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蘇星河這時侯看著他哼的一聲,叫道,“拿叫什麽名字?”
那人當即挺直了腰板兒說道,“在下早天,是這二十萬禁軍的統將。”
“好,那麽從現在開始你就不是這裏的統將了,你已經被我換掉了。”
叫早天的將士當即摘下了頭頂的盔甲說道,“你憑什麽罷免我?我是大王親自受封的大將軍,我有兵符,他們隻會聽我一個人的,你以為會聽你一個隻會耍嘴皮子的監軍嗎?”
其他人不知道蘇星河的脾氣,所以他們都前呼後擁的看著蘇星河,但他們實在的太了解早天了,如果再不阻止早天,這自家人非得打起來不可。
於是很多人已經是圍住了早天,紛紛的勸他,要說還是叫人難受的,畢竟早天並沒有做出來什麽太出格的事情,於是乎哈哈一笑,說道,“你們住口,這個人根本就是不會用兵,真是想不通大王為什麽會派這樣的一個人來做監軍,他要是拿了兵符,大王必然是兵敗如山倒。”
這人說的倒是真話,畢竟蘇星河真的不是來幫他們的,可其他人卻是不敢違逆蘇星河,隻是在一如既往的指責早天。
早天也是說道,“既然兄弟們都巴不得我把虎符交出來,那麽這虎符我就交給這位監軍大人,畢竟是眾望所歸,孰是孰非,自有時間來定奪。”
說完這些之後,炎龍也不過就是嘿嘿一笑,“哎呀,哎呀,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傷了和氣呢?我說句公道話,你們兩人一人退一步,”說著的時候,早天已經是把兵符拿了出來,是一塊陰陽魚的令牌,當下接過來,一分為二,分別是黑魚和白魚,然後又是把這些交給了蘇星河與早天,“一人一半,憑一半兒兵符不能調動兵馬,必須兩人商量,可好?”
這個說法倒是還能叫人接受,隻不過這些細細想來卻屬實令人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畢竟蘇星河的目的是直接給他們弄奔潰,二十萬直接給整癱瘓,但炎龍這話說的卻是把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心說,你大爺的不會是真把自己當什麽五行使了吧?
說著,往前走去,觀看了一圈隨州城裏各個兵士的位置之後,他們已經是來到了城樓中。
這裏是大將軍們休息的地方。
擺好了飯菜酒食之後,才發現這原來都是魔人的吃食,好在蘇星河與炎龍都能下咽。
那個百分長這時侯問道,“大人還是不要賣關子了,如今早天將軍和大人既然是平起平坐,我想大人也是拿我們做了兄弟,既然是兄弟,不妨直說。”
蘇星河嘴可是笨得很,更何況是這時侯又突然來了一道致命題,看著他久久不能回答,自己於是胸有成竹的模樣,一時間又是唬住了一大片的人。
但是炎龍卻是學到了李修羅的精髓,那就是跟你吹,有的沒的不說,先跟你吹,隻要吹牛追的夠真實,那就是真的。
“呃,你們不要急嘛,這天底下的人都是知道是水到渠成,大王既然是讓將士們在此等待了許久,如今派我們來了,那當然就是證明大王有動作了,一統的大業勢在必得,”說著端起了杯子,做了一個喝酒的模樣,說道:“來吧,喝!”
說完之後,炎龍嘿嘿一笑,“不過我想要問問這些時日裏,難道就是沒有人來偷襲隨州嗎?我聽聞襄陽鎖了一個人類朝廷的大人物啊?”
一個白胡子老頭兒舉杯說道,“倒是不知道大人知道不知道,這裏地勢極險,怕就怕根本就是沒有人能夠從山邊兒野地哪兒的爬上來,就算是有想要投機取巧的,也全都被我們的勇士給殺了。”
說著,又是一舉杯。
蘇星河尷尬而嘿嘿一笑,眼神看到了早天的時候,他也是一副凶神惡煞的看著自己,畢竟自己是搶了他一半權力的人,怎麽也容不下自己的。
可自己畢竟是在這兒呢。
蘇星河說道,“今日下令給城中將士們吃喝飽了,明日我帶五萬的將士去偷襲長安,路程差不多需要三日的時間。”
“什麽?”早天吃驚的看著蘇星河,瞳孔在無限的放大,似乎下一刻就要跳出來了一樣,說道,“率領五萬大軍?這怎麽能行呢?一軍拆成兩隊這難道不是分裂嗎?難道這也是大王的命令嗎?”
蘇星河自然是一心就想要拆掉,但雖然是一心想要搞破壞,但還是覺得自己說的的確是不容易太暴露。
而其他人也是紛紛說道,“監軍大人的策略也不算是分類吧,你也不至於說出來這樣的話吧,這樣的話實在是叫人有點兒傷人呐?”
“誒,你說這樣的話也並不是太讓人難受,早天將軍說的也不無道理啊?”
他們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但是蘇星河嘿嘿一笑,然後又是把自己的刀子給放在了桌子上,這把刀可是不得了,削鐵如泥的匕首放在這鐵打的教案上,“滋啦”一聲,已經是一分為二。
“我說我要帶走五萬兵偷襲,我有這一半兒的兵符,難道還遣不動這五萬兵嗎?”
早天是敢怒不敢言,早天也隻隻能是嘿嘿一笑,“城裏的人誰不知道我是個什麽樣的人呐,城裏的人各個都以我馬首是瞻,難道你以為半塊兵符就能遣動這五萬兵嗎?”
這一句話說的可真是叫人有點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炎龍這時侯一拍桌子,這一下子可是把蘇星河也給嚇了一跳,心說,你小子發什麽神經啊。
想到了這個時候,炎龍說道,“早天將軍你好大的官威啊,我們兩人在這裏,你居然是還說這樣的話,實在是不把我們兩人放在眼裏,真是叫我痛心疾首。”
早天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這時侯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而其他人也是紛紛指責早天。
然後那個老軍師說道,“一塊兵符能一分為二,一張帥案卻是難以破鏡重圓,兩位還是商量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