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間的一下子,給李修羅留下的就是一種恐怖,可這又豈是陰影這麽簡單。
李修羅這時侯往後一仰,這時猛的吸了一口氣,自然是從這個人的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唯一的氣息就是這個女人呼出來的氣息撲在了自己的臉上。
可是這吐息竟然是冰冷的,就像是麵對著一塊冰一樣。
女人這時侯呆呆的看著他,說道:“我早就猜到你已經醒了,大概片刻之前你就醒了。”
她說話的樣子,還真是呆呆傻傻的,看起來一點兒也不精明,但即便是這個樣子,李修羅也不敢輕舉妄動。
心說,“這女人怎麽這樣的神出鬼沒,真是瘮人呐。”
想到了這個時侯,李修羅咽了一口唾沫,他還真是沒有把握勝了眼前這個女人,了解不到她的氣息不說,單單是這個樣子的話,自己就沒辦法勝他。
“你是誰?”李修羅措然說道。
這酒的後勁兒還在他的腦袋裏晃**,就像是被人給撞了一下一樣,自己甚至不能大聲說話,自己每大聲說話,身上的藤條就會加緊一些。
女人這時侯嘿嘿一笑,這一笑看起來就是呆呆的一笑,但是細細想起來還真是恐怖如斯。
“你別亂動,我這就把它給摘下來,”看起來並沒有什麽惡意的女人,這時侯大概率能夠理解也就李修羅很難受這樣的問題吧。
但是李修羅卻是沒有再說這樣的話,不過是看著她嘿嘿一笑,笑完之時,再說道:“多謝你啊,你叫......”一句話沒說完,這時侯女人已經從懷掏出來了一把刀子。
這把刀子還真是鋒利無比啊,似乎吹毛立斷一樣。
李修羅這時候哈哈一聲苦笑,說道:“你可是要小心一點兒啊,”這一句話的話音還沒落地,就見這女人的一刀,已經是紮在了床板上。
“嘶!”已經是來不及讓李修羅再倒吸一口氣,這一刀已經是把這床板給刺透了。
李修羅嚇了一跳,可這時侯就算是害怕,也是於事無補的,自己又能怎麽辦呢?
這時侯能知道的也就是這些事情了吧,但是這種事情,可要是能說起來的話,也就直能是跪地求饒,誰也不敢相信就這樣的一個傻女人,會做主什麽樣的恐怖的事情來。
李修羅這時侯“噗嗤”一聲,就哭了出來,這自然是裝出來的,但是這哭聲出來的時侯,這女人卻是哈哈一聲笑了出來。
這還真是可惡啊,想不到自己竟然是被人給戲耍了,想想就是難受。
李修羅這時侯問道,“喂,瘋丫頭,你是誰?”
“啊?”女人有些吃驚,但是吃驚之餘,還是有些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十分的有趣,“你還是頭一個敢叫我瘋丫頭的啊,你知道嗎?你知道我今年多大歲數了嗎?你敢叫我瘋丫頭,你才是真的瘋了吧?”
李修羅哈哈一笑,心說這個丫頭,也不過就是二十五六歲,不是瘋丫頭,難道是瘋婆子嗎?
想到了這個時侯,叫道:“瘋婆子,趕緊把我放開。”
“哼!”女人可真是愛讀書啊,就算是爭吵之餘,還是不忘了把自己的愛書給揣在了懷裏,“我不把你放開又如何?若不是我在山裏把你救了,你如今已經是猛獸的腹中美食了,你還在這裏跟我爭吵,可真是可笑啊。”
說到了這個的時侯,女人竟然是哼哼一笑,這一笑把李修羅給嚇了一跳,這時侯想要逆轉時空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什麽樣的人而已,而是一種恐怖。
一種恐怖的很的恐怖。
李修羅這個時侯感受到的就是渾身發冷,他甚至有些後悔,後悔自己怎麽會和一個這樣的人產生聯係。
剛想要再說話的時候,女人已經是轉身離開了,順手還把床簾給掛了住。
這算是徹底把李修羅給困在了這裏啊。
這女人行走依舊是沒有聲音,聽著就像是人在眼前,卻在天邊一樣。
這並不是什麽很難接受的事情,所以要是說起來的話,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呢。
這女人是誰?自己在哪兒?她想幹嘛?
無數個問題出現在了李修羅的腦海之中,可無論是那個問題,結果都是一個答案,就是她可能是要殺了自己。
盡管還是給自己了無數種可能,可還是讓人感覺到的是一種難以接受。
思慮片刻,隻聽這女人似乎是又回到了屋子裏,她說了一句,“吃飯嗎?”
李修羅沒有回答她,不過就是想要知道這會是怎麽一回事的他,不過就是哈哈一笑。
女人這時侯又是突然之間,就來到了跟前,“唰”的一聲,已經是把眼前的床簾給掀了開,說道:“你笑什麽?”
這哪裏是個女人呐,這明顯就是個女鬼啊。
李修羅心涼了半截,心說,“真是個瘋女人呐,我笑什麽你都管。”
說到這裏的時侯,李修羅笑的更加放肆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更瘋的人一樣。
李修羅問道:“你究竟是誰?”這個問題還真的就是在他心裏最想知道的問題,這人到底是誰?究竟是怎麽做到來去無聲的?
“我叫雲彩,”女人說完的時侯,看著他一笑,也不過就是衝著他一笑,這一笑不是那樣的再有不一樣的恐怖。
反而是在李修羅的心裏看到了這個女人的不同的一麵。
李修羅自然是不了解她,甚至都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麽會這麽怪,但是既然是想到了這些的時侯,也就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了。
自己難道是喜歡她?
李修羅想到了這一點的時侯,就已經不想再要往下想了,自己和新婚嬌妻的分離就在昨天,自己怎麽可以再找新歡呢?
李修羅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卻是掩蓋不住自己看她的眼神,即便是自己閉上了眼睛,以為她會離開的時侯,可睜開眼睛一看,她卻還是在自己的麵前。
雲彩這時侯,嘴裏嘀咕了一句咒語,瞬間,這藤條就從他的身上解了開。
李修羅這時侯蜷縮著的身子,已經是鬆了開。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都不是那樣的重要。
但是李修羅從現在開始,他知道的就是自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