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好,我就知道丫頭你有主意。”餘芳頓時一喜,沒想到這一趟來有驚喜,誰不想日子過有一點,她們家老大十九了,馬上也要娶媳婦了。地裏那點收成,根本隻能弄個開支,哪有多少福餘。
“至於表姐,明天就跟著我吧!不用回去了,我現在也需要一個人手。”她今天觀察了半天,表姐做事麻利,潑辣爽快,人品信得過,是可以留下來的。
人不可能單打獨鬥,必須找到一個助力,看姥姥這樣的狀態,家教還可,應該值得信賴。
“好,好,我下次過來,給她把她的東西帶過來。”餘芳喜眯眯地輕拍了下她的腳。
“花啊!如果她做事不行,不要講情麵,姥姥決不護人,重要的是想幫你,想要做點事,有個可靠的人非常重要。”趙姥姥嚴肅地告誡荷花。
夏荷花嗯了,又告訴餘芳收購鴨蛋的價格,以及她收購的價格,讓她怎麽樣賺中間的差價。鴨子暫時沒讓她收購,說以後再說,隻是讓她多養些。
餘芳也能理解,畢竟隔壁的,也幫忙不少,不能一下子把生意搶過去,一起為荷花需要才是最大的互惠互利。
又說了一會閑話,夏荷花一不小心就睡了過去,朦朧想著,今天還沒有看書。
第二天生物鍾醒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她叫了兩個小的起來,打開門一看,廚房裏已經有亮了,趙姥姥在忙著。
這感覺真好,她伸伸懶腰,讓倆個小的去洗潄。
她想進去幫忙,被趙姥姥趕了出來。她難得來一次,讓這丫頭省點輕,什麽都交給這丫頭,嬌俏的身子能承受不少,能幫點是點,哎!可憐的孩子,趙姥姥一邊忙,一邊歎息。
門前的湖麵上,此時升起一縷縷的白紗,飄飄緲緲的,像仙女的裙紗,漂亮極了。美境真的隻能閑睱時、心情好時才看得見啊!腦海中忽現那個人的影子,那樣的挺撥,清朗。
夏荷花甩甩頭,把他趕走,隻是一邊打拳時腦海裏還是他的影子,真是閑的,平時忙起來,都不記得這個人,今天不用做早飯。
趙姥姥做好了早飯,她們也正好鍛煉完,一起吃飯。
飯桌上,餘芳告訴她姑娘,荷花答應讓她去幫忙了,吃了和她一起去。
蔡真興奮地轉頭問荷花,“真的嗎?我去給你幫忙?”
夏荷花含著筷子點點頭,驚訝她的反應,這麽高興?
蔡真是真高興啊!在家無聊死了,天天做些打豬草、放牛、剁豬菜等的一些雜事,早就厭煩了。她又不喜歡和一些同齡人在一起說些無聊的話,做些無聊的事,早就想做些改變了,苦於沒有機會。
“去了要聽荷花的,你雖然是姐,但以後她就是老板,要聽老板的,要護著妹妹,知道不?”餘芳瞧她興奮的樣子,不忘給她潑冷水,告誡她該注意的。
“知道了,囉嗦。”蔡真笑著嫌棄了她媽一句。
“可不是囉嗦,要聽你媽的話,手腳勤快點,嘴巴甜點,不是在家裏,兩姐妹要相互關愛,不能耍脾氣,你記得你是姐姐,是去幫忙的。”趙姥姥又嚴肅地告誡了一遍。
“知道了奶奶,我會的。”蔡真對奶奶的話還是不敢反駁,聽話的點點頭。
蔡招娣是這時候才知道這個消息的,她瞧瞧這個,瞧瞧那個,感覺自己像個外人,沒她什麽事,一時心情低落。
兩姐妹吃完了,一起上路,說說笑笑的,比平時要快。
大多數時候,都是蔡真在說,真是熱情爽的人啊!不停地講些她們村子裏一些有趣的人和事。夏荷隻是偶爾的附合一下,聽到有趣的時候,笑一笑。
荷記老屋的門已經開了,門板已經卸了下來,何樹寶正在給她擺東西,見到她來了,嗬嗬樂著招呼她。
夏荷花遞給他兩個她姥做的饅頭,介紹他和蔡真認識。
何樹寶羞澀地笑了下,啃著饅頭走了。
蔡真擠眉弄眼地撞撞荷花說:“你們啥情況?”
“啥情況也沒有,我的姐,我們這麽小,你想哪去了?再鬼扯就炒魷魚,他晚上在這給我看店。”
“啥炒魷魚?”蔡真眨著大眼不明白的問,這個小表妹和原來好不一樣,變深沉了。
“就是開-除-你。”夏荷花一字一句的對她說。
“別啊妹妹,我這不才來,不了解情況嘛!告訴我,該怎麽弄怎麽弄。”蔡真笑嘻嘻地圍著她轉。
夏荷花見她那樣,也樂了,告訴她東西怎麽擺;哪些是買什麽價;收蛋的時候要注意些什麽,又交給她一些零錢備用。自己去廚房煮鹽蛋,醃鴨子。她昨天找朱嬸提前要了一隻鴨子,醃了一晚上,今天還想試下新產品:鹽水鴨。
表姐來了也正好,一個人確實不行,前麵後麵的,還要抽時間看看書。她正好有時間去跑跑銷路,光附近一些鄉鎮是不行的,想把事情做大,必須得擴大銷路和規模,加快賺錢速度。
她正忙著的時候,聽到蔡真在前麵喊,荷花,荷花。
她連忙丟下手中的事,跑到前麵,一看,柳小鳳正和表姐站一起。
見她過來,蔡真手中拿著一個鴨蛋,指指柳小鳳對她說:“這姑娘的蛋裏好幾個寡蛋,非要我一起收,說沒關係,還說和你是好朋友。”
夏荷花淡淡地看了看柳小鳳,對她表姐說:“以後都一視同仁,嚴把質量關。”
“荷花,你不說你這不用請人嗎?這是誰啊?不也是你請的?”柳小鳳見她一點情麵都不講,質問她。
“我表姐,沒事做了,幫幾天忙怎麽啦?”要你管。又對蔡真說:“以後這樣的事不要叫我,注意蛋的新鮮。”說完,徑直去了後院。
蔡真點點頭,把她的不新鮮的蛋拿出來,算了算帳,遞給柳小鳳。
一看表妹就不喜歡這姑娘,她也用不著敷衍。
柳小鳳看著拿出的寡蛋,把它們丟進籃子裏。
夏荷花,你太過分了,一次又一次,把我不當朋友,好,那我也不把你當朋友,從今天起,你和我再見是仇人。好話說盡,這麽多次,硬不是不給一次機會她。