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噴火獸這樣的妖怪,即使是受到這樣的待遇,也不會做出什麽太過分的事情,還不是得忍氣吞聲,要不然的話,自己早就是死了。
從懷裏拿出來了一張女人的畫像,也僅僅是畫像而已,上麵是一個美女,一個看起來很美的美女,但是噴火獸還是有些猶豫,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麽,才能表達自己的內心。
所以,想的就是出去看一看,看一看這個村子的東西,萬一能找到那些風塵地方美人兒,贖出來就是了。
這還是噴火獸第一次這樣的認真待人,要不然的確是沒有什麽法子,才能做出很好的事情,來表達自己的內心。
漫步在街上的時侯,他的眼神甚至不知道該往哪裏看。
這難道就是妖怪的村子嘛,他的心裏就是這樣想的。
所有人都看著這個外來的人,但還是不知道該做些什麽才是,隻是往前走,隻見到前麵有一個老人家正在被人毆打。
這算是什麽事啊?
噴火獸看著的時侯,還是沒敢上前去阻攔,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是。
但還是遠遠的看著。
再看那個老人家本就是一身的麻布衣裳,身材也是十分的瘦小,到底是究竟因為什麽才讓他挨這一頓毒打?
打他的人是四個漢子,他們像是這裏的惡霸,可妖怪的村子有什麽惡霸呢?
他雖然是這麽想著,但還是有點兒,不知所措,這個時侯,突然間咳嗽了一聲,本是不想參與此事的他,讓人們都以為是出來了一個出頭鳥,正當人們都以錯愕的眼神看向他的時侯,噴火獸也隻能是嘿嘿一笑。
人們都眼神越來越驚訝了。
噴火獸連連擺手,可這一舉動硬生生讓這些人以為是在出招子,當即嘿嘿一笑,這一笑甚至更讓人害怕,何況他是一個外來的人。
於是乎,幹脆對他們說道:“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就是路過的,”想給自己解釋的他,讓這些人感到的就是一種揉捏做作的感覺。
“你在教我們做事兒嗎?”
這一句話可是把噴火獸給嚇了一跳,很明顯他們要打自己了。
於是再說到:“別,別,我真的就是剛才沒忍住才咳嗽了一聲,我絕對不是有意挑戰你們。”
“哼,我打人什麽時侯需要理由呢?”
噴火獸看著他這一副欠揍的樣子,雖然是心裏難受,但還是不敢動手,果然,那個人已經是衝了過來,這衝過來的時侯,噴火獸抱頭自衛,正當以為是要挨打的時侯,隻覺得自己被人給拽了一下,再看這個人已經是撲了個空,噴火獸仔細一看,是一個臉上帶著疤痕的漢子救了自己。
他拉著自己就狂奔,跑著跑著,才發現自己的確是沒有做錯什麽,為什麽還要挨打呢?
想到了這個時侯,也是沒有再多說。
當他們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停在了一個客棧裏,這是一個不大的客棧,而這個客棧裏卻是滿著客人。
噴火獸謝過之後,往裏麵走了進來,隻看見一個背影曼妙的女人,在招呼著客人。
在這個漢子的帶領下,見識過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是這裏的老板娘,而這個女人,長相也是和自己手裏的畫卷上的人一模一樣。
難道這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噴火獸雖然是這樣想著,但還是想起自己的任務的時侯,有些下不去手。
當即在老板娘的安排下,坐在了一旁的桌子前,而那個老板也是坐在了旁邊。
“怎麽,害怕嗎?”
瘦弱的很的老板,眼神裏都有一種樸實,可這又何止是樸實這麽簡單,這一看就是個像自己一樣沒什麽本事的妖怪,想到這些的時侯,噴火獸甚至還搖了搖頭,“比我厲害啊。”
老板被這一句回答,給回了一個不知所措,當即歎了一口氣,“唉,那人是這裏的地保的兒子,他厲害就是厲害在自己有個好爹,但是他也不敢上門找茬,他爹並不喜歡他這樣的做派,所以咱們跑了也就跑了。”
噴火獸一番感謝之後,點了點頭,但還是覺得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這根本就是無法形容的內心。
老板娘這時侯端上來了幾個小菜,正當噴火獸想要放棄這個任務的時侯,突然間,一個孩子從賬房下麵鑽了出來,手裏拿著一根棍子,指著老板,說道,“廢物,你就知道說這些,每次都帶回來一群不相幹的人,哼,為什麽我不是地保的兒子,為什麽你這個廢物就是不肯去給地保大人做飯吃呢?”
說完之後,已經是跑出了門去。
噴火獸有些驚訝於他們父子二人的關係,而再看這個老板的時侯,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眼神裏充滿了可憐,而老板娘也是歎了一口氣。
“見笑了,”說著,已經是端著飯盤下了去。
“這是.....”想要給老板寬寬心的噴火獸,沒有說什麽太多的事情,也不過嘿嘿一笑。
但這個時侯老板娘也是坐了過來,“唉~還不是地保先前招募人都去給他幹活,讓全村子的人都給他賣命,他雖然是嘴上說著即使不來也沒有什麽問題,但卻是讓全部的人都孤立不跟他的人,唉~”
“啊?原來這地保也是這樣的壞啊,我......”想要給他們出氣,但想想這地保之所以能成為這一村之主,也肯定是很厲害的吧。
就在這個時侯,突然間進來了一個人,這真的是一個人,絕對不是一隻妖。
人們抬眼看過去的時侯,沒有人認識他們,隻有噴火獸認識,這就是李修羅。
李修羅嘴裏叼著一根肉腿,這看起來像是猛獸的大腿,早就是被烤熟了的樣子,也是香味兒彌漫。
“老大!”有些激動的噴火獸讓李修羅看見這一副模樣的時侯,有些驚訝,心說,“我和你的關係什麽時侯這麽好了啊。”
雖然是這麽想著,但是覺得這個小弟很不錯。
噴火獸問道,“老大,你是怎麽來的?”
李修羅一聳肩,“就這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