍的遇到動情的人,那自然就又是一大問題。

張古樓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張古樓還是覺得應該是不至死,當即問道:“難道這東西有解藥嗎?”

秦曉曉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解藥,這東西是天底下最毒的蠱,我並不知道你是個什麽樣的人,所以我隻能給你這樣的蠱,但是這不會要你的命,如果你不想那樣的痛不欲生的話,就隻能克製著自己。”

聽著秦曉曉說完這話,張古樓恨不得幹脆在這個時侯,就一巴掌打死她,但這個時候說白了,自己卻是不能夠這個樣子。

因為自己還能說出一些別的東西不是嗎?

他自然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話,才能避免這情蠱,可張古樓卻是天生嘴笨,即便是心裏比誰都清楚,他也是很難用自己的一張嘴再說服她。

秦曉曉這個時侯看著張古樓猶猶豫豫,當即說道:“我自然是很想和你合作,但是這也並不是必須這樣的,我們的計劃不一定成功,那麽我掌管著屠魔司的話,和盧杞那廝做一場交易又如何呢?”

這話說的十分的無奈,似乎這一招不能走的棋,卻是不得不走,聽著她略感疲憊的感覺,仿佛現在就輸張古樓不吃下這情蠱的話,那麽現在就應該是他的錯一樣。

這時候張古樓十分的抗拒,十分的抗拒眼前的這個人,說道:“那就算了,你不過是和人睡一覺而已,你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你又不虧。”

這話不由得激怒了秦曉曉,但是秦曉曉雖然為人是個潑辣的人,但是心思卻是柔腸百轉。

所以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是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的生氣,說道:“你說的不錯,可這並不是我想要的,我空有一身的好武藝,卻是隻能和青樓女子一般,靠賣身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張古樓這時侯想要說出點兒什麽,可卻是怎麽也想不到說成什麽有水平的話。

看著張古樓這時侯不說話,秦曉曉隻當自己是一句話說到了他的心坎兒裏。

當即又道:“從現在開始我不會改變我的立場,和我的想法,你若是吃了這蠱,我就會幫你解除枷鎖,若果你不願意的話,那麽就在這認罪書上畫押吧!”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手裏“滋啦”一聲,出現了一條肉眼可見的電索,這電索簡直就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是,這電索就像是一把粗壯的木棍一樣,隻不過這木棍說不定秦曉曉拿不起來,但是這電索在他的手裏卻十分的輕鬆。

張古樓這時侯眼神裏有些慌張,似乎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已經是不能夠再挨一鞭子了。

因為這幾日裏自己差點兒就被這東西打死,這時候的心裏不住的惱火,若不是李修羅把喝醉了的自己丟在哪裏,自己怎麽可能會被帶到這個地方。

他的心裏現在想的就是該如何殺了李修羅泄憤,但是總要有付出一些東西的。

秦曉曉這時侯說道:“情蠱也並不是不能解開的,等我看到了我的愛人的時候,我再用這頭發給你做一個蠱就可以了。”

張古樓這個時侯的心裏還是十分的拒絕的,因為這俗話說的話就是長痛不如短痛,若是說讓自己斷個胳膊,折個大腿什麽的,自己自然是不會說些什麽,可這樣由內而外的痛苦也並不是能讓自己能夠忍受的了的。

張古樓這時侯哼笑一聲,“你如果遇不見你的晴朗又該怎麽辦呢?另外我看你給這個老頭子做外宅,你那情郎該不會是死了吧?如若這個樣子,我豈不是一輩子都不能解毒嗎?”

秦曉曉這時侯歎了一口氣,說道:“的確是這樣的,我的情郎已經死了,我甚至在他臨死的時候,才知道他的名字”說著的時侯,不由得一聲苦笑。

繼續說道:“可笑嗎?”

秦曉曉說完這句話的時侯,張古樓才知道這個女人的故事竟然是這樣的豐富。

但是他還是看不起眼前的秦曉曉,說道:“那你就打算害我嗎?”

秦曉曉嘿嘿一笑,“我早說過了,選擇權在你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