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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瓚佯裝著朝他揮了揮拳頭,“好好騎你的騅烏馬吧,管好自己的嘴!”
二人說鬧著,柏威便沿著跑馬場的跑道疾馳起來。柏瓚一見,終是露出一絲遺憾,暗歎,到底是寶馬良駒,速度與感覺就是非同一般。
這邊駱頌也在柏忠的幫助下,安置好了馬鐙,亦輕鬆上了自己的坐騎,控馬而行。很快地,駱頌就掌握了馬鐙的使用技巧,奔馳起來。
柏舉也縱馬練習,這樣,跑馬場上就有玉洛、柏威、駱頌、柏舉四人一道繞圈而行。由於隻有榮鏑給送來的四個馬鐙,柏忠和柏瓚兄弟便隻好站在場邊空地處,袖手旁觀。
又跑了一圈,玉洛便說自己累了,下了坐騎,將馬鐙讓出來,給了柏瓚。柏瓚隻道八妹當真連日的練習,有些吃不消了,便也不再謙讓,接過馬鐙,上馬疾馳。
卻於奔跑之中,利用馬鐙變換出好幾種控馬姿勢,當即就引得柏威眼熱起來,又忘乎所以地大呼小叫道:“五弟,你那是什麽動作,要如何做得?”
柏瓚很快疾奔過來,壓低嗓音厲聲道:“你再大聲嚷嚷,信不信我單手就能將摔你下馬去!”
柏威見柏瓚當真氣著了,亦放低聲音,嘿嘿笑著,“……五弟,我這不是沒忍住,忘了嗎,下次一定注意!”又涎著臉追問柏瓚方才的動作要領。柏瓚自是毫不藏私,盡數都告知了柏威。
後來,就是由小小馬鐙衍生出來的這些動作姿勢,使柏威躲過了一次又一次危及生命的險情。
這都是後話,且說跑馬場上很快又傳來了奔馳的馬蹄聲。
不料,幾人還未習練多大功夫,自通往後山的小路上亦傳來疾奔的馬蹄聲,散於場邊負責警戒的子巨、子略、子陶等幾個僮仆,連忙圍攏過去,警惕地注視著動靜。場中幾人聞聲亦停了下來,眼望著小路出口。
隻有柏瓚臉現驚喜之色,忙阻攔道:“勿要輕舉妄動,許是榮鏑來了!”
果然,話音剛落,一襲黑衣勁裝
的榮鏑便如謫仙般地出現在小路出口處,一人單騎,獨自前來。
柏瓚卻眼尖地發現,坐騎赤狐一側懸掛著一杆長長的、似戟非劍的鐵器。當即也顧不得剛剛訓斥過柏威切莫高聲的話了,情不自禁地高呼一聲,便衝了過去。
“你可來了,丈八蛇矛搶可是打製成了?”柏瓚碎鑽般的眼中閃爍著灼灼精光,絲毫沒有隱蔽地直接問道。
榮鏑笑笑,“讓柏瓚久等了,昨日傍晚時分才打製成的。”然後,伸手取下赤狐一側的鐵器,交予了柏瓚:“你且試試,看可否趁手,若有不合適之處,我再回去讓龍均重新改過。”話說得順暢非常,毫無阻滯,好像改造如此一件前無古人的兵器很容易般。
柏瓚深知打製這麽一杆長槍並非如榮鏑說得一般輕鬆,當下接過,隻試演了幾個招式,便緊著道:“很趁手,無須重新改過。”卻又邊說,邊忍不住又試練了起來。
已走過來的玉洛,聞言暗喜,卻又瞪了柏瓚一眼。她喜的是,終歸找對了下家,財大氣粗就是好辦事;氣的是,柏瓚這個傻麅子,就這麽一口回絕了。
她不惜暴露了自己的異狀,也讓榮鏑他們打製此槍,目的就是想柏瓚若覺得此兵器不合適、不趁手,好令實力雄厚的榮鏑他們幫著改造。
卻被柏瓚自己給自動放棄了,玉洛怎能不橫眉冷對?
柏瓚似並未瞧見,依然故我地兀自耍著丈八蛇矛搶。而榮鏑則朝玉洛睒了睒雙目,淺淺一笑。
玉洛自是明白榮鏑之意,當下不甘心地替柏瓚確認道:“榮鏑可要說話算話,別欺負我五哥性情直爽了!一旦發覺有何不適,榮鏑可要拿回去重新打製。”
“八姑子但請寬心,此槍已然經過了反複試練,確然合適趁手。”榮鏑笑著接口道:“好叫八姑子知曉,我們又打製了幾條這樣的長槍,均已過關,柏瓚這杆丈八蛇矛搶可稱為屈指可數的名家精品,槍中上乘。”榮鏑口中雖然謙遜,但眼底的意思很明顯,柏瓚這柄長槍當得起稀世名槍之稱。
既然榮鏑如此說,玉洛就望了望使得虎虎生風的柏
瓚幾眼,心下估摸著榮鏑不會說謊,卻不願這麽輕易鬆口,便不滿地嘀咕了句:“就知道剽竊,也不知感恩!”
榮鏑聞言,毫無知恥之意,卻展露出他那顛倒眾生的笑顏,再次朝玉洛睒了睒雙眸。
玉洛強自忍住看呆了的衝動,別過頭去。
此時,柏忠、柏舉、柏威、駱頌也紛紛聚攏過來,圍著柏瓚觀瞧。沒過一會兒,柏威終於忍不住,大聲喊話柏瓚,柏瓚這才不舍地住了手,給榮鏑引薦幾人。
原先隻有玉洛和柏瓚二人與榮鏑有過交集,柏舉隻是那日於跑馬場上才見到過榮鏑一次,而柏忠、柏威、駱頌則都是初次相見,自然格外關注,柏忠與駱頌眼中皆露出驚豔之色,柏威更是連連驚歎著“可惜,可惜了……”
對柏威之語,場中幾人皆心知肚明,卻又不便言說。柏瓚也隻橫了他一眼,轉頭衝榮鏑抱拳道:“感謝的話我柏瓚也不多說了,但請榮鏑放心,柏瓚定然配得上這把世間罕有的丈八蛇矛搶!”
“噫……柏瓚此言差矣,要說感謝當是我榮鏑言謝才是。”榮鏑說著話,不著痕跡地睃了眼八姑子,又對柏瓚道:“柏瓚,我瞧著你們這幾個馬鐙像是不夠用,這麽著,等明日午後申時我再來送與你們幾個,你看如何?”
雖然是麵向柏瓚,可玉洛卻知榮鏑是在說給她聽的,當即也不待柏瓚回複,便接口道:“那我們可就多謝榮鏑了!”
榮鏑也未客氣,笑著頜首,卻又沉吟著:“就是不知這馬鐙的秘密能否守住……”
這回不待柏瓚接話,柏威自動出頭,當仁不讓地拍著胸脯道:“榮鏑盡管放心,旁人我不敢說,我柏威自是絕不會泄露出半個字,就是娘親老子也不說,如何?”說著話,又不自禁地覷了眼柏瓚。
柏瓚被氣得笑了,駱頌則連忙朝榮鏑重重地點了點頭。在場幾人皆是柏氏一族,隻他一人是外姓,他豈能沒有自知自明?
“好!既如此,咱們各償所願,榮鏑這便告辭,不妨礙你們練習騎射了!”
榮鏑言罷,縱馬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