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蔡真說:“不知道,可能出去了。”哼!躲樓上談情說愛去了唄!
“哦,那你告訴她一下,我走了,每難得碰到她,真是越來越忙了。”宮琳嘀咕著走了。
樓上兩人慢慢平息下來,清晰的吸吮聲由急促變得悠長,最後‘叭’地一聲結束。何宇瀚趴在她的胸口不想放手,這就是愛情的甜美,難怪讓人沉倫。
夏荷花推了推他,推不動,再不下去,鍋裏都要燒糊了。她扯了一下何宇瀚的頭發,發現他睡著了。
“到**去睡。”
“那你別走。”何宇瀚迷迷蒙蒙的,舍不得丟開她的手,像個大寶寶。
“好,我不走。”夏荷花拉著他走走到床邊,夠著幫他脫了外衣,鞋子,把他塞被子裏。
何宇瀚哪裏不清醒,隻不過裝著不清醒,等她一走,在被子裏笑個不停。笑了一會,終是睡了過去。
夏荷花下樓看了下鍋裏,關小了火。
蔡真抱著手臂站在前房的後門處,看著她笑,“嘴巴都親腫了你知道嗎?你同學來了,說你又考了第一名,真是的,談戀愛不耽誤學習,還忙著賺錢。”真令人嫉妒,可是,這是她的妹妹,又嫉妒不起來。
夏荷花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摸了下嘴唇,真的腫了?
蔡真‘撲哧’一笑,這就相信了。
夏荷花才知道她表姐騙她,跑過去捶了好幾下才住手。
蔡恒打了一盤桌球回來,拖了一板車的東西,喊她們兩個去搬。
夏荷花跑出來一看,我的娘,還沒過年,他就把鞭炮、煙花買了回來,還有幾包糖果,零食,糕點,煙,酒等等,估計他也不知道買啥,看見啥都買一點。
夏荷花讓他們抱進儲物間去,說過幾年再分。
蔡恒高興的直咧嘴,有錢人家的少爺就是不一樣,大手筆啊!
等鍋裏鹵好,差不多快五點,夏荷花包了一些鹵菜,讓他兄妹倆先回,自己做飯吃。
兩兄妹怪裏怪氣地‘喲’了聲。夏荷花羞紅了臉,奪過鹵菜佯怒地說:“再笑沒好吃的了?回去別漏了嘴,就說我去宮老師那補會課再回。”
“好的呀!老板。”蔡真嬉笑著調侃。
“遵命老板,你好好談戀愛,但是別信那小子的,別和她幹壞事啊!女孩子不要太隨便了。”蔡恒還是像大哥哥一樣的操心,他也有點著急,表妹也是妹妹嘛!怕她受欺負。那小子看著還行,就怕血氣剛,控製不住嘛!
三個人,隻有他年長些,他不叮囑誰叮囑。
“謝謝表哥表姐,放心好了。”夏荷花真心謝他們,他們也是為自己好,女孩子確實不能隨隨便把自己交給別人,這她是知道的,但也感謝他們的關心。
兩兄妹心滿意足地騎著車子走了,夏荷花做好了飯菜上去看何宇瀚醒了沒有。
見他還在睡,一時又玩興起,趴在床邊看他的臉,撥了撥怨翹起的眼睫毛,見他還沒醒,又摸了摸他硬硬的頭發。
何宇瀚死忍著,她上樓他就醒了,她還玩了又玩,調皮得很。
夏荷花見他還沒醒,無聊了,想他晚上沒睡一會,讓他再睡會,正準備,頭突然被抱住,身子一轉,就被抱著趴在了他的身上。
“小壞蛋,還玩的蠻有味是吧?”何宇瀚抱著她的腰,目光牢牢地鎖著她的雙眸,‘惡狠狠’地說。
“醒了不起來,真是的,要吃飯了。”夏荷花拍了一下他的俊臉,雙腳蹭了幾下,把腳上的棉鞋甩了出去,她怕把被子弄髒了。
“比起吃飯,我更想吃你。”何宇瀚吃吃笑著說。
身下的灼熱頂著她,夏荷花臉又慢慢洇成胭脂色,兩隻手揪著他的兩腮惡狠狠地命令:“收回去。”她內心也是成年人好吧!知道那意味著什麽。
“怎麽收?”何宇瀚裝著不懂地問,看著她憋屈的樣子,真好玩。
“找打是吧?”夏荷花作勢要溜下來。
何宇瀚見她要發毛,不逗了,但依然抱緊她,沒讓她下去。
一轉身,夏荷花就被放到了她的右側,他把被子扯出來,幫她蓋上,讓她側向自己說:“別怕,躺下,我怎麽舍得傷害你,放心好了。”說著一邊輕柔地摸了又摸她的臉。
夏荷花看著他的俊臉,好奇地摸了下他的下巴,有一點小茬了,硬硬的,紮手,她準備收回手,被何宇瀚的手捉住了,放到了他的臉上。
“再摸下,好舒服。”她的小手像撓庠庠,柔柔軟軟的,怎麽那麽柔軟。
夏荷花隻好又幫他像按摩一樣,從眉毛到下巴,摸了個遍。
何宇瀚閉著眼睛,享受著她的愛撫,一邊也輕撫著她的臉自言自語地說:“荷花,考到京城去好不好?”
“不去,說了不去。”夏荷花固執地說。不熟悉的地方,又太遠了。
“丟不下弟弟妹妹?”
“嗯。”
“想辦法把他們帶去好不好?”
“我媽會想瘋的。”
“你就不怕我想瘋。”
宇瀚說完,把她抱上一點,挨著自己,輕柔的吻一點點像小雨滴落了下來,漸漸地滋潤了夏荷花偽裝的冷硬的心。
一天親幾次了,怎麽也親不夠。親幾下說會話,再親幾下,天不知不覺黑了下來,何宇瀚的肚子不自覺地‘咕’了下。
夏荷花拍了下他的肚子說,“還不起來,肚子都餓了。”說著自己先起來,把衣服丟給他。
何宇瀚穿好衣服,兩人牽著手下樓,把院子裏的燈打開。
廚房裏的菜都冷了,還好有火鍋,點燃就行,有兩個菜還溫在鍋裏。
晚上是魚頭火鍋,夏荷花買了幾條魚,醃了,準備過幾天曬成糍粑魚了給何宇瀚帶走,她發現何宇瀚喜歡吃糍粑魚。
魚頭裏丟了豆腐白菜,紅湖裏的魚鮮得很,何宇瀚就喜歡喝那個魚湯。一邊喝湯,一邊吃那個臘肉蒜苗,還有嫩嫩的白菜苔,怎麽那麽好吃。
夏荷花告訴他把鍋巴泡在湯裏吃,特別香。他試了下,確定如此。
何宇瀚看著她像小媳婦樣地告訴他,告訴他那,自己沒怎麽吃就飽了,皺起眉頭問,“怎麽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