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不正經了,追女孩而已,你不過得到而已,沒得到不一樣。”潘麗絕不承認自己兒子的問題。
“追女孩子有這樣追的,半夜扒牆的是賊。”何宇瀚毫不示弱地打擊。他娘的,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潘麗!”“媽!”
何滿軍父子同時喊。一個憤怒,一個虛弱。
何滿軍頭疼,對何宇瀚揮手說:“好了,你來也來了,威脅了威脅了,夠了吧!我保證我會好好教訓。”
何宇瀚鼻子哼了一下,摔上門離去。
門一關上,潘麗對著何滿軍就是一頓猛捶,一邊哭一邊罵他,“你個窩囊廢,怕他個球,人家都上門來威脅了,你這不聲不響的,還像個當爸的不?……”
何宇瀚走出老遠,都還聽到她的叫罵聲,嘖,嘖,他搖頭歎息,那何滿軍看著還行,這女人簡直……
“夠了,鬧什麽鬧?有完沒完。”何滿軍把捉著她的手一摔,憤怒地喊,“這裏是醫院,能不能讓他好好休息。”他身心俱疲地捏了捏眉頭。這女人要不是這麽的胡攪蠻纏,不講道理,他也不會選擇轉業,年輕時簡直鬼迷靈竅,怎麽會喜歡這樣的女人。
潘麗看了一眼兒子,果然見他滿臉厭惡,一付生無可戀的樣子。她馬上坐她床尾哄道:“兒子,咱好了回啊!你還小,以後漂亮女孩子多的是,還怕找不到,是不是?”
“媽,別吵,我想安靜一下。”何來玉虛弱地說,眼都懶得睜。
“好,好,媽不鬧了。”潘麗隻對兒子妥協。
何建軍開門出去抽煙,滿心滿眼都是煩躁,人生啊!還有好長的路,咋就這麽累?
可是再累,也得撐下去,誰容易?眼看日子一天天更好了,錢也越掙越多了,沒什麽解決不了的。
何宇瀚從車上拿了不少的東西提著,走在老街上。這是昨晚沒拿的,都是他媽讓他帶上的,說荷花帶了那麽多東西來,不帶點啥咋像話。
夏荷花從窗戶裏瞄到他提著東西進來,出來一看嚇一跳,問他:“置街去了?”
“哪有?媽媽塞的,昨晚沒拿的,你歸置歸置。”何宇瀚告訴她。他從不說我媽媽、爸爸,直接說媽媽、爸爸,讓她習慣。哪知夏荷花從不接茬,直接忽略。
夏荷花蹲下來一一翻看,好家夥,京城有名的各種老字號,還有進口奶粉兩罐,給她的皮鞋兩雙,平跟的,一黑一白。還有薄款的羊毛衫,羊毛褲,馬上開春可以穿的。
她把吃食開了一盒,讓三個小家夥拿出吃,又讓他們送去一盒給她媽。讓何宇瀚把奶粉和皮鞋拿去她樓上,自己也拿了兩個盒子跟著上去。
進門把東西放衣櫃裏,某人就摟了上去,靠她身上說:“我們去江城住幾天好不好?就我們倆。”他特別強調‘就我們倆’
“秦阿姨真好,簡直把我當女兒寵。”夏荷花顧左右而言他,直接忽略他的話。住一起?好怕他吞了自己。
“嗯,是當兒媳婦寵。好不好?嗯?”何宇瀚依然不依不撓地問。
“不去,就在家裏。下樓了,何老師!”夏荷花白了他一眼,真是的,家裏這麽多好吃的,那裏什麽都沒有。
這一眼含羞帶佯的,勾死人,何宇瀚抱著她,退後幾步勾上門,唇一啄一啄的親了上去。由淺入深的細細品嚐,最後差點囫圇吞棗,直到懷裏的小人兒被勒得喊疼。
夏荷花臉紅撲撲的下樓,三個小家夥已經幹完了一盒糕點。
“等會還吃不吃飯的?”她佯怒地敲敲桌子問。
“姐,太好吃了,你嚐嚐。”夏愛軍手上還剩最後一塊,遞給她。
“姐,咋就下來了,不和哥哥多呆會兒。”孫咪嬉笑著和她開玩笑。
“是啊姐,我們馬上乖乖做作業,你去吧!”夏愛蓮也難得的羞澀地開玩笑,看著走進來的帥帥的哥哥笑。
“反了你們,想什麽呢?快收拾幹淨。”夏荷花板著臉她隱藏不住笑地凶他們。
何宇瀚抱了一摞書放桌上說:“你也來。”
“何宇瀚,你想搞死我?”夏荷花頭大,這麽多書?她翻了翻,都是經濟學的。
三個小家夥幸災樂禍地笑成一堆。
“行,行,先不看,放一看,先檢查你高中的內容。”何宇瀚把書推一邊,坐下來,一番檢查作業的樣子。
“要做飯了,我去給你們做好吃的。”夏荷花想逃,心說,我都會了,檢查個屁啊!
“剛吃了零食,他們都不會餓,急什麽?”何宇瀚側臉挨著她的耳邊問,“還是想咱倆單獨去檢查檢查。”他的聲音在‘檢查’兩字上加重。
三個小家夥伴裝沒看見,低頭吃吃笑。夏荷花臉不覺紅了,拿出自己的複習題。宮文那天拿過來的,一堆,她有點頭大。
“嗯,這幾天有事做了。”何宇瀚點點頭,把資料檢查了一遍,簡單的不要她做,專攻難的。
他檢查,夏荷花撐著臉看她,不知不覺看呆了。咋就那麽好看呢?
孫咪悄悄地衝兩個小家夥招手,說出去玩一會。
何宇瀚一轉頭,看她失神的樣子,笑了下,側臉悄悄地吻了上去。
夏荷花隻讓他親了一下,就躲開了,說你檢查,我去做飯了。剛做中午飯了。又問他想吃什麽?
“吃你。”何宇瀚抱著她不想放。仰頭望著她漸漸紅透的小臉。
隻是那張俊臉馬上就被夏荷花扯得變了型。夏荷花咬牙告誡他:“注意影響好不好?”
“所以咱倆能不能去江城?”電燈炮太多。何宇瀚再一次提出。
“再說,再說。”夏荷花推開他,去做好吃的。她走了,誰管這三個小家夥,指望她媽,算了。一天到晚躲房裏不知幹嘛?
夏荷花今天讓肖恩哥剁了蠻多藕,準備做藕園子,早拌好了隻等何宇瀚來了炸。
何宇瀚看到她的小手遞過來的金黃金黃的圓圓地東西,一口吞下,還舔了一下她的小手指。在夏荷花瞪目結舌的目光下,嚼了幾口就咽下了,說好吃,忙問她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