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發現荷花那丫頭身邊的年青人了沒?好像很不一樣,是不是他護著荷花?”王茹意提醒她婆婆。

“是很不一樣,但聽哥倆說人家是京城的,不可能老守在這,怕什麽?”王婆篤定地說。

“哎呀!什麽人啊!好可怕。”秦嬸子拍拍胸口。

“姐,什麽人啊?你們村的?她為什麽要這樣對你啊?”孫咪挨著夏荷花小聲地問。

“做你的事去,不要問。”夏荷花不想和她說這件煩心事。

何宇瀚無聲地安撫了她一下。

這事一鬧,夏荷花瞬間沒了心情,勉強做了幾個好菜,她自己隨便扒拉了一碗,去收拾東西。

蔡招娣聽聞她又和這娃去省城,鬆了口氣。這娃總算走了,她總覺得在這娃麵前,像被他看透了的感覺,無處遁形。她心虛的再也不敢阻攔他們了,巴不得快點走。

她也不知咋回事?這些天這娃對她總是冷冷的,沒有了之前的恭敬和笑臉,她心有點慌,總覺得他和姑娘像是知道了些什麽。

帶了一些吃的和書本,等貨送上車後,倆人也坐上了何於瀚開來的吉普。

“終於隻有我們兩個人了。”何宇瀚一把把她抱上座位,埋她身上深吸了一口氣。

車停在鎮外,黑燈瞎火的,也沒什麽人,夏荷花揉了一把他短短的硬發,讓他快上車。

何宇瀚心情很好的跳上車,熟練地發動車子。

這個年代車子本來不多,過年天冷,更是貓在家裏,所以岔著開。夏荷花的暈車經過這麽多次的鍛練,也基本沒事了。

她一會塞東西何宇瀚吃,一會陪他說話,一會唱歌,一會講笑話,總之路上就沒停過嘴。

何宇瀚一路噙著笑到江城,才不到二點,比大客車快多了。

兩人提著東西悄悄地上樓,夏荷花摸了下,家裏好像挺幹淨的。

“孫浩已經來了,讓人收拾幹淨了,我們先睡覺,明天起來再弄。”何宇瀚把東西放廚房裏,對她小聲說。

夏荷花嗯了聲,去鋪被子。何宇瀚把水管裏的黃水放了半天,再放了一壺幹淨水燒上。等她鋪好了,水也燒好了。倆人簡單地洗了下手腳,就摟在一起睡覺。

何宇瀚抱著她放鬆地說:“我的乖乖,咱倆終於能自由自在的呆二天,我太喜歡這樣的感覺了。”

“在我們家很不自在?”夏荷花煨在他胸前含笑著問。

“也沒有,就是電燈泡太多,事太多,看著我心累又心疼,沒辦法幫你的感覺很不好。”何宇瀚把她柔順的長發往枕頭上順好,一邊說。

“唉喲,好可憐,獎勵你一下。”夏荷花稍仰了一下頭,輕輕地舔了一下他的喉結。

何宇瀚的身子一緊,又想又怕,他怕自己真的控製不住自己,啞著聲音說:“乖,別鬧。”

夏荷花也隻想逗她一下,聽他聲音不對,馬上縮了起來,埋到他懷裏。

何宇瀚憋了憋身子說:“我是極歡喜你親熱我,可我真不是柳下惠,怕一不小心會傷害你,現在我們都還不是時候,等到哪一天,我一定會你求饒。”

“你說啥啊?”夏荷花紅著臉捶了他一下,不過逗他一下。

“你個傻丫頭,你是不明白男人的心思,大多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真以為我那麽好?不會動你?再不能撩啊!我已經在極力地克製自己了。”何宇瀚咬了咬舌說。他每天抱著軟香在懷,真的是用了極大的意誌力。不抱又舍不得,想的更慌,很矛盾。

“嗯,睡覺。四哥,謝謝你。”夏荷花聽說的依煨在他懷裏,安心地閉上眼睛。他說的她都知道,怎麽會不知道。

“嗯,以後叫我四哥。”何宇瀚聽到這個稱呼,咧嘴笑得樂不可支,親了親她的頭頂。

夏荷花是一會就睡著了,何宇瀚是每次等她睡著了好久才能睡著。把她的腳夾著暖和了,才把她放平,讓她放鬆下來,自己才挽著她的手慢慢的睡著。

第二天早上,夏荷花是被吻醒的。睜開眼,何宇瀚撐在她的頭頂,含笑地看著她說:“我的睡美人,醒了?”睡著的她,那麽乖巧美好,他看著看著,忍不住吻了起來。

夏荷花又重重地閉上眼,雙手自然地環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挨得緊緊的說:“剛做了一個夢,夢見你坐著船走了。”抱著他真好,還在這裏。

“傻丫頭,我要走也是坐飛機。”何宇瀚心疼壞了,把她翻過來,讓她舒服的扒自己身上,緊緊地抱著她說。他又何尚舍得?

“我們今天幹什麽?要出去玩嗎?”她的兩隻小手打開,捉著他的大手問。

“你想怎麽樣?隨你,反正我隻想我們兩個人在一起。”

夏荷花抽出手,撐著臉,另一隻手摸著好看的眉眼說:“那就在家?”太冷了,她也不想出去。

“嗯,聽你的,以後都聽你的。”何宇瀚說完,肚子‘咕’了一下。

夏荷花笑倒在他身上。

“再笑我辦了你。”何宇瀚咬牙,動了下身子。

那啥硬硬的頂了一下,夏荷花嚇得滾下來,坐起身子說:“我去弄吃的。”說完飛快地爬起來,穿上衣服,隨便扒拉了下長發。

“你等一下再刷牙洗臉,我先去燒水。”何宇瀚也爬起來,想到沒有熱水,囑咐她。

夏荷花嗯了聲,先去清理昨天帶回的吃食,看了下,準備做個打鹵麵。

等她進廚房,何宇瀚正在清理灶台,差不多都幹淨了。夏荷花放下東西,從後麵抱住他,靠在他寬寬的背上喜悅地說:“四哥,你真好。”

“這點小事就感動了,你太容易滿足了。”何宇瀚手上忙個不停,翹起的嘴角顯示了他的愉悅。

夏荷花鬆開手,找出芹菜大蒜去衝洗。

何宇瀚連忙從她手中拿過說:“水冷,我來。”又洗了案板和刀。

“我沒有那麽嬌,你不在我還不是一樣的做。”夏荷花拿起鍋,接上水燒上,一邊說。

“我不在就沒有辦法了,我在你身邊一會,你就是我的公主。”何宇瀚刮了一下她俏挺的小鼻子,笑得溫暖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