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過你這老師長得太好了,肯定蠻招女學生,我怕心累。”夏荷花突然肩膀一垮,抱著他歎了口氣。

何宇瀚埋在她肩無奈地說:“我保證,此生隻對你夏荷花一個女生和顏悅色,其他女生像階級敵人好不好?”

夏荷花悶頭吃吃地笑,她相信他做得到,就是相信。

“這高興了吧!”何宇瀚摸了摸她光滑的頭發,寵溺地說。今天臉邊編了兩股辮了,特別俏皮可愛,他忍不住又輕柔地碰了起來。

他的吻像羽毛,輕柔地掃過她臉上每一寸地方,讓人飄忽如雲,夏荷花不由地哼了一聲。然後猛然驚醒,臉瞬間爆紅,好羞澀。

何宇瀚磨牙,挨著她發燙的臉,也非常不好受。他把她放下來說,“你先出去。”

“你沒事吧!”夏荷花隱約猜對,又有點擔心地問。

“乖,沒事,你先出去,我馬上。”何宇瀚把門打開,把她推出去,某處脹得難受極了,深吸了幾口氣才慢慢地平複下來。

“出來了,出來了,唉喲我的媽。”蔡恒瞄到荷花出來,連忙告訴蔡真,還拍了拍胸脯。

蔡真連忙跑下後去,跟著荷花進廚房,挨著她問,“那麽久,沒有做壞事吧!”

夏荷花白了她一眼說,“想啥呢?怎麽可能?腦子一點也不純結,我們說了一會話而已,你們總想些亂七八糟的。”

“這不是怕你吃虧嗎?你還這麽小。”蔡真撇撇嘴,吐了一棵瓜子皮,媽喲,嘴都磕幹了。

“謝謝姐,我心裏有數,不結婚是沒有可能的,知道了吧!”夏荷花推了推花,讓她上前去,“再說,他不是那樣的人,不會欺負我的,你們放心好了。”

蔡真點點頭,也知道那小瀚看起來蠻正的一個伢,隻是怕他年青嘛!

既然荷花這麽說,那就相信吧!

院子裏蔡真和何宇瀚碰上,蔡真還是叮囑他,“小瀚啊!我還是想叮囑下,荷花還小,摟摟抱抱可以,不要做讓她受傷的事啊!”

何宇瀚臉一紅,點點頭正經地說:“不會的表姐,放心好了。”

蔡真從兜裏掏出一張紙遞給他。

何宇瀚的目光從驚訝變為驚喜,他道了謝,衝進廚房,抱著她深吸了一口說:“你怎麽那麽棒?”說著揚了揚手中的獎狀。

夏荷花哦了下說:“跟你比差遠了,再說又不是高考,又啥好高興的。”她無所謂地說,內心波浪不驚,有點做假的感覺,畢竟有蠻多前世的學識作假,有點心虛。真以為她自己多曆害,自己心裏有數。

“很好了,要什麽獎勵?”何宇瀚喜悅地問,比自己拿到好成績還開心。

夏荷花晃動肩膀想擺開他,擺不掉,無奈地說,“你又不是我家長,獎啥勵?”

“你現在可以把我當家長。”何宇瀚笑嗬嗬地說。

“荷花,小姑來啦!”蔡真的聲音從前麵傳了過來。

何宇瀚趕緊放開她,乖乖地站到灶後裝著塞火,見她進來,叫了聲‘阿姨’。

蔡招娣走了進來點了點頭,看了看兩人說:“還在幹啥?今天都二十六了,還準備幾時關店回家?”

夏荷花叫了聲‘媽’說,“馬上回家,給他和恒哥做點吃的。明天沒什麽事了,準備做點吃的,然後關店。”

“哦!那我去前麵等你。”蔡招娣攏了攏圍巾說著準備走。

“阿姨,這是荷花的獎狀,她考了第一名。”何宇瀚朝蔡招娣揚了揚,要遞給她。

“我又不認識字,給她吧!回家給她爸看。”蔡招娣說著走了出去。她在這麽好看的公子哥麵前,總有點自慚形穢。

何宇瀚收回手,看了看麵無表情的荷花,走到她跟前,從後摟著她安慰道:“沒事,以後我來疼你。”

夏荷花正在切菜,頓了頓搖搖頭淡淡地說:“走開一點,刀很快,我沒事,已經習慣了。”

何宇瀚鬆開她,把獎狀放進自己兜裏,看了看地上的青菜,主動拿了出去洗。

天天吃火鍋,夏荷花怕他們上火,弄了個清淡的豆腐丸子,澆了一點打鹵汁。再幹編了一盆刀子魚,平時看見了,把了醃了曬幹了放著,要吃就拿出來,熱水泡下。煎成兩麵金黃的,放點調好的料一澆了,煮一會,撒點蔥了盛起來,噴香噴香的。香味勾得蔡恒又跑了下後來,拿了一個就開始吃。

“洗手了沒?像個小伢。”夏荷花一邊洗鍋,一邊說他。

“沒事,我才收藕了洗手的。”蔡恒毫不在意地說,表妹啥都好,就是有點窮講究。

何宇瀚端著洗好的大白菜進來,夏荷花燒好了鍋讓他倒進去。

何宇瀚往裏一哐,全倒了進去。

夏荷花一炒,那麽多水,笑他,“你個笨蛋,水都不瀝一下。”

何宇瀚看了看鍋裏,還真是,他聳聳肩赫然地說,“我哪知道。”

蔡恒在一邊看著他吃癟,哈哈直笑。

“小心刺卡著你。”何宇瀚望了他一眼說。

蔡恒立刻啞住了聲,指著他。何宇瀚挑挑眉。

“自己搬飯吃,馬上好。”夏荷花指了指灶尾的菜,讓他搬。自己把炒好的大白菜端起來。洗了鍋,又把水溫上給他們洗。完了這才解下圍裙,對他們說走了。

何宇瀚送她出去,心裏極想留她下來,可又不想讓她為難,隻是把她的圍巾給她戴好。

夏荷花推他回去吃飯,自己上前廳去了。

娘仨個一起回家,走出鎮子,蔡招娣捶了她好幾下,才忿忿地罵道:“你個死女子,這麽小就和人家又抱又親的,還要不要臉。”

蔡真和夏荷花對望了一眼,都明白,肯定是蔡招美母子倆又去了她們家。

“你又聽人家的。”夏荷花無力地反駁。揉了揉肩,痛死了。

蔡招娣憤然地瞪著她說:“是不是真的?說錯了嗎?”

“小姑,我看著,不會有事的。”蔡真在旁邊皺了皺眉幫荷花說。

“你看著?你能老看著她嗎?做個飯都連在一起,以為我沒看見,真不要臉喲!麽辦?”蔡招娣拍著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她要是你這麽大我就不管了,可她還隻有不到十五歲,讓我咋放心?”閨女長的太好了也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