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漂亮,啥沒有?有啥稀奇的。”趙秀芬顯然有些吃醋地說。
“那個開車的男人在我那買了一包煙,最好的。那男孩也不是普通人,你還是好好做,不要得罪他們。”阮六子自從看到孫浩後,同他聊了一會,就於是決定。
“我哪敢?我還要靠她討生活。”趙秀芬給他翻了個白眼。
“小樣,我去做飯給你吃。”阮六子瞅著沒人,摸了她一把,嬉笑著走了。
阮六子的那裏有液化氣,有電飯煲,這男人又會吃會做,很快就給她端了菜飯過來,她簡直不要太幸福。
王三妹母子倆一路坐車坐到雪鬆對麵的商場旁下,又一路問到雪鬆路,路口蠻明顯就看到了‘荷花鴨’的牌子。這邊的生意更好些,兩口子正忙著,孩子放搖窩裏。
王三妹要過去,夏荷香把她媽拉住了,說人家正忙著,別過去添亂了,我們自己去玩。
於是母子倆隨便買了點吃的,邊吃邊逛,悠哉悠哉的,好不快活。
夏荷花他們三個上車後,孫浩問她接下來怎麽安排?
夏荷花笑得像狐狸一樣的故意說,去市場買了東西,下午回去。
孫浩哀嚎道,“不是吧!我幫你大半天了,不做頓好吃的犒勞犒勞?明天我送你們回去。”
夏荷花看了下手表說,“中午飯來不及了,我們隨便吃點,去市場買東西,吃晚飯好吧!”
孫浩這才高興的點頭。於是油門一踏,直接開到江漢路的老字號,去四季美吃了一頓。夏荷花不太感興趣,隻吃了一點。雖然八十年代四季美的東西還比較實在,但對於她來說,也隻這個樣子。那兩個男的倒是吃了不少。
吃過了東西,去市場選布料。夏荷花這次準備幫表姐做嫁衣,順便做那種改良版的旗袍款的羽絨服,輕薄好看,袖口領口都帶毛的,她樣子都想好了。到市場瞄了好久,最後終於被她尋到了好料子,隻是價錢有點高。
高就高吧!這次的係列就是走高端款,為過年做準備,她拿了不少的布,讓肖恩叫了一個三輪麻木,拉到車上去。
又配了一些鹵料,給三個小家夥買了一些吃的玩的,車子後備廂又裝滿了。
回去的時候順路去了一趟高光那裏看銷售情況。
高光一見她,蠻熱情地接待她。這個小丫頭雖然弄的款式不多,但都製作精良,款式新穎,都是限量購。還好他當時沒有拒絕姐姐的提議,發了一回善心。
夏荷花聽看了一下,同他交流了一下情況,就準備下樓。結果孫浩硬是拉著她,讓她幫忙參謀買一身衣服。
夏荷花就故意給他挑很正統的衣服,孫浩苦著臉,一臉的哀求說,“求求你妹子,能不能別把我打扮的像個小老頭,我還沒談朋友哩,我還想結婚的。”
“那你自己挑唄!隻有這些樣子。”夏荷花不耐煩了。現在可沒有很新潮的衣服樣子。
“欸,要不我們弄個服裝廠吧!這好多衣服我都看不起,還是你設計的衣服好看。”孫浩挑剔地扯這個一甩說,扯那個一甩說。
“你忙得過來嗎?我又沒多少時間。”夏荷花漫不經心地說。
“那兩個廠子基本成熟了,我找了人兩個得力的人管著,沒什麽大事可以不用找我,我可以騰出手來了。”孫浩立刻表態。
“等明年高考完了再說吧!”夏荷花終是有所保留地說。前世那麽多漂亮的衣服樣子,她也有些想穿漂亮衣服啊!
“好嘞,有你這句話,咱等得起。”孫浩嬉笑著,幫她拉開商場的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夏荷花像女王一樣走出門。肖恩跟在他們身後,麵癱的臉有一絲的龜裂,感歎年輕真好,小孩子家家的,怎麽著都好玩。
順路買了菜回去,一條大麻鏈,準備做個泡菜魚丸火鍋,熱騰簡單。
到了台北路的房子,兩個男人被指使著一個抹灰,一個拖地。雖然家裏才被鍾點工打掃沒三天,但夏荷花愛幹淨,還是讓他們弄一遍。肖恩無所謂,他搶著。孫浩苦著臉抹灰,他連自己的房間都沒有抹過的人,要他做,真的是想喊救命。可是想吃好吃的,沒辦法。
夏荷花插好了米飯,在廚房裏殺魚做我魚丸。咚咚咚的一陣亂剁,想起了何宇瀚,靠在牆邊抽煙的樣子,帥氣迷人,她不由地嘴角勾起笑,好想好想他。
薛貴平抱著兩瓶酒敲門的時候,門縫裏的香味一陣陣地竄出來,他覺得,偶爾這樣吃一次,也是蠻幸福的時刻。
一大鍋魚丸豆腐魚頭泡菜火鍋,還有白菜等配菜,又辣爽又鮮嫩,真是要太好吃。鍋子底下塞著孫浩從京城帶的木炭來,燒得旺旺的。桌上還有兩個小菜,排骨蒸芋頭,素三絲,這是夏荷花給自己備的。
孫浩和薛貴平兩人邊吃邊喝,肖恩光顧著吃飯。他不喝酒,準備晚上開車。
夏荷花端了一碗飯,去了飯間,床頭櫃上擺著何宇瀚的照片,是的,她把他的照片都鑲好了,放在這裏,想他的時候看一看。
她摩挲著照片上,他的眉眼,想像著他在做什麽呢?
夕陽西照,遠處的公園一片蔥綠,中間鑲著一顆藍寶石。這個城市正在蘇醒,很多的城市正在蘇醒。夏荷花,最好的時代來了,沒有時間傷懷。努力地向上,與他並肩,才可以笑看風雲。
吃過飯,收拾幹淨了,四個人一起下樓。肖恩開車,孫浩一上車就呼呼地睡,喝多了。
夏荷花問肖恩知道路不?肖恩說沒問題,他送老爺子,開過兩回,都記著了。
有車還是方便多了,可現在車太貴,自己還有那麽多計劃要做,買不起,哎!夏荷花一路想著事情。
而此時的王三妹母子在何樹槐蹭了一餐飯後,回到趙秀芬那,卻見門關著,傻眼了,不知那婆娘去了哪裏。
趙秀芬在哪呢?就在隔不遠阮六子的店後麵,倆人熱乎乎地吃了飯,又滾進了熱乎乎的被子,激烈運動了一番。阮六子才摟著肉乎乎的身子含笑問她,“真不去開門?”這娘門,心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