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酒店開業,邀請的全都是容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以及社會上一些比較有影響力的人士。因此酒店都給他們安排了房間,免費開放,歡迎大家體驗,留下寶貴意見。

而以容臻這樣的身份,給他安排的自然是頂層的總統套房。為避人耳目,兩人是一前一後搭的電梯上樓。

等曾玉嬌出了電梯時,看到的,正是容臻從他的特助秦昊手裏接過房卡。他的手裏,還端著那杯她給他的香檳。她稍稍鬆了口氣。然後故作矜持的昂著頭,端著酒,臉上綻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迷人笑容,搖曳多姿的走了過去。

“容總。”進了房間,她衝容臻拋著媚眼,手裏的香檳朝他晃了晃,幾乎有點迫不及待的道:“現在,咱們可以慢慢的喝了吧?”

她輕輕地咬著自己的下唇,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雙目如流水般地看著一旁的容臻,瀲灩而又複雜。

“好啊。”容臻輕輕的一笑,跟她碰了碰杯,然後,慢慢的喝了一口。

直到看到那酒進入了他的喉嚨,曾玉嬌提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她也喝了一口自己杯中的酒,然後像貓一樣邁著步子走過去,在他麵前停下,一隻手端著杯子,一隻手卻撫上了他的胸膛,然後,她媚眼如絲的望著他,學著風月片裏的鏡頭,塗著鮮紅丹蔻的柔軟而修長的指尖貼著他的小腹慢慢地向下滑動,一直滑到最重要的位置,停下。

一股甜膩得讓人反感的香風迎麵襲來,容臻差點一掌把這個發sao放浪的女人給拍了出去。但他極好的控製住了自己。沒想到這土丫頭勾引人的本事也學了個精通,看來在這方麵,她果然是極有天賦的。隻是不知道她這幅樣子被她那個當市長的爹看到了,心裏又會有何感想。

想著曾市長之前在他麵前苦著臉數落自家女兒不爭氣的樣子,容臻不禁微微笑了起來。他肯定也是沒有料到,他費心**想把她往名媛貴女路上帶的獨生女,居然下作到了主動勾引男人的地步了吧?

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有工夫出神,曾玉嬌不滿了。

“容臻。”她揪住他的襯衣衣領,然後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學著*裏演的一樣,魅惑的朝他舔了舔自己的紅唇,聲音又軟又勾人:“你知不知道,人家想你想得好辛苦。”

如果換了那些滿腦肥腸的大叔,她這一招,無疑是一枚催情劑,一般的男人是很難抵抗得住的,更何況她的手已經到了他那個位置。

但容臻卻隻是微微一笑,不為所動。“有多想?”他故意問。

“很想很想,想得都快要瘋了。”曾玉嬌喃喃的,繼續挑逗他。

可男人的身影卻如同一堵牆一樣的堅定,也如同一堵牆一樣的冷漠。曾玉嬌甚至根本看不出來他任何的情緒。

她感覺他就仿佛與這個房間融為了一體,他不像是這個房間裏的人,反而更像是擺在一旁的床鋪,椅子或者茶幾,似有若無,這樣的認知讓她感覺到惶恐,依她的能耐和道行,她無法去取悅一個她根本看不懂的男人。

曾玉嬌有些疑惑了,明明是他有這方麵的意思,她才故意順水推舟的不是嗎?怎麽到了這個份上,他卻沒有進一步動作了呢?

看著臉上掛著溫柔從容淡定優雅,完美麵具的容臻,曾玉嬌忽然想到那些傳言,容家少夫人給自己老公做了一大桌子的壯陽菜。起初她聽了,也是不信的,現在看來,他是真的那方麵不行嗎?

她不甘心的咬了咬唇,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了。36d的大胸,帶著深得令人窒息的迷人溝壑,白花花的在容臻的眼前搖晃。

“阿臻——”她拖長了聲音嬌嗲的喊,“不如,我們來喝交杯酒好不好?”

從容總,到容臻,再到阿臻,這個女人,不,準確的說,她還不算個真正的女人,頂多是個自以為成熟的,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罷了,這臉皮厚得還真是可以去糊牆了。

容臻深邃的,似有所思的目光從她的臉上落到她的胸口,不動聲色的看著她胸前的溝壑,然後再回到她的臉上,他的嘴角一彎,氣勢渾然天成,瞬間就將曾玉嬌再次擊倒。

啊啊啊啊,她快要被這個男人迷死了。

容臻卻沒有給她繼續意yin的機會,他似笑非笑的說:“曾小姐這麽著急讓我喝酒,是不是這杯酒裏有什麽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