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怎麽可能啊爺爺,放心好了。我是想問您,有沒有關係能把老家屋裏裝個電話,這樣以後聯係方便些。”何宇瀚向爺爺保證完,又問他。
“你去縣武裝部找下趙部長,讓他去交涉下。什麽聯係方便些,不就是為你泡妞方便嗎?還找借口,哼!”何老爺子說完直懟他,但為了孫子的幸福,他還是說了。
“謝謝爺爺,我爭取讓您早點抱孫子。”何宇瀚樂嗬嗬地給他畫餅。
何老爺子又哼了一聲,抱孫子,孫媳婦都還不穩,看你小子的本事。
何宇瀚在鎮上開走吉普車,直奔縣城武裝部。趙部長早也接到電話,見到他,寒暄了下,就帶他去縣電信局。他雖然有點疑惑,又不常住這裏,裝個電話幹嘛!但他聰明的沒問,人家肯定有用,要不然,現在裝個電話二三千塊錢,瘋了當擺設。
武裝部出麵,何況是為老將軍服務,電信局答應明天上午去裝。
何宇瀚謝過趙部長,開著在縣城裏逛了逛,塞了一後備箱的東西。要過年了嘛!喜慶。
他抱了一箱的煙花走進老屋,把鑰匙丟給蔡恒,讓他把板車拉去拖東西。
蔡恒不知要他去拖什麽,看他搬的煙花,想著無外乎是好吃的好玩的,立馬樂嗬嗬地應下來。
夏荷花和蔡真剛把蘿卜切完,廚房裏都鹵上,為晚上的貨做好了準備,又在和兩婆子灌香腸,就看到他含笑的進來。
一個婆子說:“喲!哪來突然冒出來一個這麽帥的小哥哥,是不是走錯門了荷花?”
別一個婆子也調侃,“小哥,你找誰?”她是看著這個小哥哥看荷花的目光了的,眼裏含笑,一看兩個人就眼裏有光。
荷花別過臉小聲警告她們說:“房東的孫子,過來玩幾天,你們別瞎問了,人家京城的,臉皮薄。”
“奶奶,沒事,你們叫我小瀚就行。”何宇瀚經過她們,一邊答一邊盯著她的荷花,小樣,還裝不認識。
他把煙花抱進儲物間,見她在忙,就想上樓看看。一打開門,房間裏幹幹淨淨,**已經鋪好了被子,他撲在上麵,一股陽光的味道。他的小荷花真暖心啊!
他跳起來,拉開抽屜,他給她寫的信整整齊齊擺在右邊,左邊好像是她的帳本。看來她一直在他房間裏辦一些事情,他翻了半天帳本,半年盈利不少,真能幹。
他起身走到走廊裏,夏荷花像有感應,招手讓她上來。
夏荷花沒有立刻上去,等婆子們收了尾,把香腸掛到了廊下才慢騰騰的上來。
“幹嘛?”她小心翼翼地,就怕他的熱情,可又想著他的熱情。人,真是一個矛盾的綜合體。她也是有感情的好吧。
何宇瀚擁著她進來,沒有嚇她,把自己的包提了遞給她說:“數數。”
夏荷花知道是錢,自從那一次四千塊錢嚇到別人後,為了低調,她不讓何宇瀚把錢匯了過來。何宇瀚就說寒假帶過來。
夏荷花的手一沉,問他:“多少?”她還不知道那批女裝多少一件批的。
“快三萬,夏荷花,你算不算你們鎮上的第一個萬元戶?”何宇瀚真的是愛死了她的信任,這麽多錢和貨,她就那麽放心交給他,這些錢現在來說,還是有點多的。
夏荷花手指放嘴唇上,‘噓’了一下,拉開包,果然三捆,她吃驚地問:“怎麽這麽多?你女裝批的多少一錢?”
“一百八。”何宇瀚明白,淡淡地說。
“這麽多?”夏荷花驚呼,果然京城有錢人多。
何宇瀚拉了一把椅子挨著她坐。夏荷花拿起掂了掂說:“先放這,你回的時候帶去省城幫我打樹槐哥存起來好不好。這裏太打眼了。”
“那你那天送我回省城好不好?再和樹槐哥他們一起回?你讓他們什麽時候關店回來過年?”何宇瀚把她的手爬到自己手裏,揉了揉,可憐巴巴地說,“一個人開那麽遠太累了,太無聊了。”
“才不,我才不想坐客車回,暈車,他們臘月28回來。”夏荷花抽出手,口是心非地說。
“啊!你暈車?那算了,我寧願我一個人無聊一點。”何宇瀚把包從她身上拿開,一把把她抱到懷裏說:“怎麽還暈車?那你老是上江城不得難受死了?”
“沒事,慢慢就習慣了。”夏荷花懶懶地窩在他的懷裏,頭挨頭貼在一起說話。
“跟我講講這半年的事情吧!”
“信裏不都講了嗎?”
“不詳細。”何宇瀚完全沒話找話。
夏荷花才不想講,有的不能講。所以不可能那麽詳細,再說她一個多年沒用慣過筆寫字的人,叫她老寫信,像他一樣,寫好幾頁,事無巨細,太難為她了。並且她還每天忙得要死,還要學習,哪有好多時間,借口太多了。
“商業秘密,明年我準備早點開始羽絨服的生產,可能不隻供京城,省城我也要鋪上。”夏荷花又在勾畫藍圖。
“好,暑假一放我就過來幫你。”
“你別來,你一來太招蜂引蝶了。”夏荷花受不了,他到鎮上多幾趟,保證小鎮上的女孩又要瘋。
“未必我在京城就不招蜂引蝶?太多了,我覺得把自己放你身邊還是安全些,還可以幫你忙。”何宇瀚又是炫又是誘的說。
夏荷花拍了一下他一臉說:“長那麽好看幹什麽?你媽是不是特別漂亮?”
何宇瀚早也心猿意馬,嗯了聲,親了親她的耳垂,小小的,肉肉的,真好玩。夏荷花怕庠,不停地躲著。他托著她的腦袋不讓她動,輕柔地覆上她的柔嫩。
夏荷花不躲了,咬了他一下。何宇瀚索性把她轉過來,抱向自己,像抱個大嬰兒,這一次凶狠地咬住了她的柔軟。
瘋狂意迷離間,夏荷花聽到樓下宮琳喊:“荷花,荷花,你的成績出來了,又是第一名。”
許是沒看到人,隻聽到她自言自語地問:“咦,人呢?”
又問蔡真:“真姐,荷花人呢?不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